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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里津位于白河东侧,廖化从宛城东方的棘阳而来,倒是不用去渡口坐船,他熟门熟路的径直朝南都医学院而去。()
南都医学院和廖化记忆中的情形一样,学院中有很多病患在树荫下边的走道上散布,而学院中的年轻学员,也一如往昔那样围着病患不断的询问病情的控制状况,然后认真的将患者的反映记在书本上。
在以往负责观察廖化母亲病情学员的带领下,廖化顺利的找到了张仲景,可是他见张仲景身边还有两个人,一时间为难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张仲景见廖化腼腆的样子,以为他母亲的老毛病犯了,就对廖化说他这会有些急事要处理,希望廖化耐心等待一下。廖化见张仲景对他下逐客令,就再也沉不住气了,他寻思能和张仲景在一起的不会是坏人,就急忙将他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廖化刚说完,张仲景还在皱眉叹息的时候,旁边一个大个子老者猛然站起来,用洪钟一般的声音,严厉质问廖化说的是否属实,廖化急得脑门上的汗水四下横流,当下又将他整件事情说了一遍。
张仲景见老者不信廖化之言,连忙为廖化解释道:“子干公莫要吓坏了他,小伙子叫做廖化,原来是襄阳中卢人氏,家境比较贫寒。
去年他背着他母亲到我这里医病,他对他母亲的孝顺我都看在眼里,我信得过他们母子,所以我就让郡守府给他们在棘阳分一块田地。以他们母子平时显露出来的对骠骑将军拥护之意,我敢为他作保这件事一定是真的。”
卢植带兵打那么多年仗可不是白混的,身上猛然间散发的威严之气,居然将廖化逼得直冒虚汗,好在张仲景发现的及时,才给廖化接触了窘态。
另一位老者郑玄一直在观察廖化的一举一动,见张仲景作保后卢植还有点不放心的样子,慢慢站起来说道:“我观此子是一副长寿之相,长寿之人福禄齐备,如果是奸猾之人绝对没有这种命格的。”
卢植对于郑玄的本事比较相信,当下收敛身上的气势,走到廖化面前盯着廖化看似瘦弱的身板审视了一会,伸手在廖化的胳膊上捏了几下,点点头道:“小伙子是个练武的好料子,难怪一人能对付二十几人,不错,这样的身手不去投军有点可惜了。”
廖化脑子并不是很聪明,可是他毕竟听说过南都学院卢子干院长的大名,也通过别人了解到了卢植当年的叱咤风云。现在,听到往昔的宿将夸赞他一个毛头小子,心里简直美得开花,心中对与卢植的一点畏惧一下子消散了,当下激动的憨笑道:“上次投军他们说我是独子,不要我。”
廖化的话刚刚说完,忽然就见一位传令兵急匆匆的跑进来,见到卢植郑玄都在场,气喘吁吁报道:“报!刘管家让小的通报诸位大人,何进董卓勾结匈奴人抢掠三辅,三辅豪强为匈奴人打开萧关,现在匈奴人已经进入了三辅重地!”
“啊!”
“贼子!”
“哦。”卢植压住心中的震惊,淡淡问道:“骠骑将军大军的位置在哪里?到了函谷关没有?”骠骑将军是什么主意?”
信使知道的也不多,他只知道刘谦这会是在潼关去函谷关的路上,至于刘谦对于这件事情的安排,因为时间比较短还没有传送到宛城,故此信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卢植见信使说不出有用的信息,就将信使打发下去,然后叹息一声道:“以廷益的性格,他如何会饶得了这些匈奴人,看吧,不久后匈奴人恐怕又要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