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打死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打死我你们狗男女正好搬到一屋!我的菩萨呀——我的佛祖啊!你们快睁眼看看吧,妹夫**要杀人啦,菩萨你快管管吧!”焦连枝一屁股坐到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双手拍着地面,大声嚎哭起来。
周围的人无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张道松扬起巴掌又要扇过去,他的手突然被另一只手抓住了,一看,是方济士。
张道松手一扬挡开方济士,红着眼说:“你别管,我今天就要打死这臭婆娘,杀了她我去抵命。”
张道松推开方济士,猫腰就要去抓旁边一把锄头当杀人武器,旁边几个人忙把他抱住,把锄头扔得远远的。
“老子杀了你!”张道松挣扎着还人往前扑。
方济士上前就给他脸上一大巴掌,怒斥道:“蠢货!莽夫!我问你,你有没有做过她说的那种丑事。”
“没有!我没有!”张道松大吼。
方济士指着缩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的焦连枝,对张道松说:“你要再打她,再杀他,那就说明你做了,你做贼心虚了,你要杀人灭口了,你知道吗?”
一听这话,张道松这才不再往前扑了,可身边那几人还是不放心,抓紧了他的胳膊。
“阿弥陀佛!”方济士直直地看着张道松,捋捋自己的胡子,又捋捋张道松的胸口,他说:“让我来问问你媳妇,好不好!”
张道松这才退到一边,双眼仍恨恨地盯着焦连枝,焦连枝见他不动了,便又双手拍着地,继续大声嚎哭。
方济士走到她身旁说:“起来!站起来,别嚎了,有话好好说。”
焦连枝不理方济士,仍然拍着地嚎哭,方济士对旁边一人说:“刚才我看见那边有堆牛粪,你去弄来,我要让这个女人吃些牛粪。”
焦连枝这才停住了哭声。
“你说是她偷了你男人吗?”方济士指着王惠贞问焦连枝。
焦连枝指着王惠贞说:“是的,就是她王惠贞,是她偷了我男人!活菩萨,你得给我作主啊。”
方济士问:“你男人是谁,你指给我看。”
焦连枝指着张道松:“是他,张道松,是他张道松灯笼火把地把我接进他张家门的,他是我的男人,我还为他生了几个娃娃。”
方济士指着张道松,一本正经地说:“你男人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儿吗?没有被偷走啊!”
“哈哈哈——”围观的人哄笑起来。
“唉呀!我的活菩萨!”焦连枝着急地从地上爬起来:“不是——不是把人偷起走,是——是她跟我男人干了那不要脸的事,这就叫偷人!”
方济士:“你亲眼看见他们干那不要脸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