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双眼眨巴了两下,有些莫明其妙:“……我一直在等待的人?是谁?”
她什么时候等过人?她怎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离墨今天说的话这么奇怪?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受伤导致大脑也不清醒了。
离墨转过眸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以后你会知道的。”
对于那个人,他其实并不想多说。
不知是出自什么样的心理,他希望她可以越晚知道越好。
容浅只轻轻“哦”了一声,也没再多问。
总觉得,离墨提起这事好像就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虽然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但她就是感觉出来了。
他不说,她便不问。
而且,她也并不是很想知道,也许现在知道的太多,有些东西有些事就会在不知觉中改变了,她不想改变现在这种平淡却十分舒适惬意的生活。
之后,两人再没开口说过话,房间一直十分沉寂。
容浅仍在继续捣鼓着离墨的伤口,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大功告成,将那伤疤给完全消除了。
“看来你的治愈术也练到一定火候了。”拉起衣衫,离墨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