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人,等你的答复。”
“有话在前,二十多个,长这么大见都没见过,尽我所能。”米璐一听口松大了,知道有戏,一琢磨:这帮子混蛋,不是专业犯罪,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还能有糊弄的余地。
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劲,根还得到区娴她叔身上,必须让他出面铲平,正根是他,万一出事,谁也担不起。
于是,她又给葛稀打过去:“喂,我是米璐,也跟着叫声叔,区娴是投奔你来的,应该对她负责任,总不能不管吧?”
葛稀:“赖我,是气话,米璐,咱们得沉住气,乱了手脚,对方更得寸进尺。”米璐一听宽心不少,“叔,您说怎么办?一着急,我报了警。”
“这事容易,撤了,就说是恶作剧,道个歉没多大的娄子,不行,我亲自去撤。”
“跟您通个气,估计是散兵游勇,也不入流,但这钱多多少少得给,钱是人挣的,没了人,要钱干什么?兔子急了咬人这道理谁都清楚,请你不要因小失大。”
“固执在我身上不会体现,也不是个豆儿爷,这些钱是区娴的血汗钱,不能便宜这帮孙子。这样,你继续周旋,拜托,把她的损失降到最低,火候你来掌握,我一出现,肯定糟糕,一说就崩,反而害了她,成吗?”
“没问题,叔,原谅我刚才的莽撞。”
“不,不,不,区娴能有你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真是她的荣幸,事情摆平,她安全归来,葛叔我定当重谢。”
“外道是不是?能平安归来,就谢天谢地,俗的全免,一切以她为重,咱们随时保持联系。”
“钱我明天去提,你决定一切。”
“OK,就这样。”
米璐深深地喘了口气,总算葛稀有良心,否则,自己真没招,不知如何招架。
刚消停,她心里还是犯嘀咕,七上八下,到底在社会上混了多年,随机应变的能力早已练就,主意也会在瞬间形成,她想到了一个最佳后援——过奇。
玩儿绑架的拿不着钱,是最痛苦的事,脾气也随之暴躁,情绪低落,首当其冲受到攻击的自然而然是被绑架者,恰恰区娴又是个如花似玉、美艳惊人的尤物,厄运慢慢侵来。
开始有人过来摸她,没有人制止,并且开怀大笑,这景,更刺激了男人的**,公鸭嗓也禁不住诱惑:“哥儿几个,小酒喝着,区娴过来,陪着喝酒。”
区娴自知不能对抗,形势对自己相当不利,只能应付:“喝酒,多大的事,够喝的吗?”语音柔和和娇滴滴,她心里冒出一个怪招:用酒灌倒几个是几个。
她脑子够使,直接坐到公鸭嗓的旁边:“七哥,妹妹先跟你干。”紧接着,将一个能够深深打动男人的妩媚笑脸传递过去。
立刻,五个人,十只眼,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区娴的身上。
她警告自己必须要放松,保持清醒的头脑,吃亏是肯定的,但要尽量减少伤害,有可能,挑起事端,用魅力让他们窝里反。
女人常常使男人失去理智。
为了女人,男人能反目为仇。
区娴开始游离于五个男人之间,左右逢源,眼瞧着酒没少喝,她还在殷勤地敬着酒,当然,免不了让他们占着小便宜。
低矮的房间,淫秽的笑声此起彼伏。
区娴的自救是对的,积极向上的,但是,她忽略了一个最致命的:酒能乱性。
这帮小子开始把持不住,咂吧嘴、吞口水,叽叽喳喳喋喋不休地骚动浮躁起来,区娴感觉到男人的蠢蠢欲动,她条件反射,不免有些害怕与担心,这场面根本无法控制,只得硬着头皮接近公鸭嗓:“七哥,把我绑了,您真有魄力,一般的男人真不敢这么玩儿火,别在意,只是好奇,拿到钱,干点什么?”
软绵绵的手,已经伸到他的腿上,她明显感到对方抖了一下,甜甜一笑,知道奏效。
公鸭嗓得意非凡:“还没想,真要得手,得过几天爽爽的日子,出出恶气,晃着膀子走路,爱谁谁。”
区娴手不停地游动:“开个买卖,上点心,很快滚雪球似的就能滚起来,钱生钱呀,光是往外出,不往里进,有很快光的那一天。”
“难得你能为我这么着想,听着挺顺耳。”他的手也开始回敬,很快,他解开了区娴上衣的一只纽扣,伸了进去,感觉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