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厚照这番自信的言论,谢至并未多言,这厮就是太缺乏风雨的击大,真应该让他好生经历一番残酷的夺位之争的。
“这个草民便不知晓了,锦衣卫审讯手段颇多,就看他们的结果了。”
谢至现在要做的好生准备秋闱,还是莫要被这些事情扰乱了他的备考。
有了谢至的这番话,朱厚照再抄论语的时候心不在焉了许多。
“谢五,你说到底是谁要对秀荣不利啊?他一个小丫头能得罪了谁?又能威胁了谁的利益?”
这些问题谢至哪能知晓?
对朱厚照的询问,谢至也只能是道:“殿下就莫要操心了,自会有陛下处理的,殿下还是要先按照陛下的要求抄完了论语吧,不然的话,又得被训了。”
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从抓到的那几个拍花子口中撬出结果了。
“对对对,是得马上抄了,父皇若是训起人来的话,那一个时辰都不带重样,让你的耳朵嗡嗡的响。”
为按照弘治皇帝的要求抄写完论语,谢至和朱厚照直到凌晨才眯了一眼。
此日一早便又早早的听王德辉授课了。
谢至倒是也听感谢王德辉的,他把这个时代的知识装入脑中,那全亏了王德辉的。
为朱厚照一日的授课结束后,又依往常那般为谢至讲了半个时辰。
王德辉离开后,萧敬便不早不晚的走了进来。
行礼之后,“奴婢估摸着王少詹事授课已结束了,特奉陛下旨意前来取殿下和谢伴读抄写完成的论语。”
朱厚照那厮二话不说,急忙从桌边拿来昨晚一夜未睡抄好的论语,小心翼翼的递到萧敬手中道:“萧公公,这是本宫一夜没睡才抄完的,定要完完整整的交到父皇手中。”
不就是抄些的论语吗?有何值得这般小心谨慎的。
谢伴读则是没有朱厚照那般的小心,随随便便的把抄好的论语丢给了萧敬,笑着道:“萧厂公,辛苦了。”
萧敬端详着谢至递来的宣纸,半天后才道:“谢伴读这字笔锋犀利,运转流畅,倒有几分瘦金体之灵,如此之短时间能有这般成就,实属不易。”
萧敬作为司礼监的掌印太监,自是识字的,而且还不少,评价一番谢至的字倒也不算外行。
能从狗爬一样的字体到今日的模样,谢至也是下了功夫的。
“某还需努力。”现在的谢至心中尽管乐开花了,却还是说上一句客套话的。
萧敬笑呵呵的继续道:“王少詹事对谢伴读期待有加,赞赏也多,今年秋闱夺魁谢伴读很有希望啊!”
谢至还真就是冲着这个解元去的,“大明人才众多,一切还得放榜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