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吃,很有味。”梅儿夹了一块鸭肉送到馒头的碗里。
“夫人,太医院地陈太医来给夫人请脉。”大米儿掀了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陈太医,他来给自己请脉做什么,自己身子早就好了啊!馒头点点头;“你请陈太医到正堂坐下,我一会子就过去!”
梅儿赶紧放下碗筷净了手要为馒头梳妆,馒头按下她:“你好生吃东西,大米儿陪我就行了。”
“给夫人来请脉。瞧瞧夫人身子好些没。”
馒头将右手伸了出去,点头笑着道:“都好了。”从正月里吃陈太医的药,气血虚地症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三月地时候,他就来过一次,当时就说自己已经无大碍了。
一身便服地陈太医笑着拿出了脉枕,将手搭在馒头的手腕上,微微地挑了下眉毛,过了一会示意馒头换左手。
陈太医提笔开了个方子。交给了大米儿:“饭后服用。”说着摇摇头,“李大人珍惜夫人地身子可又不珍惜。”
馒头听他这么一说,面上红若云霞,难不成这都被这个太医瞧了出来。她讪讪地缩回了手,严实地捂住自己的手腕。深怕他再为自己诊脉瞧出什么来。
“夫人自己还当注意些。”
馒头觉得这位陈太医现在是没话找话说,他来为自己请脉不是为了说这个的吧,他有“可是寿宁公主有什么……?”如果说有事,是不是又是什么接生或者是别的什么事。
陈太医有些释然地拈着长须,他在等馒头开口。毕竟自己有些冒昧了:“却不是寿宁公主。老夫听闻,万历二十年宁夏之役。夫人有个止血的方子,甚是有效,今日前来还请夫人指教。”
是来要方子的,馒头微微一笑:“这没什么,您派人来取就是了。”那个方子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地事,自己再藏着掖着的。也躲不过悠悠之
她拿起陈太医方才用的笔在纸上写下了方子。
“这个……这……”陈太医就站在馒头身边,瞧着她写的方子。一会点头,一会又陷入深思。转眼中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后来又拍拍自己的脑门。好像在懊恼什么。
“陈大人?”
陈太医挪到馒头正前方,深深地作揖:“李夫人,请受我一拜。”他欢喜地抢过仍又墨汁地纸张,细细地研究起来,口里喃喃地念叨着每一味药的药性。
“这真是个绝方,李夫人这味药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还有这个,为何要加到四钱,这可是有毒的,还有这个……”
“这是先生传给我的,其意我并不明白。”她所知道自己的书中背下来地,为什么要用这味药,药剂是多少,她都不知道,她只是照抄而已。
陈太医激动地问道:“那位先生呢?老夫还想拜会那位先生,请他指教一二。”
馒头没有说话,摇摇头。
“可惜,若是齐大人在的话,倒是可以问上一二。”陈太医失落地摇着头,放佛见不到一位好的医者,他心里多少不甘。
“齐……”
大哥说过,如果自己遇见的那位先生是太医院的人,那么就很有可能是那位齐协,齐大人。
“太医院的老前辈了!当年我才进太医院地时候齐大人就是院正了,医术……”陈太医不停地竖起大拇指。从他的眼神中,馒头可以看得出,那位齐大人地确是个人物。
馒头点点头:“我有一事想问陈太医,容颜散是什么?”先生的那个手札中说容颜散溶茶为毒,这与大哥所有地几件案子很相似。可惜先生没有详说,她想通过陈太医,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容颜散?”陈太医拈着长须停顿了一下,“老夫从未听过这种东西,是愈合肌肤的么?难道说能没了疤痕?”
陈太医开始激动起来,甚为太医地他最怕宫中的贵人们磕了哪里,她们都要保住自己的肌肤,就连皇子皇女们都要能让他们身上留下任何的疤痕。
“我也不知道,先生曾今说过这个东西,可又不明说,我也不大清楚。”
连陈太医都没听说过,难道这个东西真的失传了,只有一个名字留下来,而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样,这世上都没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