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的回答异常简洁。
“噗!”
齐国远失笑出声,打量着萧凡,好象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公子,酿酒不是这样酿的。这先要把……”
“我这酿酒之法与众不同。”萧凡知道他要显摆,打断他的话头。
“与众不同?”齐国远打死也不会信,调侃道:“公子,你不会说你酿的酒也与众不同?”
“当然!”萧凡胸一挺,头一昂,信心十足。
萧凡要做的是烈酒,当然与众不同。
“你不信?”萧凡斜着齐国远:“你要是不信,我们来赌上一赌!”
“赌甚?”齐国远忙问道。
“我赌你喝不了一碗!”萧凡打量着齐国远。
“公子,你可知我一餐能喝多少酒么?不说一坛,半坛不是问题,飘都不会飘一下。”一提起酒量,齐国远极是自豪,信心十足。
他半坛酒的酒量,连一碗都喝不了,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要是你一餐喝不了一碗,你这个月的工钱归我了!若是你能喝一碗,我给你双倍工钱。”萧凡嘴角带着笑容,笑得有些诡异。
齐国远看在眼里,有些打鼓。转念一想,这喝酒是他的拿手好戏,还会输么?一咬牙,道:“公子,不许耍赖!”
“就这么说定了!”萧凡一言定鼎。
二人说话这功夫,锅里已经倒满了酒,萧凡叫下人把蒸馏釜放上去,开始升火。
“这能酿酒么?”众人睁大了眼睛,死命的打量着蒸馏釜,一脸的难以置信。
酿酒这事,他们没有做过,却是听说过,要发酝,要这样那样,需要的工序很多。象萧凡这般酿酒的事,他们听所未听,闻所未闻,要他们相信,不是难,是很难,很难!
他们宁愿相信女人“梦遗”,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随着温度升高,酒气渐浓,诱得一众人不住吸溜鼻子,不住赞叹“好香!好香!”
温度越来越高,蒸馏釜的长管中终于出现了透明的水滴,落在酒坛里,发出清脆的“嘀嗒”声。萧凡用手醮了一点,放到嘴里一品尝,好家伙,一股辛辣直冲咽喉,喉头还有一股润感。
“不错!不错!”
萧凡终于品尝到烈酒了,很是亲切,大声赞好。
“真的么?”齐国远把萧凡那陶醉样儿看在眼里,压根儿就不信,恨不得亲自品尝。
“是甚这么香?”就在这时,萧业、萧昆、萧仲三兄弟快步进来,不住吸溜鼻子,一双眼睛跟灯笼似的,四处寻找。
“家主,这是公子酿的酒!”齐国远表功似的解释起来:“公子说了,这酒与众不同,就是我这等酒量喝不了一碗呢!”
“呵呵!”萧业不住摇头,打量着萧凡,道:“凡儿,你可知齐国远能喝多少么?少说半坛,多则一坛,还喝不了一碗,鬼话!”
萧凡本想说几句,一阵尿急上来,叮嘱一句:“爹,你们莫要喝啊,小心醉倒。”快步离去,如厕去了。
“凡儿……”萧业狠狠摇头,一副打死不信的样儿:“我的酒量与齐国远相当,怎能醉倒?拿碗来。”
齐国远忙递给他一只碗,这碗不小,差不多要装一斤酒了。
萧业拿在手里,递到管子下,开始接酒。只一会儿功夫,就接了小半碗,酒虫实在是馋得厉害,再也等不下去了,端到鼻端一嗅,大声赞叹:“好!好!好香!”
品尝了一口,猛点头,跟鸡啄米似的:“好酒啊好酒!我饮酒一辈子,就未有如这酒这么香的!哈哈!”
一仰脖子,把小半碗酒喝得精光,不住咂舌头,眼中精光四射,一副韵味无穷的样儿:“凡儿就会说笑,我喝了这么多,屁事没有!再喝!”
再接了半碗,一仰脖子喝得精光,红光满面,就要赞叹几句,却是打起晃来了,一个劲的道:“咦,晃了,晃了,我怎生晃了?这点酒能让我醉?笑话!再来一碗!”
“砰!”萧业摔倒在地上,人事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