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要喝就喝吧,喝死你。”左丘丽珍冲卢秀容大声嚷嚷起来,她的话语并没有阻止东郭玉礼的脚步。
没有人搭理左丘丽珍,她只能够睁大眼睛,盯着东郭玉礼的背影,眸子里盛满愤怒,这愤怒的目光,甚是深寒。
当东郭玉礼从厨房端出红酒的时候,卢秀容脸上的笑容,犹如四月天的阳光,温暖而幸福。
这样的场景,让她甚是想要扑进东郭玉礼的怀抱,想要冲东郭玉礼撒娇着道:“抱抱。”
可是东郭玉礼却没有给卢秀容这样的机会,他将红酒递给卢秀容,刚刚的温柔变成了浓烈的冰冷,划过卢秀容的心房,让她再也不能够满脸笑容地将他给她的红酒喝掉。
东郭玉礼说:“妈妈,警察待会儿就来了,你压压惊吧。”
这下得意的人变成了左丘丽珍,她站在二楼,依偎着栏杆,扑哧一笑,她的愤怒消散了许多。
代替消散了的愤怒的是满脸的嘲笑:“怎么样,这酒不好喝吧?”
左丘丽珍取消的声音落进卢秀容耳朵,让她毫不犹豫地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握紧酒杯,想要冲左丘丽珍回敬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落入卢秀容的眸子,让她的眸子不由自主地惊恐地长大。
走进房间里的人,是卢秀容最害怕见到的警察,一共有三个,脸上的神情很是严肃。
卢秀容握着的酒杯,突然从手里脱落,撞击在地上,发出一阵哐当的巨响,那响声砸进心里,让卢秀容觉得心颤抖得要命。
即使害怕警察的到来,卢秀容也没有觉得她会有什么事情,即使左丘丽珍要置她于死地,她也相信,东郭玉礼不会舍得。
就算现在不爱,至少曾经的情意在,可是这一刻,在面对警察的时候,卢秀容的心慌乱不堪。
她不觉得自己有罪,但是却犹如自己有罪一般,很想拔腿而逃,在警察走到卢秀容的面前,甚是有礼貌地问:“有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依偎在二楼栏杆上的左丘丽珍,径直从楼上奔了下来,当着警察的面,指着卢秀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看看,这个女人,将我的家都搞成了什么样子?这地上摔碎的一个花瓶都是价值连城,就算要了这个女人的命,她也赔不起。”
看着唾沫横飞的左丘丽珍,卢秀容真不知道,东郭玉礼到底是喜欢她什么,心砰砰狂跳,却是凌乱不堪,这一刻,卢秀容深切地体会到了百口难辨的感觉。
看着面前神情严肃的警察,卢秀容叹了口气,声音缓缓地道:“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摔碎的,但是这是家事儿,就不用麻烦警察了。”
卢秀容的话刚说完,左丘丽珍的声音高昂地响起:“家事儿?什么家事儿?你怎么能够这么厚着脸皮地说这是家事儿呢?你怎么这么好意思?”
被人指着鼻子的感觉甚是不好,卢秀容用力地打开了左丘丽珍伸过来的手,这一个动作,成了导火线,让左丘丽珍冲卢秀容动起手来。
卢秀容是看到了左丘丽珍的巴掌,但是无法做防范,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左丘丽珍的巴掌落在自己的脸颊。
左丘丽珍满脸得意地盯着卢秀容,趾高气扬的她,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居高临下地盯着卢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