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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 齐天大圣(1 / 2)

 弼马温大人猴急的脾气向来翻脸不认人,马师皇匆匆告别了天蓬元帅。()刚回到御马监,有个相好的典薄说:“你怎么才回来,孙大人找你好几次了。”师皇不敢怠慢,但是心里没有十足的把握,拉着典薄一起去找伯乐。

在御马监这个动物成群的地方,神仙虽然不多,但也分成两个派系和两个半派系。第一个派系是托塔李天王手下的兵将,他们成仙之后安排在李靖军中听命,下界降妖炼魔是常事,行云就成了家常便饭。可总有一部分天兵莫名奇妙的晕高,脚站在云彩上大腿抽筋,别说降妖炼魔了,就是站立都成了问题。于是李靖奏请玉帝,安排到其他地方混个差事,其中包括御马监。第二个派系是天蓬安穴的亲信,理由也比较奇怪:晕水。只要看见天河,狂吐不止都是好的,厉害的马上口吐白沫。天蓬也照猫画虎,奏请了昊天玉帝。

还有两个半的派系是玉帝和王母娘娘安穴的亲信,按道理说,玉帝和王母娘娘是夫妻,亲信应该属于一派。可是他们并不是天天举案齐眉,说不定哪天就大吵大闹。他们吵闹不要紧,手下的亲信可都忠心耿耿,玉帝和王母吵架,他们谁也不理谁,等玉帝和王母和好了,他们又在一起称兄道弟。神仙活的年岁长,早把人情冷暖看透了,人生如戏贵在演技。

除此之外没有中立派系,在天界这些举足轻重的大仙当中,想保持中立等于寻死。一个小小的神仙有大神荫庇谁也不敢动,如果没有靠山,不知道哪天会被寻个由头治罪,空出来的位置自然会继续安穴上亲信。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御马监里只有伯乐一人不属于任何派系,他为人和善,处世圆融,上到正堂管事的典薄监丞,下到扎草填料的力士,都与伯乐关系不错。

马师皇属于水军派系,暗示过伯乐找个靠山,如若万一出现玉帝退位的情况,那他就太危险了,应该及早做准备。任何时候都是这样,保持中立必须有足够的实力。在几方势力明争暗斗的情况下,保持中立会成为拉拢的对象。可是如果有一方胜出掌控了全局,必然会铲除当初的中立者,谁叫你当初不帮我?

当时伯乐微微一笑,表示以后会考虑一下,结果考虑的好几年,马师皇只能无奈的笑笑。

马师皇说了大致情况,伯乐差点把喝到嗓子眼里茶水喷出来,和猴子上司说yue经,孙悟空的回答肯定是“吃俺老孙一棒”。

仔细斟酌了一番,伯乐毅然和马师皇去了马场。

孙悟空做事殷勤,日夜照料之下把天马们养的膘肥马壮,平日都在马场里办公,看着天马们心里踏实。

来到了马场,孙悟空正在查点马匹和草料,旁边跟着两个监丞和典薄。二人上前施礼,孙悟空挥着大袖子说:“免礼免礼,昨晚的天马得了如何重疾,病灶在哪里?”

伯乐上前说:“回禀大人,李天王的天马得了的马瘟,不能四处走动,但是一时间并无大碍,更无性命之忧。”

“没有性命之忧就好,”天马没有性命之忧,悟空放下心来,但马上又生疑问,“既然没有并无大碍,李天王为什么不送还天马?”

“病中不宜走动,以免体虚劳伤,待瘟病痊愈方可牵回御马监。”马师皇心中忐忑。

“咱们这里样样齐备,理应牵回御马监才对。你每日往返云楼宫太过麻烦。天马乃是玉帝陛下喜爱之物,咱们都应尽职尽责,不能有任何闪失,你们下去吧。”

二人一碰眼光,今日算是混过去了。依照马师皇的眼力,天马嘴里满是酒气,虽然倒地不能走动,可并非得了重疾,说不定转天就会好转。或者拖上几今日也好,有时间想办法去找天癸。

正当马师皇的心落下去的守候,一句话又把他的心提起来。门外有人禀报:“启禀孙大人,门外有李天王的亲兵求见。”

孙悟空摆摆手,时间不长一个天兵来到马场:“拜见孙大人。”

孙悟空说:“李天王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还马来了?”

天兵说:“回大人,天马奄奄一息,急需服用药剂,天王派我来请马医。”

“什么?”孙悟空大为吃惊,刚刚派马师皇过去看病,天马的病怎么又严重了,“回去告诉李天王,说马医即可便往。”

天兵说:“天王临行时叮嘱,让小人传话给马医大人,这次莫忘了带天癸。”

孙悟空说:“李天王真是啰嗦,本官知晓,你回去吧。”

天兵走后,孙悟空来到马师皇面前,仰头看着他:“忘带药剂属于一时疏忽,并非大过,可你瞒而不报作何解释?”孙悟空抽出金箍棒,没有风也晃一晃,手腕粗细:“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蒙蔽本官,若不念你有官箓在身,吃俺老孙一棒。”

马师皇赶忙跪倒:“大人容秉,下官有难言之隐。”

“哼哼,你能有什么难言之隐?牙尖嘴利的毛神,找打。”孙悟空全身的金毛又炸了起来,像个大刺猬。伯乐赶忙上前劝阻:“孙大人莫要动怒,好声说话,此事不宜声张。”

一语双关,孙悟空看着旁边的监丞典薄:“都下去,都下去。”那些人纷纷告退。

待人退净了伯乐才说:“孙大人可知天癸是何药材?”

“这个本官怎么知晓,与老孙又有什么关系?”孙悟空心中好笑,“我是御马监管事,马师皇才是马医,你应该问他才对?”

马师皇拿出医书,翻到其中一页交给伯乐,伯乐拿给孙悟空观看,上面有行字早被划上朱红色的线条:“大人你看此处医书所言。”

猴子抓过医书,不看则可,一看一下面上通红,猴尾巴顶出了官服,毛发根根直立,像松鼠的尾巴,金箍棒舞的和风车相仿,“好你个马医,你欺老孙我不懂医术,竟然敢借机羞辱本官,找打。”

闹的动静太大,马场中的天马惊恐万状,唏溜溜乱叫,伯乐拉住他的袖子:“大人切勿动怒,马师皇只是个小小的马医,哪里来的胆子敢羞辱大人。大人请想,医书所言属实,他才会瞒而不报啊。”看孙悟空若有所思,伯乐赶紧说:“马医纵有罪过应禀明昊天玉帝发落,切不可轻易打杀了,免得有辱大人英明。”

一句有辱大人英明让悟空冷静下来,想和一个马医无冤无仇,谅他也没有这么大胆子:“我只问你,说的可曾是实话。”

“句句属实,人间人王皇帝都如玉帝陛下一般爱马,不信大人可下人间的御马监去看一看。”马师皇斩钉截铁的说。

二话不说,孙悟空扒掉一身官服官帽,穿一套便装,脚踩地面,身子弹到空中,在一角云彩上轻点一下,眨眼之间不见了踪影。马师皇擦着额头的汗水,浑身如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花开花落,落花无言,湖光魅影,水天一色,大山大河,锦绣江山。悟空飞在云层之上,掠过人间无数好风景,不时向下观望,到一处繁华之地上空,只见做买的做卖的,推车的担担的,为官的相面的,做工的卖艺的,熙熙攘攘忙忙碌碌,有的喜生子,有的悲父亡,有的守财老,有的为色忙。九金八汗七十二寡门,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再往前赶,人渐稀少,都是些富丽堂皇的楼阁殿宇,只比天宫稍逊。有片金碧辉煌的宫殿,门前有石狮威震,屋顶有瑞兽荫庇。黄金琉璃瓦,大理石栏杆,五彩石漫路,汉白玉搭桥,尽是亭台水榭朱楼高阁。珊瑚宝树,珍珠玳瑁,翡翠琼花,煤精金石,处处放着光华。有金盔铁甲执刀挎剑,也有妩媚佳人蹁跹而过。

悟空心想,这就是人王皇帝所住的皇宫大院,我去探查一番。

随后运用七十二煞神通变作小虫,在皇家宫殿中飞舞盘旋,看到了许多新鲜事。皇帝妄求长寿,后妃**奢靡,太子争权夺位,大臣结党营私,样样件件都是私下做,人前恪守人伦与纲常。

飞来飞去,终于找到了御马监,听小太监们说起平日寝食隐居生活琐碎,对御马监有个大致的了解。御马监为宦官二十四衙门之一,御马司前身,也有养马驯马的人员,形成几个勇士营四卫军,掌管军事财政大权。

悟空心想,这个玉帝对我不错,给我偌大的权利,着实看重我老孙。只是听来听去却没有弼马温官员的信息,猴性发作等不及了,定住一个小太监,藏在假山当中,变作他的模样,找机会和熟人闲聊。

半个月有余,几乎问便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弼马温是什么官职,连经常玩升官图游戏的老太监都不知道。当问到御马得了瘟疫怎么医治,众太监都说去问马医。马医是个老学究似的人物,讲了一堆马匹五劳七伤消积平胃的症状,按照药方说了一大套重要名词,还要收悟空当大弟子,弄的悟空晕头转向。

悟空只想知道猴子和马瘟的关系,那马医说:“猴子?哦,我师傅应该知道吧,他在御马胡同的跑马场。”

为了避免再让人收徒弟,悟空变作一个曾经见过的老太监模样,须发皆白,说话细声细气,摇摇摆摆打听着向御马监胡同,路上的小太监看他都变毛变色的,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所有的太监都没有胡子,幸亏没遇见御林军,少了好多麻烦。

收起了胡子,穿街过道,来到皇宫后面的跑马场,有军队驻扎。找来找去,找不到马医,也没有人阻拦,军兵纷纷避让。看来这位老太监的真身有权有势。问军兵都说御医在跑马场里。

无聊中逛到跑马场上,场中都是王侯将相官家公子在饮酒作乐,一匹匹骏马在马厩中走来走去,看来权贵们除了喜欢玩女人,就喜欢玩马。

马场远处飘来一朵红云,一匹红色的骏马在草地上四蹄翻飞。马背上坐着个头锉小的驯马师,身上束着短打衣襟,没有鞍韂缰绳,双手牢牢抓住马的脖鬃,那红马吃痛,又不服管教,一个劲的摇头摆尾上蹿下跳,想把驯马师甩下马背。

权贵大臣王孙公子喝着美酒,看红马在场中来来回回的奔腾。红马跑的近了才发现,驯马师并不是人,而是一直训化的猴子,此时的猴子惊恐万状,骏马彪悍一时不能驯服,累的通身是汗,猴毛湿塔塔的贴在身上,变成一缕一缕的,只是有衣服掩盖,猴毛内敛不容易看出来,猴尾巴挺得直直的,根根猴毛直立。

正在疑惑之际,场中突然出现了变化,红马几经跳跃,马上的猴子终于没了力气,被甩下马来,摔在地上一翻白眼昏死过去。烈马四蹄践踏,猴子当时被踩成了肉饼,鲜红的血迹染红了青草。

一人站了出来:“想不到大宛良驹如此刚烈,白白的糟蹋了一只马猴。”

旁边有个满脸阿谀的人站起身来:“今日是大人上任的好日子,莫为一只马猴失了兴致,来人,再牵一只。”

许多人跟着附和:“再派人上山抓几只驯服,大人不必过滤。”

早有下人应声遵命,一会功夫,不知从哪里又牵来一只灰毛猴子,除去夹具铁链,换上马猴专用的驯马服,有专人牵入马场。这匹红马性子太烈,时间不长又把马猴甩下去踩死。

一连四只马猴死于非命,红马累的体如筛糠,马腿瑟瑟发抖。随后有位身穿官袍的公子走下马场,没费多大劲驯服了烈马,红马要快就快,要慢就慢,服服帖帖的听从指挥,众人轰然喊好,都说马猴此用最佳。

看着猴子被踩死,悟空心中难过,毕竟大家都是猴子,可是想到自己,虽然得道飞升,可是同这些猴子的命运一样。这些猴子在山里每日里担惊受怕,还要为糊口争食,有人一日三餐给瓜果梨桃喂养,风吹不到雨打不着,在山猴的眼中是多么的幸福。可谁知会为权贵们搏命驯马,说不定哪日里死于非命。

自己成为上仙,在七十二洞妖王、满山小猴们眼中超脱三界不入轮回,是何等的威武潇洒,其实只是给玉帝养马驯马,难道成了神仙也摆不脱猴子的命?马匹病了居然和我要天癸,我是公猴子,哪来的天癸?

又听了些话头,才知道御马监管事调动,一群小官正摆酒宴为新上任的大人接风洗尘。悟空大怒,从耳朵中抽出金箍棒,迎风晃一晃碗口粗细,一顿棍棒打散了酒席。

孙悟空手擎金箍棒,笔直的指向天空,“既然玉帝把老孙当猴耍,那老孙就不客气了,一定要给点颜色瞧瞧。”

冷风一吹,悟空冷静下来才想起,自己本身就是一只猴子,怎么能怪玉帝当猴耍?真是给气糊涂了。不管我是不是猴子,你耍俺就是不对。都说猴急猴急,我老孙要沉着应对。

自从封神大战后,四海无虞八方清平,三界之内除了偶尔有妖魔作祟,再无大的纷争战事,最多只是人间偶有杀伐,人王地主改朝换代,生灵涂炭寂灭轮回。

天庭三日一早朝,三界无事群仙寂寥,上朝之时都是养生驻颜的老生常谈,想找个话题谈论都难。朝上总是那句喊话,有本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散朝。

最近几次早朝,玉帝连群仙是否到齐都不说了,整天黑着脸,说话也只有一句,散朝。群臣都知道王母娘娘没给玉帝好脸色看,还断了瑶池圣水,纷纷装聋作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今日朝堂上,玉帝开口讲话:“工干官张班鲁班何在?”

“臣在!”张鲁二班出班施礼。

“广寒宫修缮如何了?”玉帝最关心的是这事。

“臣等全力而为,太阴星君大力协助,今日已十天有余,广寒宫修缮大半,假以时日便可完工。”两位工干官回答。

玉帝心情略微好转,话也能多了起来,说了一些嘉奖的话,张鲁二班大表忠心,玉帝和颜悦色。

东面文臣首位闪出一仙,须发皆白仙风道骨,手执麈尾拂尘,正是太上道祖李老君,老君启奏:“恭贺圣上福运昌隆,大道无疆!”

听说有好事,玉帝心情一下子开阔许多,眉头轻展喜笑颜开,手捻须髯问道:“何来福运大道?”

道祖一摆拂尘雅器说道:“此事说来机缘巧合,老臣前日亲动钤锤为卷帘将军淬炼降妖杖,梭罗神木至阴至寒,用时八十一时辰方成。而后老臣又用八卦炉锻炼大道混元金丹,没想到锻炼降妖杖时炉中遗忘一粒金丹。三昧真火之下竟成一转妙药,数日之后可成九转金丹,可养颜续命,待老臣丹成百颗金丹,为陛下做丹元大会。”

玉帝闻听,脸上阴晴不定,眉间微蹙,群臣面现忧虑之色,也有的心中暗自得意。

道祖急忙问道:“此乃开天辟地以来第一幸事,陛下因何忧虑?”

玉帝说:“梭罗神木天上只有一株,已经被朕砍伐,自此三界之内绝种,道祖炼成九转金丹是好事,可是没有了梭罗神木,如何再练九转金丹。”

道祖大声高呼:“陛下多虑了,老臣只因梭罗神木阴性极寒,才动用三昧纯阳真火锻造,在炉中至阴至阳九九八十一个时辰,终将遗忘在炉中的大道混元丹炼成一转金丹。而今虽没有至阴神木梭罗,可老臣有至宝芭蕉扇,再用八卦炉中的文武火,阴阳相济之下也可炼成九转金丹。”

玉帝说:“这文武火锻炼金丹可有把握?”

老君得意洋洋:“陛下,不是老君夸口,臣虽为道家之祖,当年西出涵谷关,幻化佛陀,步步生莲,度胡人为浮图,才有古佛燃灯定祥光,大日如来塑金身。臣毕生经研丹鼎之术,道家有不传之秘三昧神火,如若老臣没有把握,三界之内无人可成此丹。”

旁边又闪出一人,乃是四大天师之一的葛玄仙翁:“老臣幼年曾学仙术于异人左慈,虽精于炼丹,但道祖丹鼎之术强万倍于我辈,请陛下宽心,太上道祖定能成其九转大丹,实乃我天庭之幸事,三界之幸事。”

玉帝只好说:“是朕多虑了,请太上道祖开炉,吉日丹成变作丹元大会。”

群仙一起山呼万万岁,声震凌霄殿。

广寒宫修缮有力,玉帝高兴了一半,听到丹元大会的消息,心中愁肠百结,脸上强作笑颜。

散朝之后,道家诸仙喜形于色,李天王一只手抱着金盔,一只手托着他的招牌黄金塔,低着头外面走,天蓬在他前面。李靖说:“天蓬大元帅,慢走,等我一下。”天蓬说:“李天王,有什么事情吗?”李天王说:“前几日总是叨扰元帅,今日请来我府上,李某备下宴席,和元帅不醉不休。”天蓬笑着说:“多谢李天王美意,我水军有许多公事要办,恕不奉陪了。”李天王拦着:“我陪你好不好,我带上酒到你府上去喝,够意思吧?”

出身道家把儿子都送到如来佛手下做事,如今看道祖炼成九转金丹又来讨这一套。天蓬说:“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李天王了。”

李靖说:“天蓬元帅太客气了,平日里咱们一起吃吃喝喝,还分什么麻烦不麻烦。”

两为武仙并肩出了通明殿,正看见两旁武士卷起八宝帘笼,一共有两个武仙,个头高大,浓眉大眼。

天蓬说:“卷帘大将军沙老弟就是做这个的吧?”

李靖哈哈大笑:“元帅久在边疆,不知金宫之事。沙将军侍奉陛下銮舆,这些虽然也卷帘,可不叫将军,也不归沙老弟管束,他们叫卷帘使,属于我管理。”

果然,两位卷帘使看见李天王上前施礼,样子毕恭毕敬,俨然下级对待上级的诚惶诚恐。

看来沙将军真是陛下的红人,伺候銮舆也就罢了,平时都随身跟随。以前上朝来散朝走,从没注意过卷帘大将,现在想想,好像每次陛下身边都带着这么个人。帘内有不宣之秘,也掩人耳目,能给陛下卷帘子肯定是最心腹的人。这个神位的名字够唬人的,听名字不怎么样,原来有这么多奥妙。

南天门外,李天王再次要请天蓬喝酒,盛情难却之下,天蓬一再答应。

“那就好,我在元帅府等你,一定记得拿酒来啊。”李靖说。

“一定一定,不见不散。”天蓬拱手抱拳做别。

一路急行,回到水军元帅府里,陶元帅和王都统早在等着天蓬呢,两个人频频碰杯,一张小脸和一张老脸都喝的酡红,显然喝的不少。陶元帅因为有伤在身,近日都在家里养伤,不上朝面圣,反正天上地下都没什么大事,有大事他也管不了。王都统留在水军府里办公,大元帅上朝,副元帅受伤,水军府里要有个说话算数的官。

天蓬进府里,紧忙命令卫兵收拾东西,样子像要远行,陶元帅和王都统不由自由的问:“大元帅,你升官还是降级了?”

“我都是元帅了,顶级一品,还能升什么官?”面对两个官迷,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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