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寂静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又响起了尖叫声。在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中,我听见不止一人在叫我的名字,但有一个声音比所有的尖叫声都要清晰,我听见爱德华·卡伦在耳边着急到几乎疯狂的哑着嗓子问道。
"贝拉?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试图坐起来,这才意识到了他死死地将我搂在他身子的一侧。
"小心,"我挣扎着坐起来时,他提醒我,"我觉得你的头撞得很重。"
我开始觉得左耳上方有个地方,疼得跟抽筋似的。
"哎哟,"我又惊又疼地叫道。
"这正是我所想到的。"他的声音,很令人惊异,听上去好像他在强忍住笑似的。
"你怎么能在……"我说到一半,试图理一理思路,清醒一下头脑,"你过来得怎么这么快?"
"我就站在你的旁边呀,贝拉,"他说,语气又严肃起来了。
我准备坐起来,这一次他任由了我,松开了我的腰,而且挪开了,挪到了这有限的空间所能允许的最远的地方。我瞅了一眼他那关切而又无辜的表情,又被他那双金色眼睛的力量弄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了。我刚才在问他什么来着?
"别动,"有人命令道。
"把泰勒从车上弄出来!"另一个人喊道。
我们周围一片慌乱。我试图站起来,可爱德华冰冷的手把我的肩膀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