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魏秉辰带着二百多的兄弟赶着十多辆车上路了,拉车的驴子吃力地向前移动着,那快要散架子的轱辘在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整个队伍只有十来个骑马的人,负责跑前跑后探路等。
其他的人负责帮忙在旁边推车,这样才能让那驴子轻松些,不然能不能到地方都是两说,还有一些专门用来修理车的工具,没有多少油的轮轴,走一走就得坏。
魏秉辰非常满意现在这个模样,跳上一辆车。侧坐在那里,仰望着蔚蓝的天,洁白的云,好象一时所有的烦恼都能忘记,微风拂面。也算是一种享受,直到对面出现了四五十匹马,与他们擦肩而过并深深打量自己一伙人后,魏秉辰这才警醒起来。
“军师,这些人我认识,就是前些天一同与我们跟着牛风地那伙人,已经查明了,他们与远水县布庄掌柜的合计一起赎出牛风。现在住那边最大的客栈中。”
没等魏秉辰问,跟在队伍中的金风就跑到这边车上介绍道。
“哦~!原来是他们,不知道为何到了.u要是超过了那边的第一个村子就不用再管,其他地继续与我去赎人。”
魏秉辰一声令下。骑马的人中立即分出去一个,向已经看不见踪影的人追了下去,这边的轱辘声依旧是‘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近五十骑一会儿工夫便来到了客栈这里,根据上面的意思。准备在此处休息,伙计见来了如此多的骑马之人,麻利地迎到近前往院子中领,那些个山上的人却紧张不已,分出去一个人追出去报告。正好与跟过来的兄弟遇上,两骑一并向着那车队急追下去。
同样被上面要求不能惹事地后来人到也老实,真就没有调戏什么姑娘。逛集市的时候也未强买东西,待到晚上,自然地分开来,几个一堆坐在成圈的大厅各个方向,酒肉自是不能少,推杯换盏,吵吵嚷嚷的到是让客栈热闹起来。
山上来的人也不甘示弱,同样在旁边划拳行令,两伙人就这么相互防着,又不去接触招惹地保持了一个和平的局面,直到魏秉辰跟着车队慢悠悠走了三天后,事情终于来了。
死人了,跨院中晚上三班倒地山上之人最后一班没了,到河边一看,两具浑身青紫的尸体真就在那里摆着,身上依旧没有伤口,也没有人听到什么不对的声音,哦,昨夜头半夜的时候到是隐约有哭泣声,只是这已经习以为常了。
隔一天又是如此,还是两个人,最后一班岗,一时间客栈从山上下来地人群龙无首,有人去追魏秉辰,有人到山上去找个能主事儿的,正这个空挡的时候,远山县里的韩富仁捕头也来凑趣。
身后是二百多的衙役,看样子连平时不怎么巴结、奉承他地人也被他给带上,先是被压榨得没有多少权利,只能管着厨房的小狗子给好好招待一顿,等收这边税的时候却没有人能做主,那个管事地不敢,帐房更不敢。
韩富仁也不急,四下里看看,小狗子在旁边就给使眼色,韩富仁马上配合着按照给他们送消息人的办法,开始围着管事的不放,那些山上来的人见如此模样也不能不管,纷纷聚在周围给说情。
说着说着,外面突然来了几个人,有两个父女,还有几个象是在集市中买卖交换东西的人,先是那父女,指着几个山上的人就说被他们调戏了,让官爷做主,接着是那些做买卖的人,拉扯出来二十多个山上的人说让他们抢了钱,要告他们,还舀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状纸。
“锁了,一并锁了,都跟我回去,一件事一件事来。”
韩富仁终于是为民做了一回主,把腰刀抽出来,指着管事的和那近三十个人,一声令下就锁,周围衙役二话不说,抖落出锁链就往这些人脖子上套。
山上的人哪里会让他们如此作为?‘呼啦’一下子就全围拢过来,衙役们也不吃素的,所有的武器全亮出来,韩富仁更是高喊道:
“怎么?你们都是一起的?是不是想造反?我看哪个敢动,我这就回去调大军剿了你们,锁,这几个也锁了,敢挤我?正好凑够三十个,带走,告诉你们那个还没回来的东家,这边的税痛快准备出来,下次来再没有,都给你锁了。”
被他这一喊,山上的人都怕了,尤其是那个造反,给他们点醒现在的身份,一个个强压着心中的怒气,边期盼快点来个能主事儿的,边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们被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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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之中,烟气缭绕,来回变换着方向的风在那山坳上面盘旋,看样子今天的火有些不好烧,伏在一处山包上,偶尔能听到那边被山坳弄成回音的咳嗽声。
“哇~!这些人莫非是知道我过来,怕了**大阵?恩,有那么点意思,至少我现在用看很远就瞧不真切了。”
店霄趴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那看很远望着那里说道,身旁堆起来不少与山坳里面的人穿的同样的衣服,看样子一路上收获不少。
队长就趴在他身边,抬头望望天,又看着那些被熏着的人,说道:
“看样子今天要下雨,小二哥,那还能用烟攻了吗?我看他们现在做饭的模样就够迷糊了,是不是应该直接冲下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能,怎么不能呢,现在正是好时候,让他们分不清此烟和彼烟,叫兄弟们把嘴蒙上,别被乱飞的烟给迷到,我这就开始动手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