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谌直接坐在花镶那张椅子的扶手上,手搭在她肩头,笑着把付家和卫家的关系、付淑颜来禹州所为何事都说了。
花镶听了惊讶道:“吕县的付县令就是付姑娘的父亲?”
卫谌点了点头。
花镶笑道:“能千里迢迢地跑来接父亲,这位付姑娘真可称一声女中豪杰了。”
卫谌就笑笑,并不予点评。
“付家跟你家有些渊源,那人怎么没在你这里住?”花镶又问。
卫谌握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笑道:“我现在是有主的人了,自然要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
花镶仰头在他脸颊亲了下,“这个行为值得鼓励。”
话没说完,就都被卫谌吞入口中去了。
不自觉间卫谌已经捏住了花镶的下巴,吻得越发深入。
花镶还记着这是在随时都可能有下人进来的花厅,过了会儿就把卫谌推开了。
两人刚分开没多大会儿,下人就端着饭菜进来布菜。
晚饭后,卫谌把花镶带到客房,是一间布置得很是温馨的房间,有许多小物件都是花镶喜欢的。
花镶四下看了看,问道:“这不是客房,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吧?”
卫谌好像要把这段日子的分离都补回来,还没开口又把她圈到怀里,在耳后落下一个又一个细吻,语音有些模糊:“这就是我随意布置的,你如果能来,这里便不是你的常住之地了。”
花镶一边躲一边笑:“那不成你还准备把我关起来?”
“是的”,卫谌声音低沉,“就是要把你关起来。”
卫谌在这间客房待了好一会儿也没要走的意思,花镶催他,他就说:“我们是好朋友,抵足而眠也没什么奇怪的。”
花镶:快不能直视抵足而眠这个词了。
花镶想了想,若是他半夜再过来,被哪个下人注意到了反而更可疑,这里的不像她那个小后衙,下人足有七八个,还是一开始就住在一起更不会让人多想。
卫谌见她态度松动,拉着人到了内室就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床帐内灯光昏暗,卫谌单臂撑在花镶上方,笑问道:“镶儿,这么多天不见,可有想我。”
花镶看着他这样,不由十分好笑,微微点了下头,道:“想,特别想。”
卫谌紧跟着又问:“想哪儿?”
花镶没想到早前还为这事儿生气的他也会流氓,气得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
卫谌笑了一声,拉起被子就盖在了两人身上。
……
一晚上胡天胡地的,第二天一大早,卫谌照常起床,花镶却是一觉睡到巳时,要不是卫谌担心她饿到,进来喊她起床,她还能再睡。
饭是在小花厅吃的,花镶边吃边看侧前方小几上花瓶里两朵玉白色的碗口大的花朵,细闻还有淡淡幽香。
“这是什么花?”
“十里香,喜欢吗?”
花镶点点头:“喜欢”。
花瓣质地细腻厚如上好丝绸,这品相,比起她空间里的那些花也不差什么了。
卫谌道:“我特地种了两株,你走时带走一株。”
花镶闻言,笑着点头。
“尝尝这个菜”,卫谌又给花镶夹菜,两人边吃饭边说着些闲话,不知不觉,桌子上三荤两素的五盘菜就吃得差不多了。
恰在这时,付淑颜又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精巧竹篮的婆子。
卫谌听了下人的禀报,对花镶道:“我们两个一起去见见。”
花镶心想你这求生欲还挺强的,不用说她也要跟着一起的,虽然对这位付姑娘并没有什么敌意,但昨天她那个姿态,却有点意图女主人之位的嫌疑,她自然是要提防一些的。
付淑颜在客厅里坐着,听到脚步声便站起身来,待看到来人还有昨天傍晚撞见她尴尬一幕的年轻人,她心里就带了些怒火。
“卫大哥,有些事我想单独跟你说”,付淑颜说道。
卫谌让花镶和他一起在主位坐了,才道:“这位是我好友,你有什么话尽可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