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见班楚心出来,目光瞬时带了怒意,指着班楚心质问道:“你对若儿做了什么!”
班楚心闻言,神色迷茫,“姨娘这是何意?楚心方才在屋内听到四妹妹的喊声才被惊醒,忙才披衣起身出来查看,姨娘何故要说楚心对四妹妹做了什么。”
“你胡说!”班楚若此刻也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伸手指着班楚心的鼻子骂道:“刚刚分明是你推开窗子,将那硕鼠倒在了我身上!”
二夫人见班楚若咬定了班楚心,忙也趁热打铁,转而向老夫人哭诉道:“老夫人!若儿会将那肮脏东西往自己身上倒吗,定然是有人故意使坏,要害我们若儿啊。”见老夫人沉着不说话,二夫人愈加哭闹起来,“我们母女虽说在班府不是什么得脸的身份,可也受不得这样的欺负啊,还望老夫人替我们娘俩儿做主啊!”
大夫人在一旁看着,虽然心里恨极了班楚心,高兴这事与她扯上了关系。但见二房这般闹起来,一来怕老夫人真动了气,二来这不比在家里,也惦念班家的脸面,不由也得昧着心思上前轻声去劝,“你也别哭了,快和若儿从地上起来,娘也没说什么不是,一切且弄清了再说不迟。”
二夫人一听,便上来了不依不饶的模样,“还有何弄清的!事实都在这摆着不是。”说着,扬眸狠狠盯向一旁的班楚心,“不然就问她,看她还如何讹言谎语!”
班楚心眸中含了冰冷的笑意,迎上二夫人狠戾的目光,淡声道:“姨娘既认定是我心怀不善意要加害四妹妹,那楚心便想问问了。我既在内室歇息,又是如何知晓四妹妹出了自己的歇房,来到了我的窗子下,以此行凶呢。”
班楚心说到此处,已是看到了二夫人母女怔愣之下不知如何作答的神情,她心中冷笑,继续道:“若我有意针对四妹妹,那也该是趁着夜阑人静之际来到四妹妹窗子下,将硕鼠偷偷放进去才是。难不成,姨娘是认为楚心有眩视惑听之本领,诱的四妹妹自己走到我歇房窗下不成?”
“你!...”二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双眸子狠狠盯着班楚心,似要在她脸上剜出个洞来。
班楚心不以为然,冷眼直视她,“姨娘有功夫儿在这里逼问我,还不如问问四妹妹,何故要在这黑天摸地之际来到楚心的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