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南‘门’月叹了口气,遇上这种事情她还真不知道说什么。
“月儿,我们把刘婶给留下吧,她也是被‘逼’的没路去了。”
“娘,这山头又不是我们的,刘婶要来,我哪能有什么意见啊,明早让老三跟胖墩到山里头去砍竹盖房吧。”
其实南‘门’月一琢磨也觉得‘挺’好的,刘氏为人勤快,倒是不需要担心着吃喝的问题,胖墩也是个劳力,多几个人,也是热闹一些。
庄老婆子见着南‘门’月是同意了,笑逐颜开地冲着肘子去跟刘氏报喜去了。
“李家媳‘妇’,我家月儿说了,明早让老三跟胖墩到山里头去砍竹子。”
刘氏一听,脸上紧绷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下来,这赢儿他娘的意思就是要收留他们母子俩了。她红着眼眶,握紧庄老婆子的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戚家嫂子,真是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我会用着余生报答。”
“起来,起来,什么大恩大德,我还谢谢你肯到这山头来陪我作伴呢,走吧,吃晚饭去。”
妯娌俩挽着手,笑中带泪,招呼着家人开饭了。
晚饭过后,大伙洗着身子都回屋里躺下了,家里多了两个人,这睡觉的‘床’位又得重新安排。
戚赢儿非要跟着胖墩谁,余老三只得到竹屋里头跟着戚老爷子睡,庄老婆子跟着刘婶挨了一个‘床’,落单的南‘门’月则睡在了木屋。
夜里又下起了‘毛’‘毛’细雨,南‘门’月填了些柴火,这才和衣躺下,眼睛刚合上,便察觉到屋内串进了一阵寒风,是那种人走进来时带来的阵风。
南‘门’月猛然地睁开了双眼,琴听寒那双勾魂摄魄的墨‘色’眼眸正脉脉地注视着她。
见鬼了!这还出现幻觉了。
南‘门’月骂着自己,又合上眼睛,再次睁开,琴听寒凑的跟紧了,蚕眉,凤目,绯颜腻理,看的南‘门’月脑子一充血,开始晕乎了。
“你,你来干什么,猪,猪‘肉’,卖完了。”
都说人在处于紧张的状态下,会导致结巴,南‘门’月也没逃过这命。
琴听寒不应声,曲着身子在‘床’沿桌下,细长的手臂包住南‘门’月的双手,用力一拽把她从‘床’上拖了起来。
“真沉!”
“你大晚上的跑到我家里来,就是想要试下我沉不沉吗?!”
“对!”琴听寒很果断地回答了,俯下身子翻找东西的那一刻,躲过了南‘门’月奋力挥过来的‘肉’拳。
南‘门’月生气了,鼻孔睁圆吹着热气,一副要把眼前这个毒舌碎尸万段:“我知道我自己沉,用不着你大老远的,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告诉我!”气煞她了,这家伙是有病吧,美‘女’环绕不理,非要跑到这山坳来给她添堵。
“你知道你沉,但是你不知道,我喜欢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