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挟持加
ps:非常感谢大家支持我,我也无以为报,有章节,又有人要求加,还有读者担心我烂尾,那么,索『性』就加一章我要说:放心,不会烂尾,我会继续这是扑了,但就冲现在还支持我的人,我就要努力坚持写下去200章过了,我记得还有个300章如何如何的帖子,咱不承诺啥,咱看行动
正文:
正所谓龙游浅水遭虾戏,季良如今『胸』中有垒壑,但身体不做主,吃亏受罪在所难免不过季良无悔亦无惧,这身体才是真正属于他的,有归属感,至于现在他所遭遇的事,想想穿越后那个残酷时代发生的那些事情,季良不认为现在的与之有什么可比『性』,蹲大牢都无所谓
中午,身体尚未恢复、瘫软无力的季良自坑里被捞了上来,周围围着的好事者指指点点这几年全国到处大兴土木,农民工火了,年轻人基本都出去务工,围观的人里几乎看不到年轻人,不过就算有,也没人会为张老汉出气而揍季良一顿,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已经够惨了
“怎么浑身泥污,还臭烘烘的”乡派出所的警察掩着鼻子,皱着眉
“扔渠里涮涮”某人出的馊主意被采纳了,季良在水里一,借着这一机会疏解了身体中的冰力残余,这才情势渐好不过,这只是身体上的,他本身的麻烦可才算是刚开始
4个多小时后,石家庄市公安局民事科的老梁,看着衣衫褶皱、身上不是纱布就绷、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的季良,心中就是一阵乐,蠢贼一个,挖文物搞到将自己遍体鳞伤,最后让一老农轻易人赃并获,这事可真具喜感
“说,你是怎么知道那里埋有文物的?”……
这个案子从『性』质上讲不算什么大事件,但是两个情况让事情变得严重:
首先是这批文物价值不菲,虽然是破铜烂铁、却年代久远,据专家初步认定,是汉代的东西,对地域文化文明的研究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其次是季良拒不肯『交』代他究竟是从哪里获得的消息去那里一挖一个准,要知道那里出土汉代文物,这还是第一次,而且根据后来到场的专『门』人员的挖掘,发现这处遗迹古『穴』,是极具独立『性』的这跟山西、陕西这些地方的疯狂掘墓『性』质不同,没有信息来源,你就是把一个乡都刨了,也一根『毛』都找不到
审,一审,审出『毛』病来了
“好小子,没看出来你还真是意志坚定啊就是不说实话,用胡编『乱』造的故事糊『弄』是?”民事科转特别科,三十年里审了多少疑犯的老干警火气终于被斗上来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的当然,时代进步了,暴力刑讯早就落伍,现在审犯人绝对不会看到什么老虎凳、辣椒油、火烙铁,大部分疑犯都过不了疲劳审讯这关,就是不让你睡觉,三两宿过来就彻底怂了另外找点痒痒『肉』,用点镇定剂什么的,也是常用手段
老特工、老间谍都未必扛的住的招,季良居然全部扛了下来,口供是只字未改,这让老干警刮目相看的同时,也认识到了情况的不同寻常用他后来汇报时的话说:“要么,就像甲方乙方中大厨子坚贞不屈时那样,他说的都是实话,虽然理由匪夷所思,但他脑子里就真的是这么认为的要么,他不是一般人”
作为季良惟一的直系亲属,季天德这时候也已经赶到了石家庄
季天德也是恼火的很,这个自季良幼年丧母之后,就连硬话也很少对季良说的男人、急的嘴上起了火,在跟季良会面时难得的严厉道:“都这样一个情况了,你还犯的什么浑?”
“爸,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糟糕,而且会糟糕,但我们不会,到时候你就清楚了”
滋噜噜哔
爸,这个世界比你……
滋噜噜哔
爸,这个世界……
倒带不断重播这段对话录音的,是国6局业务指导的龚虹,曾在5局情报分析、7局反间谍情报、10局对外保防侦查任职、并均有不俗表现如今距离季良掘『穴』取鼎已经过去了1个多月,之所以龚虹参与到了案件的审理当中,是因为又出现了情况
1个月前,季良最终用一句“你们愿意知道的,不过是你们想要知道的真相,而不是实际上的真相,你们让我说什么?”将审案的人搞的很没面子
或许是出于挣胜的心理,又或许是因为确实觉得季良‘金口难开’不同寻常,反正老干警们审讯无果的情况下,做了一个业内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决定,那就是将待审的季良直接送进了劳教所,而不是拘留所
两者在『性』质上是不同的,拘留所是个临时拘押的地方,管理宽松,劳教所却是个长期的地方,管理森严也就罢了,关键是囚犯有其体系和规矩将季良送劳教所,其用心其实就是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得不说,长期在押的囚犯们在折磨人方面是很有一套的,生活苦闷,他们以折磨人或某些人为乐,一些损招、毒照代代流传,也算是群体智慧的结晶
看守都不需明说,押送季良时,一个眼神,号长便已经心领神会,扭头上下打量了季良几眼,心说:“怂娃,看来按老规矩来是不成了,得给你加点料”
这里的老规矩就是脸支在马桶里睡三天等等那一套,加料那就视情况而定了反正监狱这种地方,囚犯们互相打掩护,狱警再睁一眼、闭一眼,什么昏天黑地的事都能发生,整死了也能草草了结
可一帮囚犯显然严重低估了这个细皮嫩『肉』的学生仔的凶『性』,当他们想借他菊『门』一用时,不可避免的触破了季良的忍耐底线,所以包括号长,一下死了9个,32秒解决战斗,全部一击毙命
那血腥的场面,把号子里的其他犯人都看傻了,好几个当场就『尿』了『裤』子,其中一个后来神经失常,疯掉了不是这些囚犯太软弱,而是季良一动杀机,光是那气息和威势,就绝不是这个时代的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确实,恶人自有恶人磨,可到底谁磨谁,这时显然已经非常清楚了在关押的事情上玩了『花』招的警察、听闻这件事后寝食难安,这种随随便便就能在狭小区域的正面『交』锋中,以令人发指的度和恐怖手段将9个壮汉悉数毙杀的人,绝不是他们这种普通警察能惹的起的,就算其被关押在牢里,甚至被击毙也不行因为事件往往不是孤立的,季良这种伸手,一般组织及条件可培养不出来,在现代,一个杀人如麻的顶级强者后边,站着的十有个可怕的组织
这件事也理所当然的惊动了上面
于是,龚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