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呵呵,我当然不会介意了。”早乙女皋月像是唯恐天下不乱,一抬她那极有味道的眉毛在烟灰缸上磕了磕雪茄,“难道说,赤松健大师要在这里露一手了么?”
在这同时,远山瞳也带着不解的蓝色眸光摇了摇头。
姜是不是老的辣,这点我倒是还没摸透;但是从盛名在外的赤松健一直在我面前能够保持隐忍和平和的态度来看,这无疑是一个城府与涵养都极深的人。他本来似乎可以继续无视我的挑衅,但接下来绳鬼的动作,却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既然女士们都没有意见,那么中国人,你不妨放下手中那条檽木先生一派的小作品,来品评一下在下的拙作好了……”
就在这句话拖到最后的长音时,赤松健忽然抬手,扯住远山瞳怀里表情早已扭曲的少女,把她扯到自己身前的刹那,也抽掉了白色和服的腰带!
“霍……”
“咦?”
“啊??”
雪色和服从一头银的少女瘦弱肩膀上缓缓褪下的这几秒钟里,在场的几个人的表现不尽相同:瞪大了眼睛满脸兴奋的是一鬼天藏,笑着斜睨着妙眸,好奇地盯着的是早乙女皋月,而掩口轻呼的则是远山瞳。
只有我和建次没有做声,依然保持着沉默。建次应该是早已经通晓了今夜的一切,而我则没有时间出任何或鄙夷,或惊讶的感叹,完全把眼光都凝结在了麻生遥让人一览无余的**上。
和服中并没有任何的衬里,但是麻生遥并不是完全**的。在她的身体上还紧紧缠绕着另一样东西——
白色的缚绳!
我师傅曾经跟我说过,赤松健这个人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曾经到他的门下来拜师,但是被一言给回绝了。
我师傅是个怎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眼高手也高,亦正亦邪,有时候甚至会肆意妄为,完全按心性办事。他当时拒绝赤松健的理由其实很可笑:一个三十岁的人了,别的绳师三十岁就已经成名,你三十岁还来拜什么师呢?
结果……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了,赤松健在这之后的第三年与死夜恶展开了全方面的合作,成为了将绳艺代入扶桑当代绯色影视的第一人,同时也名声大噪,与加藤鹰并称为一个时代的先驱。
是的,我原本以为他就是个唬烂的,但是麻生遥现在身上的这一套缚法,似乎让我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很少有绳师会编排出如此坚固而又精密的缚法;这是龟甲缚的变种,每一个绳圈都被加固为四道,从颈项部位开始向下,牢牢地束缚住了少女的胸房,然后在腹部借鉴了我师傅的菱式花绳,每四道缚绳纵横交错,齐齐整整地规划处了近似于古代战甲般的图案,最终集结到少女的耻骨部位,幻化成一个错综复杂的枢纽。
……我短时间里还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将四条缚绳在每一个细节里都保持得这么齐刷刷的,赤松健却用他那十分欠扁的半虚声音依然谦恭地说道:
“很不好意思,这个犀月铠里借鉴了明智老师的一些手法。可是中国人,你也应该看得很清楚了,像这样程度的东西,至少在你这个年纪是无法完成的。呵呵。”
……犀月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