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宁楚道“既然你是他的属下,以后就不要跟在本王身边了”
话音刚落,曲风有些犹豫,可是又缓缓让开了道路。
东方宁楚一袭紫衣,策马回京。
纵使他骑的马日行千里,可是他回到楚京也需三日。
夜幕缓缓降临,今日正是月圆之夜,月光铺洒在大地上。
而宁萱跪在大理石阶上,地上的冰凉渗入身体。而她的额头却渐渐有着虚汗冒出,而心口处的疼痛感也越来越强烈,她手指轻轻掀开左手手腕处的衣袖,只见一朵淡粉色的妖艳花朵若隐若现。
她的贝齿轻咬下唇,可见疼痛之剧烈。
她没想到,魂牵这种毒竟然这样霸道。
清心殿内,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问道“她还在跪着?”
张得瑞答道“郡主还在跪着,已经一天了,不知道郡主还受不受得住”
朝云帝眉头微皱,却也没说什么。
而此时,十里荷花池中,一个男子一袭白衣,清雅如莲,正在静心打坐。
微微睁开眼眸,随手一挥,十里荷花尽散,他已然站在荷花池的尽头。
月光撒在他的身上,更多了一层圣洁,白衣飘飘,恍若仙君临世。
而宁萱所经受的疼痛越来越强烈,汗珠一滴滴的往下掉,而脸色也愈加苍白,意识也渐渐模糊,她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蓝铭轩一袭白衣,站在白玉台阶之下,伸手把她抱入怀中,打横抱起。
清雅的声音传入清心殿中“师侄顽劣,叨扰东楚皇帝了”,说完便抱着她缓步离开。
朝云帝自言自语道“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而此刻宫门的侍卫回禀,九皇子擅闯皇宫,与侍卫大打出手。
朝云帝只是很平静的道“九皇子白阡陌残害皇嗣,大胆犯上,着褫夺封号,从皇家玉碟上除名,贬为庶人,流放三千里,明日一早,你就去颁旨吧”,张得瑞应道“是!”
次日一早,合宫嫔妃都去看望皇后,其实说白了不过是去看她笑话罢了。
女人多了,是非就多,有些就在悄悄议论“听说了吗?昨日倾城郡主被罚跪在清心殿外”
“是呢,不过昨晚被人带走了”
“什么人?竟然这般大胆,在宫里都敢把人带走”
……
……
黄昏时分,东方宁楚才赶回来,直接进宫,清心殿内,皇帝道“你来是为了宁萱吧?”
东方宁楚一袭紫衣,问道“皇上,依臣之见你对倾城郡主的喜爱绝不亚于几位公主,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
朝云帝看了他一眼,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朕也不能太纵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