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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中年人看的目瞪口呆的时候,毛小芳出来了,看到姜仁那在手上挥舞的剑都看不见了,不由赞叹道;“姜道长你的剑法真是不简单啊。”
那个中年人看到毛小芳出来了连忙迎上去,有点急的问道;“九叔,可以去了吗?我来半天了。”说着看了眼还在在练剑的姜仁。
毛小芳来到水井旁边,打来一桶水擦了擦脸,抬头看了下天,转过头对他说道;“嗯,等一下,我叫上那两个臭小子就可以了,姜道长要不要一起看看。”说道后面的时候转头对姜仁说道。
姜仁挥向上的手一放,任由那剑飞了出去,拿过了旁边的剑鞘,转身对毛小芳说道:“好啊。”也不管毛小芳和那个中年人的惊怕和恐惧,把剑鞘往天上一扔,然后就听到蹭的一声,那剑已经进到了剑鞘里,然后连剑带鞘的落在了姜仁那伸出来的手上,随手把剑放到了石台上,拿起了一条毛巾擦了擦手心的汗。
姜仁看了眼惊异的中年人,转身进了屋子里穿上了自己的青袍。
中年人看到姜仁进房去了,反应过来,转过头对着毛小芳小声的说道生怕姜仁听到了不高兴会出来拔剑砍了他一样:“九叔啊,这个人是你徒弟吗,刚刚那一下好厉害啊。”说着看了眼姜仁所在的客房,底下冲毛小芳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毛小芳严肃的摇了摇头:“他这等高人怎么会是我徒弟哪,我那有那么大本事教出这么大本领的弟子,你不要乱说了,秋生,文采,起来了,我们准备出发了。”说到后面冲另外一个房间叫了一声,里面传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应答声后,毛小芳把手向着厅堂一引说道:“大管家走吧,先进去坐喝杯茶吧,等他们出来我们就走。”大管家点了点头也是把手一引笑道:“还是九叔请先。”毛小芳也不客气领头进到了厅堂坐下,两人优哉游哉的喝起了茶。
在出来的时候,秋生和文采也睡眼惺忪的出来了,打了桶水擦了擦脸,姜仁笑道:“你们两个没有睡吗?怎么精神好像不是很好啊。”
秋生打了个哈欠说道:“昨天晚上做那十万面额的银钞,虽然不多却是十分麻烦,一张不能经两个人的手,而…啊…且有时间有限,不然做的那些银钞便是废物不能用的。”说话间又打了个哈欠。
文采拿那一桶水往自己的脑袋上一泼,醒了醒脑说道;“成一张却要废上许多,这才做到了早上,直到鸡鸣前方做完。”也打了一个哈欠。
姜仁走进厅堂就看到毛小芳和那个中年人正一边喝茶一边聊着什么。
姜仁也没有上去搭话,而是和毛小芳打了个招呼,就落座在旁边的椅子上,自己端着杯茶优哉游哉的喝着。
一杯喝了没有几口,秋生和文采就跑了进来。
也没有废话什么,一行人就出发了,直奔镇外,这时姜仁才发现这镇上的人也不少,不过之前自己来的时候因为分心和系统在说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街上的繁荣。现在这个大约是地球上五点左右的时间,街上人已经是人来人往了,喊卖之声不绝于耳,几人在那个大管家的带领之下走向了镇子外。
顺着道路走着,一片片土地在身边过去,本来不少的人群也都不见了,这才到了一片小山脉的附近。
那个大管家指着山上说道:“九叔,你看这就是当年老太爷在世的时候自选的墓地,据说是找了当时一个很有名的神算子看的地。”
毛小芳看了看周围的风水点了点头,拿出了一个罗盘看了方位,点了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不过一穴只保三十年,你们会想移穴也是这个原因吧?”说着看向大管家。
大管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那个,其实是我们老爷的生意最近出了问题,接连被人退货,就找了高人,高人说是祖坟出了问题,所以我们老爷就才动了迁坟的念头。来来,这边上山。”说着引着几人顺着一条小径上了去。
几人到了山顶上才看到其他的人已经到了,坟茔前摆了一张供桌,上倒也没有放什么,就是寻常的元宝蜡烛,一个带着一只单边眼睛的和气中年人走了上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九叔,我想问下,能开始动工了吗?”
毛小芳看了下天上的太阳,点了点头;“已是吉时,你们烧了那份告书就可以动手了。”
任老爷点了点头,转身走到放在供桌前,从中间拿了一份信笺,用蜡烛的火点着后,放入了火盆之中。
很快那张信笺化为了飞灰,几个劳力上去就是一锤子,把碑给放到了。
就在几人动手挖坟的时候,毛小芳看着周围的山脉走势以及环境,不禁赞叹道:“好一个蜻蜓点水穴,是一个好脉,那个风水师果然是一个高人啊。”
任老爷正跟在他的身边听到毛小芳的赞叹,自豪的开口道:“那是,当初我父亲花了大价钱才请的那风水师给我们家找到了这么一个好穴。”
毛小芳斜过头看了眼自豪的任老爷说了冷冷的说了句:“是花了不小的代价,这块地也是风水师家的吧?”
任老爷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当初找遍了周围几十里也没有找到适合的地方,最后那风水师才支支吾吾的说了这块地,我们家出了大价钱买下了这块地。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九叔。”
毛小芳转过头看了眼那面前的平坦的草地,摇了摇头:“这地是好地,但葬错了人。”
任老爷勃然大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毛小芳不急不缓的说道:“你先不要生气,听我说完先,这蜻蜓点水穴是有讲究的,你看从高处看下来,这一片草地是不是像一道刃口,横切这边?这叫断门财,而这蜻蜓点水正好立于这刃口的边上,这点距离也就那么几十年就会出问题,如果先人的阴宅选在了这里那么后辈子孙在几十年内却实生活会好起来,但这蜻蜓点水离这断门财太近了,几十年后如果不及时将这先人的阴宅调换,只怕门内不仅仅是丧财了,门中子弟只怕也会一一残死,而且在先人葬在这之后,门内的男丁只怕也是慢慢少了去。是吧?任老爷。”说着转身看向了那队不是子孙后代的人群,果然仅仅就发现了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子,而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弟子正围着她打转,不由的让毛小芳有点气急败坏。
“那,九叔,有没有办法解决啊。”任老爷听到毛小芳这么说,惊慌失措的问道,所有的情况都对,甚至是前几天人家的旁系子孙中的最后一个男丁也死在了外面。
“没事,只要在找个好地建一间阴宅给老太爷住就行了。”毛小芳没有在意,随口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九叔,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葬错了人啊?”任老爷放心了,拿过手巾擦了擦那被下出来的汗问道。
“嗯,这个问题也简单,这种蜻蜓点水穴一般都是风水师或者我们这些道士自己留下用做自己以后的阴宅的,本来就因为修行这道,自会遭报应的,所以活着的时候鳏寡孤独,死后的万般磨难。这都是我们这些人的天命,这蜻蜓点水对于我们道士是一次好穴,无论是最亲近的人还是弟子,我们都只有那么几十年的缘,所以对我来说这能让徒弟记住我这个师傅就是一件天大的事。而这蜻蜓点水穴整合我们的心意。而你们也肯定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害了他,不然他肯定不会把这地让出来害人害己的。”说完看了眼已经满头大汗的任老爷。
任老爷拼命的擦着额头的汗,但怎么也擦不完,直到身后那个工头大叫道:“棺材出来了。加把劲:坚持住,来两个人把他拉上了。”就在棺木即将被拉上来的时候,出现了意外,绳子断了,棺木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姜仁走了上去,一伸手把那个棺材抓了起来,往地上放的时候,四个手拿着木托的年轻人把四个木托塞到了那个棺木下面的四个角,把棺木离地放着,周围的人都被姜仁的大力而惊呆了,一个四五百斤重的棺木一只手就拿了起来,看他的样子还是绰绰有余,毫不费劲啊。
毛小芳和两个不再往那个女生后面凑的徒弟走了过来。
毛小芳正了正颜色大声的说道:“今,任世子弟,欲迁先人阴宅于福地,现告皇天后土,列祖列宗。”秋生和文采打开了旁边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上面的红伞,遮住了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