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斗莎莎公主根据这两声轻爽的“唰唰”水响,也可以证明这两人都具有了纯青火候的水功。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水功独步武林的秃子王永青和曾任“天水寨”分寨主的简玉娥。
只见秃子王永青和简玉娥一入池中,眨眼之间,已将水中的傻小子“铁罗汉”架出水面来。
女王一见,神情十分关怀,不自觉的离席向厅门阶口走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那些文武大员一见,那敢怠慢,也纷纷离席跟在女王身后。
女王走至阶口,秃子和简玉娥已将兀自傻笑的“铁罗汉”拾架到池边上来。
朱擎珠虽然心疼急切,但有女王在前,不便逾越,只是焦急的望着傻小子,她心里当然也极生气。
女王一见“铁罗汉”安然无恙,而且一直愉快的傻笑,因而含笑问“张小侠,还好吧?”
傻小子嘿嘿一笑,连连点着大头道“还好,谢谢大娘,您的荷池里既没有泥巴,水也不脏……”
话未说完,女王再也忍不住笑了。
“悟空”等人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女王笑罢,立即望着秃子和简玉娥,关切的道“你们两位就和张少侠一同至迎宾殿换衣去吧?”
秃子尚无所谓,但娇躯曲线毕露的简玉娥却一直羞得抬不起头来。
这时一听,恭声应了个“是”,即和傻小子行过了礼,迳向园门走去。
那位老国舅非常通明事理,立即向着静立一角的几个苗女挥了一个手势。
几个苗女一见,立即有两人引导着秃子和简玉娥三人,迳自走出园门。
女士一俟秃子三人走向园门,立即回身示意大家重新归座。
江玉帆觉得大家都吃饱了,席也该散了,是以,一俟女王归座,立即欠身恭声道
“陛下日理万机理应……”
岂知,话刚开口,女王似已会意的含笑做了个“宽慰”手势,同时亲切的道“我还有事同贤伉俪商议!”
江玉帆一听,自是不便再说什么了。
只见女王先向着那位老国舅,神情略显严肃的沉声道“叫他们静下来,我和江少堡主还有国事议论!”
老国舅一听,神情一肃,急忙起身应了声“是”。
接着转身望着那些仍在低声议论的文武大员,严肃的说了几句话。
话声甫落,全殿顿时静得鸦雀无声,俱都正襟端坐,神态恭谨的向着女王和江玉帆等人望来。
女王这时才望着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含笑关切的问“有关强人‘驼背龙’……”
话刚开口,江玉帆已欠身恭声道“此番前来,原就是为贵邦除害,此事不劳陛下挂怀!”
女王满意的一笑,继续道“据你莎莎师姊说,哈巴利行的武功高强,绝非泛泛之辈,因此,你莎莎师姊和你的两位师妹,因而一直迟迟未曾下手……”
江玉帆立即欠身恭声道“这事晚生已有所闻,至于个中详情,明日前去行宫,还要与师姊当面讨论!”
女王会意的颔首一笑,道“这样最好。不过此番前去对付‘驼背龙’不许失败,只许成功,否则,他们必率众前来闹事。”
江玉帆听罢立即恭声应了一个“是”。
佟玉清思维敏捷,机警多智,虽然现在女王已一切坦诚相告,但她耽心的却是陆丽莎莎本人。
因为陆丽莎莎虽然已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有关那夜绝峰练剑的事,她未必真的肯一五一十的禀奏给女王听。
也就是说,陆丽莎莎见不见“游侠同盟”,并不决定于女王,而是决定于陆丽莎莎自己。
有监于此,佟玉清特的面向女王,欠身恭声道“有关铲除‘驼背龙’以靖贵帮之事,‘游侠同盟’均愿全力效死,以报女王圣恩,但贵帮多为山区丛林,‘游侠同盟’均处天时水土不利之境,此事务必请莎莎师姊出面领导,躬亲前去……”
话未说完,女王已微蹙柳眉,有些迟疑的道“你莎莎师姊正在病中,虽不甚碍大事,但却不适征战劳动……”
江玉帆只希望能看一看陆丽莎莎,并不一定要她一同去杀“驼背龙”。
这时一听,急忙欠身恭声道“只要莎莎师姊在行宫共同会议,详细解说一下‘驼背龙’的师承来历,以及他的武功火候,与他目前的实力情形就可以了,并不一定她亲自前去!”
女王立即颔首道“这一点她一定高兴合作,并会尽可能的协助你们前去,我会让国舅好好的嘱她们三人!”
说罢,立即转首望着那位国舅说了几句苗语,根据女王表情的严肃凝重和那位老国舅的唯唯应是“判断”,明天大家一定可以见到陆丽莎莎三人。女王说罢,立即回头望着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含笑宽慰的道“你们放心,我已叮嘱了国舅,这种铲除强人‘驼背龙’的事如果有了差池,唯你莎莎师姊是问。”
江玉帆一听,真是大喜过望,不由兴奋的连声应了两个“是”。
女王说罢,已缓缓立起,并亲切的颔首展笑,游目看了一眼全厅。
全厅人众一见,缓缓由座位上站起来,并离席后退两步。
江玉帆等人自然知道女王要走了,是以也同时起身,退至地上的锦垫后恭立。
一个野人一声朗喝,音乐早巳响起,就在银铃声中,江玉帆等人,随着那些苗疆文武人员,纷纷跪了下去。
银铃声止,音乐亦停,那个野人才高唱一声,宣告可以站起。
江玉帆等人一起身,那位国舅立即朗声道“欢送国宾回宫!”
接着又向那些乐队苗女挥了个手势。
音乐再起,江玉帆等人就在那些文武大员的纷纷躬送中,仍由那位国舅相陪,依序离开了观花厅。
这一次回到的地方是另外一处宫殿,里面有许多房间,间间灯火通明。
秃子简玉娥和傻小子“铁罗汉”,早巳闻声由里面迎出来。
大家一看,他们三人早巳换上了备用衣服,看情形他们还沐了个浴。
朱擎珠心里虽然仍在生气,但当着那位老国舅也不便瞪起一对明亮美目对傻小子呵叱。
一到院中,江玉帆立即请那位国舅止步,并谦和的向他致谢。
佟玉清却望着那位国舅,关切的问“请问国舅,我们明天何时动身?”
老国舅立即正色道“待老朽前去内宫向女王请示过……”
佟玉清一听,立即焦急的道“国舅,我们‘游侠同盟’前来,途中已经和‘驼背龙’的手下遭遇过,如果不争取时效,恐怕夜长梦多,如果他们趁我们前去行宫之际,而先来宫都偷袭,这个后果可就严重了?”
老国舅听得神色一变,不由吃惊的道“竟有这等事?”
韩筱莉则解释道“如果引导我们前来的那位部落领袖还没走,国舅不妨去问问他们,如果不是我们发觉的早,下手的快,先杀了当前的四人,恐怕连‘摧毒箫’都给他们抢走了。”
老国舅听得脸色发白,浑身微抖,惊惧的连连颔首道“好好,那么咱们明天绝早起程,只要两个多时辰就到了!”
说罢,急忙拱揖继续道“诸位早些安歇吧,明天绝早还要赶路!”
把话说完,转身向外急步走去。
江玉帆等人再把老国舅送至宫门口,才回身向正中大殿上走去。
一进大殿,几个苗疆少女已献上茶来。
朱擎珠立即望着愁眉苦脸,早已准备挨骂的“铁罗汉”,怒叱声道“每到一个地方,惹事丢丑,都是你!”
傻小子立即苦丧着脸道“俺以为那些荷叶都是铁柱铁板的呢,谁知道,里面也有真的……”
话未说完,“黑煞神”和“独臂虎”已恍然震惊的大声问“怎么着?大聪弟,那些荷叶原来都是铁的呀?”
“风雷拐”哼了一声,道“你们现在才知道哇?”
“独臂虎”突然哼了一声,愤愤的道“他奶奶的居然来这一套,耍这等花招,着实吓了老子一大跳!”
“鬼刀母夜叉”这时已不承认她当时也确曾吃了一大惊,因而哼了一声,举手一指“黑煞神”和“独臂虎”撇着大嘴讥声道“也只有你们这两个混人才会相信那池荷花是真的,你们没想到,如果要是真花真叶,咱们盟主和五位少夫人会让咱们的大聪弟下去吗?”
“黑煞神”恍然大悟的一拍后脑勺,但却生气的道“可是,那个老国舅不该弄这种玩艺儿骗人呀?”
佟玉清急待与江玉帆商议明天前去行宫见陆丽莎莎的事,因而笑着道“是你们几个人急昏了头,人家那位老国舅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此乃席间余兴,旨在博诸位贵宾一笑,你们自己穷紧张,反而埋怨别人!”
说罢,举起玉手一挥道“明天绝早上路,大家辛苦了一天了,快去睡吧!”
“悟空”等人一听,纷纷起身告退,依序走出殿去。
江玉帆一俟“悟空”等人走出殿门,立即望着陆佟五女,兴奋的道“真没想到,此番前来宫都,竟会这么顺利。”
阮嫒玲却有些懊恼的道“这一次有国舅陪同我们前去就绝对没问题了。”
江玉帆则有些忧急的揣测道“奇怪,莎莎师姊功力深厚,怎的会病了呢?”
朱擎珠立即接口道“再强壮的人也怕‘情愁’磨呀!”
佟玉清和陆贞娘听得神色一惊,深怕朱擎珠这句话惹恼了江玉帆。
岂知,口直心快的韩筱莉,也赞同的道“这话倒是真的,所谓‘望眼欲穿,相思断肠’,就是这个道理!”
佟玉清与陆贞娘听得更是暗暗心惊,不由焦急的去看江玉帆。
一看之下,发现他正紧蹙剑眉,痴呆的望着殿外的夜空,一颗心似乎早巳飞到了数十里外的丽富行宫中。
就在五女同时望着江玉帆的同时,蓦见江玉帆的目光一亮,倏然起身道“有了,我想马上就去一趟行宫……”
佟玉清和陆贞娘一听,脱口急声道“绝对不可以,万万去不得!”
江玉帆神情一楞,不由迷惑的问“为什么不能去?”
陆贞娘首先解释道“第一,城墙上灯火明亮,警卫林立,万一被他们发现有道快速人影飞出去,必会立时引起一场大乱。那时女王知道了,必会派人请我们四出察看,甚或请你前去内宫保护她,那时你已出了城,你说该如何应付?”
说此一顿,略微放缓声音,继续道“其次,就算你能安然出城,但也未必正确的找到行宫,想想,西北方向有多大?行宫是个大部落还是一座小城?抑或是深谷的一片精舍宅院?”
江玉帆似乎觉得陆贞娘的话很有道理,因而不停的缓缓点头。
佟玉清则接口道“就算你能安然出去,要想再进来可就难了!”
江玉帆想想城墙上的情形,也觉得很有道理,因而只得道“好吧,只有明天绝早随同国舅一起前去了!”
阮嫒玲一直对陆丽莎莎有好感,加之江玉帆私下里也很疼她,她也希望玉哥哥不要为莎莎师姊的事太烦恼。
是以,游目看了大家一眼,提醒似的道“现在既然国舅随同前去,见到莎莎师姊她们已不成问题,我们的计划是否得取消了呢?”
韩筱莉毫不迟疑的道“那是当然,我们和莎莎师姊,公开讨论一下‘万艳杯’究竟归谁持有的问题,只要她们三人能说的合情合理,我们当然转回黄山告诉‘獠牙妪’前辈!”
朱擎珠则迟疑的道“可是玉哥哥曾在‘獠牙妪’前辈和‘慧如’老师太面前均发誓要把偷盗‘万艳杯’的人活捉回去……”
话未说完,陆贞娘已正色解释道“彼一时,此一时,我们又怎知‘万艳杯’不是‘九玄娘娘’尉迟前辈的呢?”
如此一说,朱擎珠顿时无话好说了。
佟玉清则凝重的道“这些事我认为都不重要,莎莎师姊明天见不见我们,我们事先也该料想到,如果她……”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惊异的问“姊姊是说……”
佟玉清立即宽慰的一笑,道“我是说,在心理上我们也应该有这个准备……”
陆贞娘正色接口道“那是当然,因为女王有很多事也许并不知情如果莎莎师姊托病不出,我们也没有办法……”
江玉帆一听,立即哼了一声,忿忿的道“没有办法,你们看我有没有办法?”
韩筱莉却故意的问“莎莎师姊要是自动的派人送回‘万艳杯’呢?”
江玉帆依然倔强的道“交回来也不行,我还要当面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佟玉清知道在这个时候无法和江玉帆乎心静气的谈,只得一笑,道“好啦,这些事也许是我们多虑,快睡一会吧,明天大家还要绝早上路呢!”
陆韩朱阮四女一听,道了声“明天见”,各自分头休息。
这一晚,江玉帆为了要和佟玉清商议明天前去行宫的事,就和佟玉清睡在一起。
两人宽衣上床,悄声商议了一阵,也就相拥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傻小子的吆喝声将两人惊醒。
江玉帆和佟玉清睁眼一看,窗纸已经发白,远处也有了人声和动静。
两人匆匆穿衣下床,一切整理就绪,才到外问净面梳洗,只见殿外院中,许多苗疆花衣少女们忙来忙去。
俄顷工夫,陆韩朱阮四女已经走来,“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也纷纷进来向盟主江玉帆请安。
那些苗疆少女显然早已经过交代,打过了净面水,立即摆上早餐。
大家的早餐刚刚吃完,迎宾宫的宫门外已有了沸腾的人声,有男有女,显然不止一人。
紧接着,那位头戴方形纱帽的老国舅,既兴奋又有些紧张的匆匆走进来。
江玉帆等人一见,纷纷迎至殿外,并同时拱手,齐声问早!
老国舅自是还礼不迭,并兴奋的笑着道“江少堡主,老朽已向女王请得密旨,女王已责成莎莎公主全力协同少堡主暨五位少夫人及诸位男女大侠,务必铲除强人哈巴利行,永除后患!”
江玉帆一听,自是内心欢喜,因而暗赞爱妻们有见地,没有让他昨夜赶去。
正待含笑说什么,佟玉清已望着国舅,谦恭的问“有关‘驼背龙’的门人手下,蠢蠢欲动的事,国舅可曾禀奏过女王?”
老国舅立即正色道“当然禀奏遇了,所以女王才命老朽携带王旨前去行宫的呀!而且,并命令各城严密防守,多备弓箭,这三五天内,严禁闲杂人等出入。”
说此一顿,突又催促道“时间不早了,那咱们就快上路吧!”
江玉帆一听,正中下怀,立即示意大家出发。
依然是老国舅在前引导,迳向宫门外走去。
尚未到达宫门,先已听到那些咭哩哇啦的男女商议声音。
出了宫门一看,江玉帆等人的目光同时一亮!
只见宫门外,聚集了健壮的短甲持矛战士和花衣少女,竞有一百人之多。
尤其那些身穿花衣的苗疆少女,每两人都抬着一架形如敞轿的大椅子,竟有二十架之多。
江玉帆一看,不禁有些呆了。
于是,急忙一定心神,急声问“请问国舅,这么些位姑娘……”
话刚开口,那位国舅已正色道“当然是拾少堡主和五位少夫人前去呀!”
江玉帆一听,立即摇手道“绝对不可,我们都坐不惯这些!”
老国舅却愁眉苦脸的道“可是,老朽我走不动呀!”
佟玉清急忙插言问“国舅,有马没有?”
老国舅毫不迟疑的道“有,不过那些马都是给战士们骑的!”
说着,并举手指了指那些持矛挂箭,准备跟去保护的野人短甲战士。
江玉帆一看,立即提议道“马匹让我等骑,国舅一个人坐轿,这些位战士就不用去了……”
老国舅一听,神情不禁有些迟疑的道“这……万一中途……”
韩筱莉立即爽快的道“有我们跟着您,没有人敢惊动您!”
老国舅一听,立即颔首笑着道“我也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这样好了,大家俱都骑马,剩下多少马匹,就去多少战士!”
这些事江玉帆自是不愿说什么,他唯一的希望是越快越好。
于是,大家匆匆沿着左侧一条大通道前进,不久已到了宫外的那片大广场。
江玉帆等人一看,果然备了不少马匹,看来至少有六十匹之多。
大家纷纷捡一匹认错上马,由国舅分配,前面有二十位战士开道,后面有二十位战士随护,总共六十余匹。
一声吆喝,大队前进,直向城的西门驰去。
守城的将校早已在城上看到,城门大开,放下吊桥,六十余匹快马,如飞般驰出城外。
城外俱是丘陵茂林地带,但已有人工开辟的道路可供骋驰。
渐渐红日升起,马队也驰进了丛林崎险山区。
前进中,江玉帆细看沿途,发现两侧的深谷平原上,均有大小不等的部落,因而,愈觉五位娇妻判断的不错。
这时想来,才觉得昨夜是有些冲动了,果真昨夜出城,加之语言不通,又问不出路径来,必是乱找一阵,败兴而返。
由于在前引导的战士路径熟悉,不出一个时辰,陪着江玉帆前进的老国舅,已举手一指西北,含笑道“喏,少堡主请看,那片云气蒙蒙的深谷里,隐隐有殿脊瓦影,那里就是行宫。”
江玉帆听得精神一振,循着老国舅的指向一看,只见西北七八里外,一处三个岭头拱围的蒙蒙深谷中,果然有琉瓦的反光和殿影。
看了这情形,知道不足半个时辰,便可到达行宫了。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传来数声吆喝,前面的马队也跟着停止了。
江玉帆等人俱都看得迷惑不解,闹不清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也勒缰将马匹停下来。
但是,随着前面的战士的吆喝声,马队纷纷向左右迅速的闪开了。
老国舅看得神色一惊,脱口急声道“我们快闪开,行宫有火急奏褶!”
说话之间,当先拨马闪向道路一侧。
这时,跟在秃子哑巴傻小子等人后面的战士马队也纷纷闪开了。
佟玉清看得心中一动,急忙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急声道“玉弟弟,这中间很可能有问题,我们最好能设法问出一些端倪来!”
说话之间,前面已有一匹飞驰快马,直向这面猛冲过来。
江玉帆听了佟玉清的话,立即回头向“悟空”等人施了一个眼神。
“悟空”等人见盟主和五位少夫人没动,这时一看江玉帆的眼神,立时会意,反而拨马将道路中央挡住。
老国舅一看,面色大变,不由惶急的道“诸位赶快闪开呀,阻挡火急奏章者,杀勿赦,请诸位快些闪开……”
话未说完,急急飞驰的快马战士,虽见江玉帆等人挡在道路的中央,却依然连连挥鞭打马,只是嘴裹不停的怪嗥尖喝。
江玉帆未待老国舅说完,已将右手向着飞马驰来的野人战士高高举起来。
就在江玉帆将手举起,尚未挥动的同时,那个野人战士已到了近前!
江玉帆等人的座马一见,纷纷大惊不安,怒嘶蹄乱,加之“悟空”等人声若洪钟春雷的怒喝声,座马顿时乱成一片。
飞马驰至,口里不停尖喝怪嗥的野人战士,似乎没想到江玉帆等人俱都不将中间道路闪开。
这时一见,也不禁忙了,不由大喝一声,急忙收鞭勒马!
他的座马一声怒嘶,前蹄倏起,人形而立,“咚”的一声,那个马上战士顺着马屁股跌下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