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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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千里连凳子也不坐,一屁股就瘫倒在地上,接过他的小厮吉祥递上来的手巾擦着汗,问贾琏:
“永璧,这么好的马,哪儿来的?
回头我也弄一匹去,以后上战场,我也是个白马将军。”
贾琏抱着肩膀坐在凳子上,淡淡说道:
“跟人打赌赢的。”
“谁这么倒霉把这么大一宝贝输给你啊?”
“不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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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并不想让谢千里觉得自己是在耍他,便简要说了从石公子的妹妹手中赢得照夜雪狮的过程,当然,并没有提及后来石公子又邀自己前往松林小筑之事。
谢千里听说骑马横跨两丈宽大沟之事,连呼“厉害”,更觉羡慕这宝马良驹,啧啧道:
“这一对兄妹绝非寻常之人,听着应该是哪个王公之家的公子小姐,待我得空暗地里去打听打听,谁家的妹子能这么又刁蛮又大方,回头,我也去赢她一匹好马回来。”
什么?打听妹子,就为赢人家的马???
这谢千里才是真正的凭实力单身的高手。
贾琏也过了显摆宝马的瘾头,正要问谢千里上回托他打听之事,
那边谢千里却已经一个鹞子翻身,窜了起来,将身边众人都远远赶开,这才压低声音朝贾琏道:
“说到暗地里打听事情,我刚好昨儿得了确切消息,正是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那副‘万年板’的事情,果然已经传进宫里,且是皇上和太上皇两边都得了信儿。
皇上听说了只是皱眉,但听说太上皇那边却是连茶碗都摔了。
你也知道,如今这朝堂上的事情,太上皇还做着一大半的主呢,当即就把皇上从太极宫给请去了大明宫。
太上皇和皇上父子两个,可是这二年都没如此关起门来说话了,且一谈就谈了一个多时辰,委实是不同寻常。
反正后来皇上回到太极宫之后,就独自背着手来回踱步,大半晌都一言不发,瞧着绝不是什么好事。
永璧,此事显然是来者不善,可千万大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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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意不得,可贾琏此时又能如何?
在朝造反,无兵。
在家改革,无权。
难不成让他连夜卷着赚来的银子跑路?没出息!
谢千里皱着眉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
“上回我就说银子用不了那许多,这剩下还是……”
“还是别拉拉扯扯!”贾琏心中烦恼,一时想不出办法,便大咧咧一挥手:
“走走走!我这会子走投无路,干脆喝酒去算了!
我那烧锅里刚刚新出了一种好酒,伙计今早会有第一批酒送到东风楼,请你和兄弟们去尝个新鲜,算我谢你。
你若钱多得没地方花,咱们就开个宝局,和兄弟们掷色子玩一会就得了。”
谢千里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听说有新酒,一声长叹:“算了,一醉解千愁!”
立马连兵也不练了,叫上自己的亲兵:“走!琏二爷又请客喝酒!咱们去喝他个够本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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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楼里,新酒一打开,一众人等不由得都大呼小叫:“太香了!”
有人问这酒叫什么,贾琏大声笑道:“此酒就命名为‘破坛香’。”
众人都双挑大指称赞:“极是!极是!这名字取得绝妙!”
好酒好菜当前,大家都兴致高涨,贾琏取了色子过来,与众人掷色子取乐。贾琏本也不善赌博,又是兼着发泄心情故意输钱,只图个热闹开心。
其余人各自都赢了不少,少则十几两,多则上百两,自是个个高兴,又兼羡慕贾琏的白马,干脆便对贾琏以“子龙将军”称呼。
(谢千里:消息我是打听出来了,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我就只能帮作者求收藏、求推荐,求支持了,毕竟只有他能帮永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