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心,虽然自己的容貌已经够用,为了更加显示魅力所在,认真地跟小姐们讨教化妆,观察小姐们施展手段,向男人发功。
人是衣服马是鞍,大都市女性的美,更是用时装传达着,她专心模仿,用心搭配,艳美的容颜,加上无与伦比的身材,真是让男人心动。
男人望她心动的同时,她也在心动,通过镜面,望着上天赐予她的绝佳先天条件,她感到委屈,她不知足,做发廊小姐有何出头之日?
人都有的通病:这山望着那山高,永远在争,永远在比,自然界的法则,优胜劣汰,是人就不能脱俗。
区娴也一样,但她的**更强烈,更想再上一个台阶,挣更多的钱,以前的苦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过,过怕了,穷怕了。
现如今,她也敢和葛稀在一起吃顿大餐,本来她想做东,但葛稀死活不让,这其中的原因只有葛稀一个人自己隐藏着秘密:动用区娴的血汗钱,去炒股票,大赚一把,又及时回收,人不知鬼不觉,馅又没漏,他当然得意非凡,买单更是情理之中。
单是这一桌菜的价格自然不菲:蒜茸蒸龙虾、清蒸石斑、油泡带子、羊葱肉触、清蒸九孔、油脆带子鲜螺片,最后是玉竹炖老虎鱼汤。
区娴美食佳肴吃得滋滋有味,但又有几多担心:“葛叔,你死一个点,干吗呀。”如今的她早已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节省一些,尝个鲜就行了,先说好,吃不了,我兜着走。”
葛稀:“钱挣着干吗的,就是花的、吃的、玩儿的,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再说,给你花,我乐意。”
区娴也再不是以前的她,满脸的灿烂,伸玉手摸向葛稀的脸爱抚一下:“死样,贫嘴滑舌,你们男人跟女人就会玩儿这一套。”
“哎,这一套就管用。”葛稀用筷子夹鱼给她。
“换换新鲜的。”区娴嘴上这样说,心里既乐又甜,女人受男人的宠,是相当快意的事情。
“你呀,这一阵子太辛苦,时不时休息几天,累出病来麻烦。”葛稀嘴和心就不对着说话,听着话的人觉着挺关心,但从他内心在说反话,巴不得区娴是个挣钱机器,像他这样的男人少见吗?但却存在。
“我跟钱没仇,我是穷怕了,每个机会全都不能放过。”区娴是咬着牙说的,“哎,给我租间房,离三里屯酒吧一条街近的,平房就行,犯什么愣呀?赶紧找。”
“干什么?还得找三里屯附近的?”葛稀越来越摸不清她的脉。
“改行,也不是全部放弃,先业余的做做看看,据说不错,和发廊比要强多少倍,别人能干的,我也能干。”区娴话说得平静如水、轻描淡写。
“行,只要你想干什么,我都。”葛稀全力和赞成,有更大的进项,何乐而不为呢?还真得积极操持,帮她就是帮自己,她的钱,就是自己的钱。
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葛稀这位爷们儿跟毒蝎子差不到哪去,反正谁好谁歹都得自己戳着。
耿小草接见小一会儿,激动一大把。
过智只是简单平淡地表现一下,她耿小草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整个一个星期,每天都笑声歌声不断,搞得小克难莫名其妙,而老日本更是摸不着头绪。
游走于他们之间的耿小草,左右逢源,如鱼得水,早已达成君子协议,一个人各三天,剩下的一天归耿小草自由支配。
两大顽主为一个小小的耿小草,能够如此退让,如此妥协,如此败于石榴裙下,真是让人费解,让人捉摸不透。
哥儿俩脑袋肯定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