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轻咳一声,对于将他当成了练习术法的试验对象有些心虚。
离墨又是轻轻一勾唇,笑若熏风:“这下可放心了?”
容浅脸上立时露出一个讨喜的笑颜:“放心了,这下回去就不用怕被风音给杀了,幸好幸好……既然伤治好了,我就不打扰君上休息了,我回房睡去了……”
容浅说着一边跳下了床,打算离开。
身后忽而响起离墨淡淡的声音:“你是说……你只是因为怕被风音怪罪才这般费心地要为我治伤?”
“是啊……”完全不假思索的回答。
离墨轻轻笑了:“原来如此。”
语气不冷不热,不温不凉,却仿若一道自地狱吹上来的寒风,让容浅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有些心惊胆寒地缓缓转过身,正对上面前那张笑的异常温柔的俊脸,容浅顿时冷汗涔涔。
据她的经验所知,离墨笑的越温柔,就代表对方越要倒大霉了。
不幸的是,现在这个要倒霉的人,似乎是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