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在这个领域的地位,无异于斯巴达城邦好战的主人,抑或是梨园中伶人的王者。——金风
我没来的及思索阿墨在我耳边吟出的这番话。
十年前为什么想要咬下一口?她想要咬谁?她为什么最终又没有咬下去?
无数个问号浮现的一瞬间,那郁金香花蕊中吞吐的铁犁的把手处,倏地滑上了一条若有若无,宛若吴道子手中湖笔秋毫般细腻的东西。
阿墨的香舌。仿佛带着一些古金字塔里宿命的堕落气息和封印的魔力,虽然轻滑,小巧,但就是这种游移在严丝合缝的禁地花园大门口的淡淡的笔墨,不但勾动了我心底刚才逐渐冷却的推进**,也灵动地拂开了我身下小香人万般娇艳中的那一点,让早已迷离若春潮散尽的她,再一次躁动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自然还有那方才渐渐淡去的馥郁迷迭的气息,温软甜腻的吟唱……
阿墨在这个领域的地位,无异于斯巴达城邦好战的主人,抑或是梨园中伶人的王者,甚至她看似无意间的一翘指,一抬眉,都可以作为撩人心弦的利器。在我缓缓地开始重新挪动铁犁,向着花圃幽径进的时候,她微微地扬起了一头乌丝,用那翘翘的眼角斜睨着我,幽蓝的灯光下,舌尖翻涌如浪花。
我明明知道这些都是技巧和作态,阿墨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都可以将其演出得仪态万方;但我依然抵受不住先前冷傲暴虐的女王一瞬间的转变,就如同那一晚在水汽蒸熏的汤田中一样,被她的**汤灌得三分微醺飘然,推犁的率渐进地加快了。
然而她还没够。
舌尖一转一滑,阿墨的头倏地撇侧到了一边,软软地靠在小香人的大腿根部,芳唇则趁我将犁柄推送到花蕊秘处的刹那裹住了犁柄下端的一颗铅丸,在紧窄的口腔内吸储了起来。
“嘤咛……”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女中音吟出的腻声格外的撩人心思,而小香人这一会儿也被万恶的舌技给激活,无力地抬起一侧的小腿地夹住我的腰眼,另一条被早已湿漉如洗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则跨上了阿墨乌铺陈的脖颈间……
“金老师……你好厉害……”
我暗叫一声惭愧,我的分身再厉害,恐怕还不及女王一条小舌头能起死回生呢。今夜的这个场景对于我来说有些突兀,我本来觉得本师第一次和两个女孩儿一起,该是与那对妙人儿双胞胎来个天堂地狱间的恶战的,结果没想到却给了小师姐和小香人儿……而金慈炫要是清醒以后现自己竟敢骑在阿墨的脖子上,恐怕会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吧。
我用左手架起金慈炫送到我腰眼处被香汗濡湿的丝袜美腿,看着阿墨一脸水盈盈的,甘之如饴(纯粹是演技吗?没人知道)的表情,几次犁动之后,在重新腾起的诱人香氛里很快地又回到了先前交枪缴械的临界点上。
“金老师,给我,都给我……”
小香人感受到了我明显加快的率。而就在我收住腹肌,绷紧臀部准备射的一刹那,本来正在卖力地轻舔着铅丸的阿墨忽然抬起撑在地上的小手推了我的髋部一把,把我硬生生地从郁金香花园里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