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么竟搅和我……
我脑中刚形成这样的一句谩骂,阿墨就像一只蛰伏已久的黑猫一般扑了上来,探出纤爪一把握住我几经周折而不吐不快的分身,从铁犁的尖端一顺溜地狠狠撸到了犁柄的底部。这个稳,准,狠的动作惟妙惟肖地模拟了最后一次突刺的感觉,我再也支持不住,而就在勃然怒的瞬间,阿墨的檀口又神出鬼没地出现了,紧紧裹住枪头的同时用舌尖飞地在枪眼摩擦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刺激过,尤其是当我俯下脑袋又对上了阿墨那双快要滴出水来的大眼睛的那一刻。身体止不住地撕扯痉挛间,无数波生命的精华狂涌而出,全部喷溅涂抹到了阿墨的香舌上下。
这一波凳射也离奇地长久。大概涌动了不下二十多次,终于大功圆满,我也浑身脱力地向黑色的地板倒了下去。
就在枪头抽离阿墨小嘴的时候,她还不忘最后再送上一个**的甜吮,把所有的精华一毫不漏全吸进了龈间。
“好涩……金风,你这几天可要好好休息了啊。”
这句话最后成功地彻底击溃了我——小师姐竟然……都吞下去了!?
大概,这就是所谓能够给异性带来最牛逼的心理生理双重享受的最强人间兵器了吧……横躺在塑胶地面上,我的心里竟然无端地冒出了一丝做完这一次死了也值的荒谬想法……
“嘤,怎么回事金老师……你……啊?!”本来用手肘撑住椅背正安然享用着我和阿墨同时夹击的她大概是由于我抽离开那一下子的空洞感,挣扎着靠了起来,却现阿墨正用和服的袖子抹拭着嘴角,一脸神秘的看着她。
“阿墨小姐……”
大概再蠢的人也该知道我本来要赏赐给她的礼物现在跑到哪儿去了,金慈炫兀自娇喘起伏的身子颤抖了两下,忽然从眼角彪下了两行泪来。
得了……这女人真个是水做的……得了,今儿晚上三个女人都哭过了……
我猜不透这两行眼泪到底代表了那一桩;难道就是单纯的没有和我一起共赴极乐?我现在脑子有些恍惚,又有些怅然,就在这时候,阿墨翩然行至大木椅的跟前,用和服宽盈的袖子把金慈炫拢了起来:“亲爱的,乖啊,今晚委屈你了……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啊!我先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唔……”
阿墨旋即又回过头来把小下巴往铁门一努,“你去我卧室拿电话吧,就在床头的柜子上。这儿交给我好了。”
“好。”在地板上坐了会儿,整个人好歹恢复了些,我也很想弄清楚那些所谓接二连三的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就从地上爬起来把蜘蛛刀交到阿墨小手里,拾起衣服裤子直奔阿墨的卧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