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柳如雪进得房来,伸指连点,封了月晦后背几处穴道,月晦固是面露惊色,如梦也很是纳闷。柳飘雪将月晦抱到床上,转身扑到如梦怀中,勾住如梦脖子,羞红着脸道:“你救了我的命,我却害了你,现今父仇已报,我的身子便交给你了,虽不能化解,但总是我一片心意。”如梦轻轻推开她道:“我并无任何不适,掌门多虑了,我不曾坏你名节,你不必对我心存歉疚,也不必效那世俗女子误了终身幸福。”
柳如雪面色发白,怔了一会,坐在床上,低头轻轻抽泣,“小女子幼年丧母,随父亲习下几年,父亲也辞世而去,这十几年只知刻苦练功,为报父仇,一心只是仇恨二字。那日与公子肌肤相亲,便生异感。待见到公子绝世丰姿,已知再难忘情于公子。只因为报父仇,才隐忍而去,如公子见弃,却教妾身如何自处,此后孤苦伶仃,受那相思之苦,不若公子收我为婢,只要让奴婢跟随公子,奴婢感激不尽。”言罢竟跪在地上。如梦连忙扶起,揩去眼泪,柔声劝道:“何至如此,柳掌门天生丽质,定能嫁得可心之人,你我虽是生死之交,但小生今后有意于仕途,远离江湖,与柳掌门实是无缘。你于我有逼服神草之错,我于你有轻薄之嫌,江湖儿女大度为怀,不若你我结拜为异姓姊弟,我父母只我独子,必定喜欢你这义女。从此我有姐姐共侍父母,你有父母关爱、义弟烦扰,再不会孤苦了。你看如何?”
如雪神色渐复,听他如此说,颇为神往,但思索片刻,低头羞涩地道:“事到如今,我就如实相告,那日你救我之时,不知对我施了什么法,这几日我满脑子都是你,如欲疯掉。今晚遇见你才知那绝不是普通思念,刚才搂住你时,身心俱舒,我自觉并非淫荡之人,看来不管什么原因,我已难已离开你独活。我做你婢女,还有机会做你妾侍,如若与你结拜,就连一丝机会也没有了。奴婢相貌不堪,但望公子可怜,收在身畔做一些粗使活计。”
如梦闻言心中想起一事,自己与诸女交合时总会脑海中浮起对方形貌,顾如月不能为例,杨玉清、陶艳、杜嫣皆如是自己确也曾有疑惑,不过因三女皆美貌动人,兼之自己对她三人也是爱意颇深,所以并未深究,此番以飘雪一事相证,似是有脉可循。闭目回想诸般事宜,与三女交合时皆有元精交换,而与飘雪则只是渡本身丹气入对方精府,莫非男女竟可籍精气相互感知?看来如飘所言为真,则唯有此说能作解释,而此说求证并不为难,当下睁目问飘雪:“你用心思索我正在想什么。”同时闭目心中暗想飘雪肤色白嫩,不知脚踵当是何等模样。只听飘雪慢声道:“公子可是在想奴婢的脚跟吗?”如梦睁目发呆,再次闭眼道:“再试一次”稍顷,只听飘雪羞声道:“敢问公子可是在想月晦的……月晦的那里吗?”
如梦睁眼追问:“哪里?但说无妨。”本是泛泛之想,不意竟离奇地正确,如梦急需最后验证,所以二次内心存想月晦的*,想来如所料不实,飘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猜到。飘雪脸红若霞,伸手微指自己下体:“公子是在想月晦姐姐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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