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有话要对你说。”
“兴平,我的事情更忙,等回来再和你细聊。”
“不行,今天一定要说清楚这件事。”
雀昌盛看着被各种老板领走的刘家下人和侍女,以及在刘府中待命的士兵,倒也觉得和雀兴平接下来要的事情相比,去将星海那里报告盼君归的事情似乎e有事太忙。
“所有士兵,撤到刘府外,守着门口,不得任何人进入!”
然后,雀昌盛带着雀兴平一路向刘府里面走去,直到进入密道所在的房间,这才谨慎地关上门,确认东云仙子没有回来,才问向雀兴平。
“兴平,有什么事情?”
“父亲,其实我觉得昨晚的事情,可能和将府有关。”
于是,雀兴平便将自己听到的事情与推测的东西一并说给雀昌盛。
听完后,雀昌盛陷入了少有的沉默。
“兴平,这件事你和谁说过?”
“没有,我只和父亲说过。
案件记录册也在我手中,还没有登记。”
雀昌盛接过案件记录册,很快便翻到有关熊妈的那一页。
“兴平,这件事你就不要再去深究了,到此为止。
刘家的财产也不用去清点了,用封条封上大门,等我找个机会卖给冯家就行。”
说着话,雀昌盛便用指甲抵在案件记录册的麻绳上,张开有关熊妈记录的记录页,小心地扯下。
再用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将记录页烧成纸灰。
“但是父亲,这样做岂不是对刘家不公平,放跑了真正袭击盼君归的人?”
雀兴平看着纸灰被雀昌盛的鞋底碾成末,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如果这个案件记录册说的是真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将星河的贵客在盼君归做了什么事,被东云仙子察觉到了,东云仙子袭击了盼君归。”
雀昌盛靠着东云仙子之前说过的“厮杀一番”,推测出大概的事情。
“不可能!东云仙子可是昆仑派的长老,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可能?兴平,我问你,你从小时候到现在,一共见过几个门派长老?你能确定他们都是仁义之辈,没有任何私心?
如果你说是,为什么当初告诉东云仙子的时候,会故意隐瞒这件事?
现在你知道了,东云仙子是袭击盼君归的人,而东云仙子要找的人有可能就在将府,你会现在进入密道中,告诉东云仙子,你应该认罪伏法吗?
还是说现在去将府,用案件记录册,告诉将星海,将星河包庇罪犯吗?”
雀昌盛只用几个问题,便问倒了雀兴平。
看着双手攥着拳头,有力气无法发泄出来的雀兴平,雀昌盛也知道自己说话太现实了,便换种语气。
“兴平,我没有参加过门派,不知道门派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不过我认为,人即是江湖,人在即为江湖,到哪里不过‘利益’二字。
能带给别人利益的,别人就会重视你。
会对别人利益造成损伤的,别人就会打击你。
你马上就要和东云仙子去往昆仑派了,有些事情还是早知道要好。”
雀兴平低着头,回应着。
“知道了父亲。”
“好了,我还有事要去将府一趟,你留下两个士兵守着刘府,等着东云仙子回来。”
在屋内的所有声音消失后,在密室中的刘二金,正在死咬着口中的毛巾,努力不让自己喊出来。
“东云仙子、雀昌盛、雀兴平、将星海、将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