<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何金山扛着两麻袋东西到院子外,有些犹豫。
孤男寡女,他作为小叔子也不好进寡嫂的院子,免得惹人闲话。
又怕魏仪安搬不进去,魏仪安明白他的意思,便示意他放下,道了声谢,让他回了。
何金山也不多说什么,便走了。
魏仪安进了屋把孩子放到炕上,,掖好被角。
出来把院门的门闩带上,米面搬去了厨房,分别倒进米缸和面缸,又从空间里再各添五十斤进去。
接着魏仪安把盐罐和油壶加满,又在柜子里翻到一些空了的调料罐,洗净擦干后魏仪安又往里添了些胡椒,花椒,酱油醋,糖等调味品。
想起堂屋的茶壶空空,她又烧了一罐开水,灌进茶壶再放进茶箩筐里盖好捂着保温。
忙了一会,魏仪安才突然想起家里少个娃还没回。
才想着,就听到门外有动静。
开门一瞧,瓜子正双手抱胸,裹着身上的薄夹袄胸口鼓鼓囊囊的,就是上下牙直打架。
魏仪安问他去哪了,他也不理,
进了院子先栓上门。
进了屋后,从怀里拿出几个油纸包递给魏仪安。
魏仪安接过看:“这是什么?”
说着闻了闻,一股子怪味。
“药?
“哪来的?”
瓜子见桌子上有热茶,先倒了一大碗,捧着暖手。缓了一会才说:“买的。”
魏仪安好奇了,“你一个人去镇上了?哪来的钱?”
结果听见面前这个精瘦的小娃娃道:“男人在外面的事,你少管。”
随后吹着热水,大口喝了。
魏仪安大囧,你几岁啊,毛都没长齐,还男人。
她正要笑,随即却看见瓜子的脚。
左脚的袜子湿透了,漏出的右脚脚趾头冻得通红,趾面上已经溃烂了,趾头间肿了一片。
不用想,一冬天都是这么穿的,生生冻的。
把另只袜子扒了,果然左脚也没好到哪去。
魏仪安见他衣裳也皱巴巴,硬的跟冰疙瘩一样,就要去剥他的外衣,
瓜子躲掉魏仪安的手,一脸戒备地盯着她,以为又要挨他娘的打。
“衣服脱了去炕上。”
瓜子一愣,长这么大头一回见他娘关心自己,竟也没反抗,老实听他娘摆布。
魏仪安把他塞进豆豆脚头的被窝里捂着。
等整个人缩到被里滚了两滚,又探出个脑袋说:“我饿了。”
“知道了。”魏仪安把他摁回去,又返回厨房去了。
虽然不知道这药,瓜子是怎么踅摸来的,但在外面这么长时间肯定被冻得不轻。
小孩子很容易着凉感冒,她在厨房找到块干瘪的姜,煮了碗生姜红糖水。
这红糖还是她从前为了缓解姨妈痛特地囤的,从前魏仪安的奶奶不让她喝超市里卖的那种冲泡即饮的半成品,每次都亲自用姜片加红糖煮水给她喝。
红糖姜茶煮好后,魏仪安端去给瓜子喝了。
原身以前并不管孩子冷热,瓜子也没喝过什么姜茶,一入口尝了味,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喝光,不许剩。”魏仪安看着他喝完才拿了碗折回厨房。
瓜子缩回被窝砸吧砸吧嘴,这水味道真是怪,又辣又甜的,不过身上立马暖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