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敌人快要冲上来了,给我狠狠的!”
小老表则腰插用报纸折叠成的豆腐块手枪在一旁挥,他在充当解军的战员。
“同们,冲啊,嘟嘟嘟嘟…”,小老表用右手在嘴上成喇叭状,发出冲锋的号令。
“轰,啊!”敌人扔出的手榴弹炸死了。
“哦,解军赢了,解军赢了!敌人退了!敌人退了!”,两老表像的胜仗一样欢呼雀跃,摆出胜利的姿势。
两老表既是导演也是演员,导演他们看见的所有电情节,表演着英雄人物的著桥。他们模仿《木棉袈裟》里的场景,袁野军手握用竹块削成的大刀,刀柄附上手帕;小表弟则手握一竹竿,上面插上一节尖尖竹块,衔接处捆上几红毛线,这就是红缨枪。
“你个秃驴,赶快出木棉袈裟。”
“木棉袈裟乃我佛传,是我寺瑰宝,岂他人随意夺。”
“你个秃驴,死到临头还嘴硬,看我不一把火把少寺给烧了。”
“我佛慈悲,无量天尊,出家人不杀生,如逼得老衲不得已而为之,也只好如此。”
……
双方你来我的一番唇枪舌战,接下来就进入刀枪剑戟的实战了。两个小毛孩,在地中间,你刀我抢的来斗起来。
“哇……”的一声,张四大声哭起来了,原来袁野军的大刀用力过大,刀尖划过手臂,刀尖的竹片削的过锋利,将小老表那嫩嫩的皮肉切破,鲜血流出来了。看着红红的鲜血,袁野军一时不知所措,只有呆呆的看着,小老表哭了。
哭声惊动大舅娘,看着自己儿子流血又流泪,正要发火,看见又是两老表玩耍,只得嗔怪到:“两老表既割不得,又舍不得,不在一起耍,又要在一起耍,耍着耍着,就搞出事来!”
舅娘一边赶紧用手帕擦掉小老表身上的血,一边用嘴吮吸着伤口,直到伤口处不渗血。
袁野军这眼前的场景吓懵,天蹦出一句话“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碰到他。”
待大舅妈骂骂咧咧把小老表领家后,自己悻悻的到外婆家。
第二天一亮天,两老表各自起床后,又开始新的一天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