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背抹了抹嘴,问道:“你们没有事忙吗?今天就有空来玩啦?”
他眯了眼笑着道:“嗯。也没什么事,而且他们说我都帮不上什么忙,就让我自己出来玩。”
“这么说你很有空咯?那明天我们一起下山玩好不好?吴州城里有家莲藕糕好好吃哦,我请你啊!”想着有人陪,下山也稍微好玩点,不禁有些兴奋。见他望着我有些愣了,才忽然想起来,“啊!我都忘记了,你就住在吴州……那,怎么玩?”
困扰地挠挠头,怎么玩?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想元烈、见元烈、等元烈是头等重要的三件大事,其他的譬如睡觉、发呆、吃东西、偶尔下山,加起来大概就是我一天的日程安排了。想了想,这山上能有什么玩的?没了电脑、麻将、扑克牌,一时间完全想不出来。
讪讪地笑了笑,问宁旭平日里都怎么玩的。一问竟把他给问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挤出两个字,“练功”。
错愕了张大了嘴,又闭上,人在江湖飘,不勤加练功没法混滴。只是看着他比我差不多小上一号的身板,很难把打坐、扎马步这些事套在他头上。
一时间有些尴尬,原来两个都是不会玩的人,一下冷了场。无奈之下,只得把话题引回吴州上。宁旭从小在吴州长大,自然熟悉,听他侃侃而谈,也还有趣。
聊到吴州,不免又想到了元烈,不知道元烈在吴州那几年是怎样过的呢?我问过他,他总是一两句话就带了过去,也许确实乏善可陈,但四年的生活,也不算短,总会留下些什么吧!
当然,我还不会傻到把元烈牵扯进话题。就算我头被门板夹了十次,也不会真认为宁旭是来找我却走错了门,他明显就是专程来找元烈的。虽说元烈现在肯定不在屋里,但我不喜欢不相干的人踏入他的住处。再说,我也不想宁旭以后太过受伤。元烈是不会喜欢他的,他靠的越近,只怕日后心里越难受。
天渐渐泛黄,太阳已快落山,宁旭看了看天,说明日再来找我,便起身离开。
我送他到院门外,正巧碰上个人,有些面熟,似是前日在总坛门口见过。
只见那人停步,冲宁旭拱手点头称了声“宁少侠”,目光扫过我,便错身离去。
宁旭显然不适应这种状况,错愕地看着我,定是在奇怪,看元烈对我的态度,我身份想来应当不低,为何那人竟连招呼也不打。
我也不好解释,只冲他笑道:“不妨事。”便与他告辞。
晚上元烈回来,我略想了想,还是向他问起沈家庄的事。他也不奇我为何知道,想是此事都快人尽皆知了。
亲口听元烈说起,只会比小喜说的更残酷,强忍着听完,也没能猜出凶手的半点身份。
不过元烈倒是说已差人去把那痴傻的丫头接到总坛来,一是可以代为照料,以尽江湖道义;二是看能否有只字片语的线索,也好追查杀人凶手。
正合我意!
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是冬儿?耳边似又听见那风铃般的声音,暗暗祈祷冬儿可以好命活下来,复又不禁苦笑,都痴傻了,还能有多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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