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此来,是找城主?”,青衣温柔的问道,毫无半点芥蒂:“兴许,城主在忙,我这便为你寻他。”
“姑娘请留步,霁林此行,是专门来找你的。”,岑霁林甚是恭敬,他为人一向清高、素来恪守礼数,认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难得见他对一个女子尊敬欣赏有加。这不、因为昨日之事,虽是因为那是他这二十五年的一个心结,但他始终觉得、全然归罪青衣也着实不妥,他即使恨了她这么多年,可仍旧不想伤她太深,故此因为此,而专门来向她道歉。
“找我?”
“是。”
“夫子请讲。”
“你能像以前一样,唤我一声霁林便是。”
“自然。”
青衣浅笑,与岑霁林对向而坐,她为他盏茶,他举杯遮面而饮。
“青衣,方才我听说,府中走水,你可安好?”
“我没事,谢夫子关心。”
听着此言,岑霁林终是松了一口气:“无事就好。”
“不知夫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城主应该不时就到,我这便为你找他。”
“我说过,我是找你的。”
“对,我忘了。”
岑霁林浅笑,还是和当年一样,起先的话,聊着聊着,你便忘了。
“昨日,是霁林失礼,还请姑娘见谅。”
“没事没事,更何况、你说的本没有错的,不怪你,当年若不是我,你、雪若尘、还有那个孩子,便不会受这般苦,该道歉的,是我,还有···”
“遂事无提,既往不咎。”,岑霁林饮尽杯中茶:“你不必挂怀,都过去了。”,青衣应道:“是。”
青衣以茶代酒,敬夫子大义,夫子一笑泯恩仇。
“青衣,霁林在来的路上,看见城主府的首级通缉令,可是姑娘你?”
“是。”
“你怎会成为了赵府的嫡女,怪不得、这么些年,我寻你不得。”
“说来话长。”
“霁林愿闻听详。”
“夫子客气了,遂事不提,既往不咎。”,青衣执礼:“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