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就见擂台之上那个精瘦学子被打下擂台,熊罴道了声“得罪”,便飞身下了擂台。
肖玲珑看了一眼熊罴,道:“这黑大个倒是厉害,没几招便将对手给打败了。”
敖泽道:“熊罴兄本就勇猛非凡,在我们鸿都门学中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好手。”
熊罴下了擂台,看到敖泽,虎虎生风地走了过来,大手在敖泽肩头一拍,哈哈笑道:“敖兄弟也来了?!”
敖泽被熊罴拍得脚下一个趔趄,几乎站立不住,道:“熊罴兄如此勇猛,真乃我鸿都门学之翘楚。”
熊罴道:“敖兄啥时候说话也这么酸儒气了,只不过是气不过那些人笑我鸿都门学无人,这才上去试试,也好叫他们知道厉害。敖兄弟修为深厚,你若去打擂的话,定能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这时一个锦衣公子,站在熊罴身后,语气中满是不屑地说道。
敖泽看向锦衣公子,正是姚烈公子,心中一阵哀叹,真是处处都能碰到这么令人扫兴的人。
熊罴转过身去,看着姚烈公子,怒道:“怎么,你要是觉着有什么不妥的,咱们可以到擂台之上比试一番。”
姚烈公子道:“就凭你,我看还是省省吧,什么时候你在凌云榜上的排名到了前二十,再来找我比试吧。”
熊罴听了,一时间为之气结,心道,难道这锦衣公子竟是如此了得,竟能排进前二十,自己拼尽全力打了好几场擂台,名次还在五十名开外,按照凌云榜的挑战规则,以自己的名次的确是只能去挑战四十多名的学子,这锦衣公子难道真的就这么强,不甘地问道:“你……你的名次是多少?”
姚烈公子洋洋得意,道:“惭愧的很,刚刚才排到第十七名,你说你能胜得了我吗?”
韩璐心中郁闷,每次见到这姚烈公子都会生出一肚子的起来,难道这人就没有一点儿的自知之明,不知自己很招人厌烦吗?此时更是气愤不过他这小觑他人,道:“十七名很了不起吗,又不是第一名?”
姚烈公子道:“不是很了不起,但也足够那些五十名开外的人仰视的了,况且我还没有出全力呢。”语气中满满的自信和优越感。
敖泽本不是争强好胜之人,此时听了姚烈公子此言,心中也是气愤不过,修道之途艰险无比,如若没有一股向天抽刀的胆气,那还修什么的道,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去过平凡的生活。
对于姚烈公子如此挑衅的语气,敖泽毅然回道:“姚公子能有如此名次,可见修为深厚,功法精湛,的确令人佩服,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修道之途后来居上者大有人在,在此我保证,在学期结束之前,我定要在擂台上向你挑战,到时候还望姚公子不要推却。”
姚烈公子笑道:“我会怕了你,这话传出去都没有人会信,还是等你榜上有名之时再来说大话吧,哈哈……”
敖泽道:“等咱们擂台上再见时,姚公子还有如此爽朗的笑声,才是令人佩服呢。”
姚烈公子忙收起笑容,向敖泽问道:“你什么意思?”
敖泽轻声笑了一下,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说姚公子此时得意,有点儿为时过早了。”
姚烈公子哼了一声,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还是赶快去找最后一名的去打擂吧。”说完,也不再理睬几人,吹着口哨,领着几个扈从,哈哈大笑着离了去。
肖玲珑看着离去的姚烈公子,问道:“这人是谁呀,这么讨厌?”
韩璐道:“弘文馆的姚烈,听说还是当朝太师的孙子。”
肖玲珑“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权贵子弟,怪不得这么嚣张,只怕他这凌云榜第十七名,也有很大的水分哩。”
“此话怎讲?”敖泽忙问道。
肖玲珑道:“这样的权贵子弟,大都没多少真才实学,他的对手也不过是看在其家中权势的份上,有心相让罢了,自己最多也就是掉几个名次,反正还能追的回来,又何必驳了这公子哥儿的面子。”停了一下,又对敖泽道,“所以呀,敖哥哥是一定能打得过这讨厌的公子的,我看好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