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爱钱,夫人可以用钱收买我啊。”
田曼见州牧夫人忐忑的样子,这不是自己原谅的问题,是得让州牧夫人相信自己不会报复她。
田曼确实不想报复她,州牧夫人的用处不是一般大,这样的人当队友甚好,当对手太浪费。
“田大夫开个价吧。”州牧夫人整个人放松下来,只要田曼不过分,一切好说。
“谈钱太俗气了,还是夫人认为,几个铜板就能买夫人的名声?”田曼捡起剑双手递给州牧夫人。
“你是何意?”
“我这人不擅长,藏着掖着,跟夫人做个交易。”田曼笑道:“关于钱也关于州牧。”
“你想对巍郎怎样?”
州牧夫人一听关于左巍就特别紧张,眼睛直勾勾盯着田曼,仿佛这样就能看穿田曼脑子里在想什么。
田曼是人是鬼她不关心,她只关心左巍。
“州牧他是你的,只能是你的。”
州牧夫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田曼,这话居然是田曼说出来的,她眼瞎么,这几天州牧对她的好,统统都看不见么?
巍郎这么好的人,她居然看不上!
“田曼,受死!”州牧夫人抓起田曼递来的剑,扫向田曼的脖子。
田曼条件反射一手掐住她的手腕一拧,州牧夫人左腕吃痛,剑又掉到地上。
两只手的手腕都被田曼弄伤的州牧夫人,长长的睫毛一耷拉,两眼划下清澈的泪痕。
田曼赶紧放开了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州牧夫人不就是要左巍么,突然发什么疯,打不过还要打,打输了还要哭。
真让人头大。
“夫人,你又不喜欢州牧了?”田曼试探的说。
“要你管,呜~妾身的手好痛啊。”州牧夫人觉得自己止不住眼泪,干脆大哭起来。
“夫人,你要哭小声点,引来道士我可不管。”田曼话音刚落,州牧夫人转为小声哭泣。
田曼叉着腰来回踱步,自己这个情况怎么回事,说不通州牧夫人自己难道真的当左巍的小妾啊?
不成,州牧夫人必须管住左巍,自己才能顺利成长起来,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富婆。
靠谁都不成,自己必须强。
“夫人,我送你个东西,你别哭了。”
田曼去院子里端回一个铜盆,盆子里有一个方形木匣。她把木匣放到工作台上打开,里边整齐的放着凝固的膏体,六个颜色,每个都闪着细微的亮光。
州牧夫人不由自主走过来,看着田曼小心的把膏体取出来放进一个小管子里。
“你在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口红,你要那个颜色?”
田曼头都没抬。
没有脱模机很容易断掉,她想把口红液装到胭脂盒里的,省时省力省功夫,但是用起来还要带刷子,刷子又要清洗,一来二去还是做了铁质的旋转管。
“妾身。。”
州牧夫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些缤纷的眼色,“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