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听到尧甜生病,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回去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流言传出,他是在考虑着怎样找个合适的借口,既能避免旁人问起的尴尬,又不至于把许鸣易交代他的那些事全抖出来。
头痛。
“许晏,你怎么来了!”老范一脸迷茫,别告诉他这小子是过来探病的。
“范老师,听说有同学晕倒了,我代表七班全体,前来探望患病同学。”
许晏眉头舒展开,索性“实话实说”,一张脸上写着“缴械投降”。
“她是怎么晕倒的,能和我说说么?”
少年竭力将自己惯常说话的嚣张气势削弱,这样一来,听似和缓的语气和他这个人组成了一整个矛盾本盾。
同时一挑眉,用极其欠揍的眼神看着老范。
病房里弥漫着尴尬,周小溪倒吸了一口凉气,躺在病床上脸色脆弱苍白的“患病同学”目瞪口呆的同那人对视。
零点一秒后又触电般的把头瞥到空调方向,尽力伸长脖颈使皮肤和冷气接触的面积更大,恨不能将她整个笼罩。
好热啊!
真是……
这人的眼神……有点东西。
许晏的脑回路怕不是太过清奇,能用这种当做借口欲盖弥彰,掩盖自己光鲜外表下裹挟的狼子野心,怕不是太张扬了一些。
她脑袋瓜里窜出一句“狼子野心”,没由得把自己吓住。
许晏来医院能有什么狼子野心,她怕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现在看谁都觉得不怀好意,尤其是某些在外表上有优势的、声音好听些的!
对!没错!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