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嫔立即顶回去:“贵妃知道就行!”
太妃苦笑着:“你们不要谦虚了,到底是谁的功劳,众人心里清楚,哀家心里清楚,皇上心里更清楚。”点着头:“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牵扯皇上龙体,事情就大了。好在皇上无碍,既如此,都跪安吧。”指着几个人说着:“妤妃、云嫔还有妍嫔,你们三人留下。”
其余的人行礼走了,妍嫔首先说着:“太妃还有何事要吩咐?若无事臣妾就先告退了,该喝安胎药了。”
太妃斥着:“你老实坐着,耽搁不了你喝药。”盯着她们三人:“哀家早就想与你们好好说说了,只是近来身子不大爽快,就一直拖着了。”瞅着妍嫔的肚子:“你呀,太不像样!怀着身孕呢,虽说过了头三个月就安稳了,但也太不小心了。怀着身子还霸占着皇上,你不心疼孩子,哀家还心疼呢!”
妍嫔敷衍地应着:“太妃放心,臣妾知道分寸,并未侍寝。”
太妃点着头:“醉酒误事啊,你知道分寸也要时刻提点你。”
妍嫔福福身:“谢太妃教诲,臣妾记着了。”
太妃叹着气:“有些话哀家不想说,可现在不得不说了。”语重心长地接着道:“你们呀实在不行,被一个新人压了一次又一次,哀家这个旁观者都替你们不服气。”又瞪着她们三人:“就拿这次的事来说,妍嫔惯着皇上喝酒,妤妃你巧不巧的正好病了,云嫔你连去都不敢去,又被贵妃这个丫头抢了风头去!你们呀太不上道了,一个个的都不上道,眼看这后宫是她贞贵妃的天下了…”
妍嫔本来无精打采,十分敷衍地表情,一听到太妃说这个话,便立刻有了精神:“太妃这是帮臣妾说话吗?真是难得,破天荒的头一遭。”
妤妃应着:“臣妾觉得没有抢风头一说,贵妃妹妹贤德,她自然最得皇上喜欢。”
太妃轻轻哼了一声:“贤德?你良善,看谁都是贤德。”摇着头:“哀家也没有别得意思,只是觉得你们太不成器了。你们都是皇帝身边的旧人了,也和哀家相处的时间最长,看你们被压成这样,心里多少有点看不过去罢了。”
妍嫔噘着嘴笑着,眼里淡淡地不屑:“太妃是心疼淡如没出息吧?臣妾可承受不起您的厚爱。”
云嫔接着话:“臣妾很好。”
太妃笑着:“漪丽尽管放心,你怀有龙胎,自然不用哀家心疼。只是,事实胜于雄辩,贵妃独得恩宠,难保不会一步登天啊!”
妍嫔顿时又来了劲:“太妃又说这个话,难不成皇上真要封她为皇后?”
太妃赶紧捂着嘴,看着星沉:“哀家可没说这话,妍嫔不要胡乱猜测。”
云嫔接话道:“漪丽也不算乱猜测,臣妾不敢揣测圣意,但贵妃很是端庄持重,希望很大。”
妤妃也接着话:“从皇上的一举一动里能看出他对贵妃与别人不一样,要真是封了她,臣妾也心服口服。”
妍嫔霍地站了起来:“你们都怎么了,为什么都这么说?”
太妃笑着:“事到如今了,这一个接一个的事你还看不出来啊?皇上太偏爱她了。别说以前了,就刚才皇上过来,就瞅着她满眼笑意,连妤妃都没正眼看,还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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