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唐续盯着地面看了好一会儿,摇头说道:“太难了,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我家祖传的身法,对付这么个地方绰绰有余,但是对付上有堵截,下有追兵,中间甚至有可能有带有腐蚀性液体的机关,我怕我还没上去,四肢就分成八份了!”
我说:“江湖中人,各有千秋。他们身怀绝技但是深藏不露,不是因为装,而是因为怕成为众矢之的。要说上去,还轮不到你,毕竟这个地宫里,有多少势力,我们尚且不可知,不过就那些尸体来看,一百人,总也是有的。”
教授说不错,他们心狠手辣,我们遇到的摸金校尉实际上就是被他们打成了筛子,扔在那里的。他身上但凡能用的,全都被扒了,一个不留!
我盯着看似风平浪静,但是却早就风起云涌的地宫暗道。默默地为最后的决战作准备,因为谁都不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能耐,以及什么样的轻功。
要说轻功,咱们还真不吹,要想人前抬头,就得背后努力,这种人,露脸的都是卖艺或者传承的,没有真正的能手上来就给你兜底儿掏心掏肺。
这个石柱的中间段估计有十几米高,万一有个高手参透了,冲上去就是四五米,你想象一下,剩下那群人能坐的住?
而且这种氛围已经超过了盗墓的范畴,因为摸金校尉用的是蜡烛,而我们这群人用的是热成像仪,二百米开外看清你的一举一动那都跟玩似的,你能是人家的对手?
我刚一打眼,好像还用夜视仪看到了一个穿着龙鳞甲的哥们儿,也就是俗称的陶瓷防弹衣。这东西,常规手雷,破片手雷和大杀伤的步枪和中型狙击都不能给予一点点的伤害,这他娘的才是难对付的主。
我默默地摸了自己胸口一下,这帮王八蛋,喜欢玩守株待兔、螳螂捕蝉这些东西。我得想个办法,在保证这三个承重石柱不被腐蚀,不被摧毁的前提下,尽量探索到里面的秘密。
我知道那群家伙手里有升降绳,一枪上去,可上可下。前提是等他们杀光了所有人。
我说如果我们节省一下,光是牛肉干就足够吃十几天,如果谈节省,一顿三个足够让你不饿了,只是水有点担心。
听到这儿,唐续赶紧用手捅我:“你他娘的还真打算打持久战啊!”我说:“你不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吗,赖在这里不走。”
唐续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废话,我则连头也不回,拿出备用的小锅,煮了一小锅奶茶,递给教授和唐续,我则默默地喝了口清水,静静等待他们的决战。
按理来讲,他们对于这座山的封禁是很有效的,但是不论野生的盗墓贼和手艺人再多,这里的主要对抗,或者说主要对手,只有两个队伍。
剩下那些不是躺在了地宫外边,就是永远躺在了这个石柱底下,永远也就这个姿势了。
眼看着奶茶就煮熟了,香飘四溢。奶茶最主要的作用,是给人的肠胃刮油。内蒙人过去主要是吃肉,肉多则油大,如果天天吃肉,胃受不了,于是就熬制了砖茶,专门给肠胃去油。
唐续急不可耐地倒了一杯尝了尝鲜:“老徐,你他娘的有这等宝贝还不早拿出来,你说我这两天跟着你跑来跑去,胃差点脱了宣。上次差点就喝上了。还让你给我周了。”
我刚要说话,突然从地宫深处,也就是过道的另一侧,传来了让人听了就像是地府的声音。
那么的让人难受,仿佛倍受煎熬。我拿了热成像仪去看,只看到一个人全身燃火,胳膊都没了,却还在惨叫奔逃,话都说不出口,这么远没撞在墙上已经是上天给予他最大的不幸了。
接着还没等他被火活活烧死,突然就掉进了某个机关里,然后就听得一阵阵的虫吃鼠咬的声音,就没了生息……
我拍了拍闻声而来的唐续:“回去看着点标记,对勾是能走的。
唉,又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我这正感慨呢,突然就炸开了锅,先是断断续续的枪声,接着便是地宫深处更多人往出冲,一边冲还一边嚎叫着什么,不过由于地宫的重重限制,相距不过一二百米,却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哭嚎什么。
这时候就在我们隔壁的人突然冲向三石柱,踏着尸体就往上爬,莫名地原因,几乎一半乱战的人突然将枪口对准那些攀爬石柱的人,没多久就给他们团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