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见卢植说得如此肯定,不由疑惑道:“如今廷益前有何进大军牵制,后有匈奴人饿狼撕咬而断了后路,廷益处于如此不利的地位,你居然还对他抱有这么大的信心?”
“有!这小子最能折腾,每次都是在大家对他失望的时候,他却送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这次也不会例外。廷益那里我们不用去操心,就像他从来不操心南阳郡一样,这也是他对南阳郡众人一种了不起的信任。”
“子干兄说得不错,我也对廷益这家伙有信心。仲景呀,你的心思每天耗在医学上太多了!你这样想,只要函谷关不丢失,廷益的四万骑兵就能和凉州张掖部队联合在一起,以如此雄壮的兵力和匈奴人决战,匈奴人估计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廷益他们好不容易集结和队伍,经过千里万苦终于打败了匈奴人,而这些早就将三辅财富掠夺干净的匈奴人,却趁机回到了大草原上。这样一来,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郑玄刚为张仲景分析完当前的形式,年少气盛的廖化听到匈奴人如此可恶,怒火之下忍不住提出他的见解。
“世上哪有这样的便宜事情,匈奴人就不怕骠骑将军追到他们老巢,将他们杀的一干二净!我可是听说骠骑将军最恨异族了。”
廖化说完,卢植郑玄和张仲景都笑了起来。卢植见廖化因心中不服而涨红的脸色,就给廖化解释道。
“小伙子,匈奴人是个居无定所的民族,先不说汉军深入大草原远征时,军需辎重运输艰难和巨大的消耗,单说寻找他们的主力决战就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以往对匈奴的战事告诉我们一个事实,汉军深入草原四五个月却找不到一个匈奴人,这样的事情可是没少发生的。”
“这样呀,难道我们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这些禽兽?”
卢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若干代人都无法回答的问题。他这会饶有兴趣的歪头看着廖化问道:““怕死吗?”
“不怕,就是有点担心我娘。不过我娘说南阳郡正逢危难,如果我不为骠骑将军出力就不要我这个儿子了,请卢公成全小子报效之心!”说着廖化扑腾跪在地上,央求卢植帮他实现参军梦想。
“起来说话,我正愁这次平叛缺少先锋虎将,有你为先锋为我开路杀敌,叛军必灭!”卢植洪亮的声音不断在庭院中震荡着。
“子干公!眼下宛城兵力薄弱,守城倒是没有大碍可是也抽不出机动兵力了。原来还有一支机动骑兵,可是西部南乡和顺阳侯国叛乱声势颇大,为了快速将他们镇压下去,这支骑兵已经去支援了,不是我打击你,现在宛城还有兵可派吗?”
“有!”
“在那?”
“就在南都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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