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梧桐树后面躲着偷偷看戏的漪西洲和玄灵儿二人都被震惊了,一个知道柳清浅和玄流有关系,另一个只觉得柳清浅和玄巷不清不白,线下竟然得知这两个人都和柳清浅勾搭上了,当下三观尽毁。
玄灵儿咋舌道:“这女人,可真一点羞耻心都没了。勾搭着我哥,却爱着我爹……”
这也太令人费解了,好歹她大哥风华正茂,模样俊美,是个女人看到都会喜欢吧。怎么柳清浅对她大哥不感兴趣,反而钟意她爹爹了,怎么说她爹都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这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她见二人许久都没动静,无趣道:“西洲姐姐,咱们回去吧。”
漪西洲没有回话,她的目光盯在柳清浅裸露的肌肤,眉头渐渐紧缩。
玄灵儿在她眼前挥手:“姐姐,姐姐。”
漪西洲闭了下眼睛,郑重道:“你大哥,要出事。”
她猛的从树后面站起身,快步走到花园小路那里。
“柳清浅姑娘身上的不是春柳病,而是蛇疫。”
玄觞疏和柳清浅都在神伤,猝不及防被漪西洲的话吓了一跳,柳清浅看到漪西洲就止不住的妒忌,胡乱裹好衣裳,她吼道:“漪西洲,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漪西洲没心思跟她理论这么多,走上前去,一把薅开柳清浅松松垮垮的衣裳。
柳清浅尖叫一声,去反抗,却被赶来的玄灵儿粗鲁的制住手腕。
她吃痛,漪西洲又在盯着她的胸看,让她难堪至极,大叫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殇疏,难道你就这么看着她俩欺负我!”
玄觞疏也觉得二人是在胡闹,并且有些过了,便开口阻止:“灵儿,你这是……”
“闭嘴!”漪西洲微怒的语气带了两分不怒自威,她抬头望着玄觞疏,用了一种接近怜悯的目光看去:“她这不是春柳病,而是蛇疫,一种死亡率百分百的疾病。”
玄觞疏错愕:“蛇疫,那是什么?”
蛇疫,顾名思义,是一种存留在蛇身上的病毒,通过蛇来不经意传染到人的身上,得病者不会立马显得很严重,它像是一小颗不易察觉的带毒的小刺,时间久而久之,深入骨髓,带来暴击。
漪西洲解释一番,三人面色一。
“它的死亡率非常高,但好在传染性不会太强,主要通过人体来传播,只要不与得病者有过太深的身体接触,都不会得病。发病到死亡长者三个月,短则半月不到。”漪西洲系好柳清浅的衣服,“不久前,你是否被蛇咬伤过?”
柳清浅思绪飘忽了下,她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认真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大冬天的我很少出门,又岂会去丛林中被蛇咬到。”
漪西洲不死心:“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被咬到过,你忘记了而已。”
柳清浅摇头,拉拢衣裳,涩然道:“女孩子家家的,谁不惧怕蛇,我要是被咬到了,肯定会记得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