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了扁嘴,他自顾自地回到了房间。下得楼梯,果然听见下人正在询问她和简战漠所居之处,
艳儿眼尖,立即见到直冲而来的林净净。飞扑上前冲入林净净的怀中,“姐姐,我特意前来找你的!”
林净净副爱怜地望着她,抓着她的马尾辫,唇角衔着一抹微笑直点头,“姐姐知道!”之后则和她一起往楼上走去。
推开房门,进的屋子后请艳儿坐下,同时问一旁的下人夫人和老爷可曾知晓。
下人脸色微白,忙不迭地摇头,颤声说道:“小姐,已经见到了林医生,我们速速回去吧,若是夫人和老爷得知,竟然会重重地惩罚小的!”
原来他们并不知啊!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
“谁呀?”林净净扬声问道。
“我是送茶水的!”林净净请他们稍后自己前去将门打开,可是外面居然是简战漠提着一壶茶水。
林净净低声说道:“一切按计划进行!”自己则朗声说道,“谢过小二,开水我们自己来!”
接过一壶开水将门关上为两人泡茶,问起艳儿如今身体如何。
艳儿连忙起身在林净净身边转了一个圈圈,新款的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只可爱的蝴蝶正在翩翩起舞。
林净净瞧见打心
眼里欢喜,艳儿面庞白净,是个美人胚子,大眼睛,红嘴唇,小巧的鼻子,举手投足之间有着淑女的风范。
聊起来,艳儿说在府中只有下人和丫鬟对她毕恭毕敬,没有一个朋友,希望林净净能够归去陪伴着她。
“我是医生,除了为你治病,也需要为其他的人,并不能够一直在府中陪伴着你,艳儿往后要坚强。”
说话之间从里面找来蜜饯果品。
虽然许府富庶,可是近来物资缺乏,即便有银子也难以买到如此多的蜜饯,艳儿欢喜不已,连忙抓几颗酸李子往口里送。
原本皱着眉头,可是渐渐眉头舒展,喜滋滋地说道:“原来是甜的!”
“当然了,李子原本酸,可是涂上一层白糖,做下来后味道酸酸甜甜!”
下人紧张地望着艳儿,对于林净净的邀请他一一谢绝。
林净净一拍脑袋,“你是一名男子,怕是不喜欢小孩子的零嘴,我这儿备有一点酒来!”下人眼前一亮,算了算有半年时间滴酒不沾。
如今别说是酒,就连喝上一口水都是奢侈,忍不住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
林净净瞬间放下心来,替他满上一杯。下人依旧在踌躇,艳儿不开心地说道:“姐姐盛情相邀,你为何不喝呢?快喝嘛!”
目光直直地望着他,下人好似迫不得已一般,先是抿了一口,既得味道再也忍不住,一仰头咕咚咕咚尽数喝了下去。
林净净则将花生米也端了出来,不待他再次催酒,下人坐在靠近窗台边,就着花生米独酌。
她则与艳儿闲闲地聊天说话,问其如今府中的情形。
艳儿显得不开心,“此番父亲回来之后不时和兄长吵架,说兄长只会躲在房间里面不务正业。”
富家公子哥们,即便好吃懒做,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至于其他,艳儿说不上来,而是和她兴奋地说起放风筝,踢毽子这样的小事。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人将话说完,艳儿忽地想起来连忙站起,“姐姐,我不和你聊天了,娘不见我会着急呢,阿福!”
一回头,她却愣住了。阿福低着头正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艳儿连忙冲上前来,不住地推他,阿福喝醉酒了,将艳儿的手一推,口中嘟嘟囔囔地喊道:“给我酒,我还能喝!”艳儿吓了一大跳。
林净净连忙上前,将她搂在怀中,低声说道:“他喝醉了,干脆我让人给你父母通信,告诉他们你在此处,等到阿福醒来,再送你回去!”
“好的!”有了理由,艳儿不似之前的着急,欢呼地雀跃着。
瞧见林净净的剪纸精致,缠着林净净教她。
剪纸方便,轻快,随时随地进行能够打发时间。
在旅途烦躁之时,她便会剪了小会。
如今呆在镇子,终日无聊时林净净已然剪了无数幅,就连客栈的老板也向她讨要几个福字,张贴在门口处。
因为不习惯拿剪子,艳儿剪得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