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点着头:“朕不坐了,站站就走,谢太妃关怀。朕身子无碍,连日醉酒劳太妃挂心,是朕之过。”
太妃笑着:“皇上言重了,龙体无碍就好。”
咸丰点点头:“朕先回去了。”满脸笑意,点点头去了。
星沉笑着:“皇上看着很高兴,好久没这么早过来了。”
太妃又坐下了,应着:“看着皇上气色好,哀家也就放心了。”
云嫔也接话道:“皇上连朝服都没换,是特地来请安的,太妃安心。”
太妃瞅着如雅笑着:“喝酒无妨,但喝多了伤身,皇上不再醉酒,这大半是贵妃的功劳。”
如雅赶紧应着:“太妃谬赞,臣妾只是尽了本分而已。”
太妃嗔了一眼云嫔:“你至少敢去劝皇上,云嫔连养心殿的地砖都不敢去踩一下。”看着众人:“也不是云嫔,你们都没有去,人家贵妃只用一碗酥酪便劝解了,可比你们强太多了。”
众人都慌忙起身行礼:“臣妾知错。”
太妃挥挥手:“无妨,好在皇上龙体未损,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妍嫔接话道:“皇上弱冠之年,身子极其康健,多喝点酒又能怎样?再者皇上心中烦闷,借酒消愁,臣妾怎敢拦着。”
太妃斥着:“你还理直气壮了,无论什么东西,哪怕是人参鹿茸呢,吃多了总会伤身!”眼睛一瞪:“皇上连日醉酒,你在跟前伺候,不仅不劝说,反而骄纵起来了。身为嫔妃,不把皇上龙体放在首位,若不是有孕在身,你看哀家会轻纵了你!”
妍嫔敷衍着:“是,太妃说得是,臣妾知错。”
太妃白了一眼妍嫔,哼哼道:“待会再收拾你。”笑吟吟地看着妤妃:“你身子好了?”
妤妃起身行礼应着:“劳太妃挂心,臣妾无妨。”
太妃说着:“你也是,你明知妍嫔的脾性,还让她去劝解皇上,她自个能清醒着都不容易了。再者,皇上醉了酒总是打骂奴才,这要伤了妍嫔可怎么好?”
妤妃应着:“臣妾想妹妹有孕,或许皇上会听一些,是臣妾莽撞了。”
妍嫔赶紧接着话:“此事是臣妾不好,姐姐病着,与她无干。”满脸地怨恨:“皇上就是多喝了一点罢了,臣妾一直守着呢,身子好好的,根本没有大醉过。”扫了一眼如雅:“某些人就会投机取巧,前几日连个人影都看不到,等着皇上心情抒发了,便颠颠的过来献殷勤了,锦上添花谁不会?”哼了一声。
太妃接着话:“是,你在身边就多喝了一点,人家贵妃一去,立马不喝了,你还要哀家说些什么?”
如雅赶紧接着话:“太妃取笑臣妾了,臣妾去养心殿时皇上早已不再醉酒,这都是妍嫔姐姐日夜陪伴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