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编辑海知小架了。说实话。得知这个消息有点突煞,助又在感冒,感觉快了点,作者是靠订阅吃饭的,大家有能力的尽量订阅吧,实在没有能力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个月也就是一包烟钱的事。万分感谢。
许记突然抬眸,眼眸中崭露出杀机,对陈群道:“我这就去见少将军,长文,治军治所这几日要好好盯住城中的动向,不能有丝毫差池。”
陈群点了点头,拜别而去。
许记于是叫人备好车马,准备去见吕顾,身边的管事低声道:“大人就如此相信陈群?若是此人是假意投效。实则为高谨内应怎么办?”
许记哈哈一笑,道:“这又如何?高谨远在许昌,主公已经病危,他们已来不及赶回了。现在我们的敌人是陈宫,除掉陈字方能得到少将军更大的借重,不管陈群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暂时能用何不用之,至于往后,再收拾不迟。”
那管事亦不再多言,命人备好车马,送许记抵达吕顾的宅邸,送上名刺拜偈。
顾请见时,脸色并不好,向许记道:“叔父已经大不如前了,恐怕要预先准备好后事。”
许记故作惊讶的道:“前几日尚还有些精神,今日怎么就恶化到了这种地步?”
吕顾叹了口气,他多少还有些良心,脸色不善的道:“叔父一旦归天。我当如何?”
吕顾显然还没有继承的的悟,虽有野心,却又有些忐忑,生怕控制不住局势。
许记道:“少将军多虑了,如今曹性已控制住了四门的防禁又有世家支持,更何况少将军名正言顺,有何忧患?当务之急是铲除城中的奸逆,削除高谨的羽翼才是正道。
昌顾颌点头,很是同意的道:“城中高谨的军马有五千人,全在那个叫于禁的手上,此外还有治军治所,可一并铲除吗?”
许记微笑摇头:“少将军差矣,这些人确是高谨的死党心腹没错,可是若少将军一旦要铲除他们,他们必然反抗,若是在吕将军故去时生乱子,岂不正好给人口实,授人与柄?恰恰是这些死党绝不能轻动,可徐徐图之,否则他们一旦在城中起事,胜负难料。更何况臧霸等人一直在观望风向,若是这些人起事,谁能保证臧霸他们不会附从?如此一来,少将军危矣。”
昌顾亦是显得惶恐不安,这一支宪兵营确实尾大不掉,人数虽只有五千,但尽皆是随同高谨出生入死的精锐,真要硬碰硬,吕顾手中的军事力量还不一定有铲除他们的把握,再加上臧霸这使他亦不敢轻举妄动,他道:“除此之外。还有谁是高谨的羽翼?”
许记微微一笑:“陈宫、高顺二人!”
吕顾不可置信的道:“此二人已效忠于我,已与高谨交恶,许先生莫非是危言耸听?”
许记摇头道:“少将军差矣。”他压低声音道:“新近接来的密报,陈宫高顺二人最近一直在打探主公的病情,而且这些时日他与高谨的几个心腹亦时有来往,据说,,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