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中国,似乎也将身上的中华文化一道丢在了国内。两人欢快地放纵,浑不知今夕何夕,直到从峰顶上平息下来。
张汉卿满头大汗,这一次的痛快淋漓是别有风味的。说来也怪,征服丰|满如谷瑞玉时,每次都能让她筋疲力尽;而明明于一凡比谷瑞玉娇小不少,自己用尽浑身力气,于一凡那看似弱小的身躯却始终都能承受住考验。
若非于一凡的生涩、僵硬的动作、身体的紧凑和深入前的战栗出卖了她的处子之身,他真的以为身下的是红牡丹而不是毫无经验的于一凡,难道世间真的有尤物之说?这女人真的是个尤物呢!
偃旗息鼓片刻,于一凡不安地挪了挪身体,让静静地伏在上面小憩的张汉卿感觉到了,他呵护地问:“怎么了?”
于一凡仍然带着点羞怯:“我,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张汉卿不怀好意地笑笑,拉开房间的灯,掀起温暖的被子,露出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来。于一凡大羞,紧紧地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就是不抬头。
都经历这些事情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张汉卿熟练地退出,坐起来,就着灯光看他的战果。
雪白的胴体和白色的床单混在一起融为一体,中间却有一抹惊艳的红色,十分耀眼。于一凡红了脸,刚才的激情还没完全褪去,她羞答答地扭动身体:“坏人,看什么看?”
张汉卿扳过她的肚子,在她的耳边轻轻笑着说:“不看,怎么知道擦哪里?”他拿起毛巾,抹去了床上的水分,也帮她擦干了身子。然后重又大被同盖,偎依在一起,嘻嘻地笑着说:“外面太冷,还是一起抱着睡觉暖和。”
于一凡无法,只好认命地由他。有了这层亲密关系的突破,她的人也开始胆大起来。张汉卿再度想做些羞人的事,她只是略动了动让自己配合得舒服些,至于其它要不要做些别的,由得他了。
窗外的寒风呼啸,被窝里却温暖如春。
第二天一大早,张汉卿醒来却不见了于一凡,正奇怪时,于一凡穿着整齐地从过道口过来,像以往一样要闹他起来。不管昨天晚上和张汉卿多么荒唐,她终究是未出阁的女儿,不能让人抓着把柄,是以一大早就逃回本间,做那掩耳盗铃之事。
其实就从昨晚张汉卿误入她的闺房开始,那一场美丽的误会,让车厢里的一干人都在臆想两人之事。少帅一惯风流,没人去把这件事挑明了。
不过对于此次出访担任张汉卿侍卫长的姜化南来说,尽管是误会,却使他惊魂未定,以至于小半夜没睡。然后夜里在张汉卿房间发生的旖旎,尽管他们认为人不知鬼不觉,姜化南却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忠诚的姜化南牢记保密守则,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为尊者讳,使得这一段露水情缘永远地埋在历史的桎梏里。
翻开日历,哈,今天是正月二十一,又是三八节呢。他躺在床上,微笑着说:“妇女节快乐!”
妇女节在东北已经开始了三年,早已深入人心,于一凡并不陌生。只是这坏人突然向她祝贺节日,还是破天荒第一遭,她歪着头想了想:“你好像是头一次祝我节日快乐吧?”
张汉卿坏笑着说:“以前妇女节没你的份,从昨夜起才真正为你开始。”
于一凡想起昨晚的荒唐,羞红了脸,作势要拽他的被子。张汉卿紧紧拉住,倒不是惟恐春光外泄,而是寒风实在让人受不了哇!两人厮闹了一会,张汉卿抓着了她的手腕,让她再不能狭促,然后又坏笑着问她:“你知道妇女节之前的节日是什么吗?”
于一凡知道他在使坏,但又想不出什么来,便随口说了个:“是元宵节。”
张汉卿摇摇头说:“不对,太远,中间还有一个。”
于一凡把农历阳历都算了个遍,肯定地说:“没有。”连西方的圣瓦伦节都想到了,日子不对啊。
张汉卿笑着说:“有的。”看着于一凡不信,轻声说:“是少女节。”
于一凡愕然,从没听到过什么少女节啊?她奇怪地问:“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