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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第八章 医生的忧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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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打算做而又不想做的事,就不能做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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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梦,你相当强吧?」

「不是相当,是仅次于最强的强。」

「那么,稍微教教我吧。」

九州,博多

出梦的公寓。

我住的古董公寓的房租是每月一万日元,考虑布局条件的话,这个房间应该只值五千日元左右。不过,这个房间的设备如此充实,也不至于会那样。

不管怎样,在那个公寓的房间里。

我如预料般的错过末班电车,便和出梦同床共枕,在长谈之后睡了。一开始,考虑到出梦的人格是男性身体是女性的事,提议说要睡地板。不过,出梦不答应。从这次,还有上次的事来看,出梦的性格出乎意料的好。哎,有那样麻烦的『妹妹』在,当然如此了。

熄灯。

躺在窄床上的二人。我还是有点在意出梦,没法安然入睡。为了舒缓紧张的情绪,便和出梦聊起来。

「教你什么?」

「变强的方法。」

「」

啊地,出梦嘟囔道。

熄灯了。虽说是福冈县郊外,用薄帘子遮挡的窗外还是相当的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就像在问蜈蚣怎么走路一样。」

「很难回答?因为那对出梦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没有一百只脚的话,知道蜈蚣的走法也无济于事。」出梦看起来很烦。「不要对此好奇了。反正我们的异能和鬼先生的普通常识不相容。」

「不是兴趣或者好奇。现在和『十三阶梯』对上了。上次还和出梦打过一场。」

「那样与其说互殴倒不如说是在玩耍。」

「结果,我完全赢不了。」

「当然。」

「要想和『十三阶梯』里的『刺客』、『暗杀者』,以及其他人对等交锋的话就得变强才行。」

「和『十三阶梯』见面的日子是三十号吧?如果只要两三天就能让鬼先生变强的话,我姑且不论,其他的『杀人集团』成员就没有立场了。」

「是啊。不过,有没有攻略秘技之类的?」

「基本上,这是人生的问题啊。把我的理论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人的能力,一般都是获得的。」

「获得?」

「后天性地学到手的意思。」

「真意外。」

活在暗的世界的人。

活在里的世界的人。

那种天生的才能

不是天性般的东西?

不是命运般的东西?

至少

我那样想。

「也有一些是那样,比如说『零崎一贼』。那群家伙会『突然』地没有踪迹可寻的变成杀人鬼。但是,除此以外,让我说的话,都不是『天性』所致嘿,让鬼先生易懂地说的话,不限定我和『杀人集团』的话,在普通的世界里,也有『强人』吧?」

「强人吗」

那种人不少。

从那个岛的天才们到眼前的原刺客,光是这半年我遇见的就有不少。

「仔细观察的话,强人那个家伙周围的人,也是强人哟。这不是物以类聚。多半是和他人的交往中获得能力所致,是环境的问题。」

「从别人那学习?」

「先不说那个。自身的事最重要。如果超过别人,只考虑自己的事,就会变得不稳定。所以才需要匂宮出梦和匂宮理澄的平衡。假设周围没有『杀人集团』或者『战斗狂』也的话,就没有能获得战斗力的对象在那种环境下成长的人绝对赢不了『杀人集团』。」

「」

确实

确实,最近才和那边有所关联。

六年前,关于那个世界,我一点也不知道

最初,那个存在。

不知道

没有卷进去的想法。

只是用来闲谈解闷的奇幻故事。

「嘛,你好象有锻炼身体以前做过道场系的格斗技训练吧?那么,在我的指导下,三年以后就可以勉强达到他们的水平。没有让你马上变强的方法。」

「三年」

太长。

不能等。

「那就没办法了。可是只有一人二人还好不管怎样,有十二人,算上狐狸先生就是十三人,光说说就觉得很难。」

对子荻而言,应该不成问题。

那个孩子虽说战斗力平平,不过,其才智压倒一切。她大概是第一个没有特殊技能却位于澄百合学园顶点的人类。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嗯那个认为争斗毫无意义的子荻那个意料之外的例外中的例外的,再次例外。

好好地试着考虑,仔细地试着回想,当时,以那个子荻为对手的那时我究竟使用了怎样的手法逃离

那会不会有用?

「啊,有一个办法。」

出梦突然说道。

「在极端限定的条件下,有一个只限一次的方法,能让你和『杀人集团』成员战斗,也能对抗『十三阶梯』。」

「有吗?」

「老实说,这个方法是类似于自杀爆炸那样的手法」

「告诉我。」

「决定迅速呢」出梦看着我。「嗯你的话,有实行的胆量和勇气。」

「不认为有那样的夸张的东西。不过,如果有的话,请告诉我。」

「十秒。」

出梦确切地说道。

「有在十秒内强化能力的方法。」

「十秒?」

「只在最初的十秒有效的的偏颇了的做法。基本上,我们『杀人集团』注重『持续杀人』,抱着『持续作战』的宿命。杀死一人二人三人四人不是那种刹那性的,而是持续一生的。在我引退以前,在理澄从人世消失以前,一直都在持续杀人。明白吗?」

「明白。」

零崎人识是这样

紫木一姬也是这样。

「那样也有优点适合瞬间决胜负。因为持续的时间只有一刹那,所以只能杀人于一瞬间。总之就是打破常理,利用间隙。」

「是吗。行。」

「总之,我们就像是长跑选手,以长途为前提。这样一来,鬼先生想要对抗的话只有靠短跑。」

「短跑」

因此是十秒?

只限十秒的全速暴走。

「这边都是长跑好手。要想和实力差距很大的对手交手的话,只能针对空隙下手。」出梦说道。「具体来说,首先,在那十秒的前二秒,停止呼吸。」

「停止呼吸?」

「百米跑时,运动员会保持呼吸平稳?就是这个道理。呼吸消耗的能量出乎意料的多。在特殊情况下,如果暂时停止呼吸的话,能力便会提高。」

「」

短跑

想想也是。全力奔跑的时候,顾不上呼吸。不止在百米跑的时候如此,当人精神极限集中的时候,呼吸自然也会停止。追根究底,所谓呼吸只是『氧的供给』。只是在体内积蓄十秒左右的能量吧。

「至今为止,即使你不知道,也会无意识地做这样的事。要是更彻底地,比以前更强地认识到的话,便会和无意识的时候有很大的差异。仿佛欺骗身体一般地获得力量。」

「但是,要是对方也这么做的话」

「基本上,我们不做那样的事。因为我们有效率更高的呼吸法,类似于游泳的『歇气』那样。不过在短期内,『歇气』会比『闭气』快?和长跑世界第一的选手比百米跑的话,就算赢不了,差距也不会太大。」

然后,出梦补充道。

「当然,百米跑之后会处于过呼吸状态一样,那不是能够承受战斗的状态。为了避免那种状态,我们」

「至多使用一次?」

「嗯。而且,这方法也不是绝对。只是缩短差距的小把戏与其做这种事,还不如全力逃跑。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在怎么拼命也不过是小把戏。譬如我,停止呼吸时能活动十分钟。」

「」

真是妖怪。

那样娇小身体,怎会

「我以前遇到过为了防御而『无呼吸』的家伙,不过会那样

的人不多到底用不用,就要看你的胆量和根性了。」

「那样啊谢谢你告诉我。可作参考。」

「不客气。」

「出梦真是意想不到好啊。」

「要明白我好,相当费时间哟。」

「就是。」

我那样说着,叹了一口气。

「那么,就这么干吧」

就这么干吧,我想。

那是在三天前,二十七号的夜里。

并且现在是九月三十号。

在澄百合学园的校舍里

我想着同样的事。

握着崩子的手。

面对着『十三阶梯』的一员,

『十三阶梯』的第三段

绘本园树。

医生。

「听不见吗,『阿伊』?那么我再说一次请跟我走。有想见你的人在哟。我也是这样期望的。」

绘本园树是女性。

和充满知性的端正脸庞相配的凛然的声音。潇洒的眼镜。以女性而言相当高挑而细长的身体。年龄是和哀川小姐相仿的二十五六岁。穿着医生的白衣。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医疗工作者的气氛,不用自我介绍就能让人看出。

我不禁想起了在美丽国ER系统生活时教过我的三好心视老师。

不过

那女人,那个绘本小姐的衣着,相当的不搭调。

白衣下是泳衣。

带着连衣裙的,样式非常可爱。

「!」

「哥哥。看见白衣和泳衣意外的对比,心情激动吧。」

「笨蛋,有什么根据?真失礼。」

对崩子小声地抱怨,我同样小声地反驳了。不止是心情激动。在这个非日常的状况下,她那种衣着,从某种意义而言值得恐怖。以前曾对匂宮兄妹的拘束衣风格而大吃一惊。不过,现在这个远远超出了。看见这个,就算不大吃一惊,警戒心也会松懈下来。

崩子好象也这么想,握住我右手的左手,更加用力了。

医生,绘本园树。

因为名字像男人,便那样认为,也没向出梦确认一下,真失策。

不管怎样,

现在像观察对方的态度。

先保持沉默。

医生的话,应该没有什么战斗力。不知道这位绘本小姐对狐面男子醉心到什么程度。

看情况,让她当向导,或者打听情况,例如狐面男子的事,其他人的事

「呜,呜呜」

在这样考虑的时候

绘本小姐继续说着后续的台词。

不,那不是台词。

是呜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蹲了下来,扑簌扑簌地哭起来。双手蒙脸,泪如雨下。

「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我,我明明,明明好好地说了,说了请跟我来,好好地请求了是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跟来,跟过来我说了那么多话,说了又说,为什么你们还是沉默不语,为什么无视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

端正的脸湿透了

她绝望般地一直哭着。

我和崩子一时无语。

「是吧,为什么谁,都不听我的,我的话呀,讨厌,讨厌,讨厌,是吧,什么哟,跟过来不就好了,请回答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你们,你们一定讨厌我,认为我是穿着异怪的古怪女人吧,是吧,什么呀,用那样的眼光看我,我喜欢这样,不行吗?有什么问题?想说我去死,是吧?为什么,你们想我去死呢?那样轻视我,认为我是笨蛋吧怎么那样随便的说叫人去死呢,难以相信。诅咒,诅咒你们,毛细血管里长蛆虫卵,呜,呜,呜,啊啊啊」

怎样么看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成年女性,还是漂亮的美人,却不知羞地抽抽搭搭地哭着。看起来阴气逼人。

至今为止,我见过各种各样的人。这种人还是第一次见。

不止是情绪不稳定。

「那,那个」

「在!对不起抱歉抱歉,请别发怒!呜,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讨厌痛!是,已经不哭,已经不哭了,不哭不哭,刚刚说的都是谎言!呜,请原谅我!请别打我,好吗,好吗,好吗,可怕可怕,是吧,不管什么都做,请别发怒,啊啊啊,爸爸、妈妈,谁谁,谁谁,帮帮,帮帮我吧呜呜呜呜」

「」

「真是的,为什么沉默?为什么那么安静?别说什么哟,啊,我不对,拜托,所以,别讨厌,别讨厌我,别讨厌啊,我,我会好好地做,好好地,好好地做哦,那么,那么我,现在不哭了,好好地做,我要好好地做,好好地做,好好地做,好好地做,哇,笑笑,哇,笑笑,喂,喂,喂,喂,喂,即使是我也,好好地,能笑哟。嘿嘿,啊,啊老实说,笑起来相当可爱哟,我」

那是有如发疯般的笑容……

出梦。

无论如何,希望你预先告诉我她的事。

不过,这种很难说明吧。

虽说有用。

「那个我们不会伤害你,那么首先」

「呜,呜,呜呜呜,骗人,骗人哟,说,说那些话来骗我,因为平时,平时老是那样,哇,我明白,明白的,别轻视我哟,那只是嘴上说起来好听,还是会做的吧,是吧,什么呀,想从我那抢什么吧,我已经,已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真的,相信我。」

「」

「啊,不对,那个,不该怀疑你的,抱歉,对不起,抱歉!哎呀,我真是讨厌的女人啊,难得这么亲切,却怀疑你,真丢脸,哎呀,不要讨厌我,我,平常不是这样的,现,现在混乱中,啊,不对,这不是真的我,抱歉,对不起不对不对不对」

她抱头蹲着。

蹲着,抽抽搭搭地哭着。

我已经无法可施了。

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

「」

崩子无言地松开我的手,突然接近她。还没来得及想她要做些什么,崩子就抬起她那纤细的手腕,用手背打绘本小姐一记耳光。

啪的声音响起。

「别在哥哥面前哭了。」

「」

「不要随便向人发泄感情。」

崩子这样说着,走回来再次牵着我的手。

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绘本小姐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呆呆地凝视崩子,终于起来了。白衣的下摆沾满尘埃,**的脚也是如此。不过,本人好象不怎么介意。

「对不起。」

这次,她简短地道歉了。

身体和声音都颤抖着,

暂时冷静了。

「那个跟我走,行吗?」

「明白了。」我立即回答。「请带路。」

「是的。这边走。」

绘本小姐转身碎步急行,只能看见她白衣的背影。

「多谢了,崩子。我没有办法应付她。」

「不客气」

我们小声地不让绘本小姐听见地小声交谈着。

「不过,她打算带们去哪?」

「不知道反正我们没有打算去的地方,跟过去也不坏。」

「『阿伊』」

绘本小姐不回头的说道。

「什么?」

「肚子受伤了吧。」

「嗯」

是崩子弄伤的。

除了有点疼痛之外,没什么大障到底是『医生』,是接触时发现的?

「如果痛的话,我这有止疼片。」

「」

「要多少都有。」

多少都有吗。

不愧是医生啊。

「谢谢,不劳你费心了」

「不要勉强哦。多少收下一点吧。」

我不禁想,狐面男子为何收这样的人作部下呢这种性格,就算是那人也会感到棘手吧。

「除此以外,有什么事的话,什么时候都能说。就算是商量烦恼事的也好。我不只是普通的外科医生,还是精神科医生。」

「」

希望先治疗自己。

不养生的医生,就是在这种情况用的?

「对了,绘本小姐。」

「在。有什么事?」

「谁想见我?」

「抱歉,是秘密,不能说。」

「哦,要保秘密啊。」

「别那么失望了。虽说我可能说的有点冷淡。」

「」

看来那样不行

好难啊。

要是年纪小点就好了

「那么,能告诉我去哪吗?这学校道路错综复杂,不是很容易迷路吗?」

「目的是学校的美术室。我们很久以前就把这当作根据地了,不会迷路的。」

「这样的话,狐面男子在那?」

和噪音见面以后,本来打算直接来这里的。可是被崩子刺伤了,到今天才来。

「那,那个」

绘本小姐说道。

「『阿伊』,因为你是好人,有些事想要告诉你。」

「什么?」

她这种随便判断『好人』的行为,应该是性格使然。

「我加入『十三阶梯』已经很久了。不是骗人,是真的喔。」

「好象。」

「说为什么的话,应该是狐先生周围受伤的人多得厉害。」

「」

「我喜欢替别人治疗。」绘本小姐说道。「觉得自己有用。」

「所以,狐先生附近」

「是呀。很早以前,在狐先生周围受伤的人就意外地多。在遇到我之前就是。受伤的人多,死去的人也多。不过,我在的话,稍微,不,是很少有死去的人。」

「」

「就算是出梦杀的,也能救活。」

这种事

相比出梦也很吃惊。

「所以放心吧。」

「放心什么?」

「在这里,在这个学园里,无论受怎样的伤,我也能帮你治好。」绘本小姐回头看着我们。「『阿伊』也好,酷酷的女孩也好。」

「真令人感激不过,你也是我们的『敌人』吧?」

「『十三阶梯』只是狐先生聚集的集体我例外。我只要有伤可医就好,不管是谁都行。」

「」

「对象是谁都行。不管怎样,只是想疗伤。」

「这样啊。」

确实,这种想法。

如她本人所说的那样,与出梦相似。

能杀就行的出梦,

能医就行的绘本小姐。

有共同点吧?

「那么,绘本小姐。」

「是的,什么?」

好象有点害怕的声音。

「不管什么都听,能说的都会说,别打我。」

「关于『世界的结束』狐先生说的『故事的结束』,怎样想?」

问奇野的时候,

他回答说没兴趣。

自己只对狐面男子有兴趣。

「想想的话」

绘本小姐回答。

「我希望从最初开始都死就行了世界之类的赶快结束就好了。」

「疗伤不好吗?」

「疗伤,是因为看不下去。」

看不下去。

不能看别人受伤。

无法忍耐别人受伤。

「喜欢替别人疗伤,所以不肯离开。不过,我还是讨厌伤。讨厌伤,也厌恶血。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

「死了就不会受伤如果死了,都死了,谁都不会受伤比起活着死更好,可是谁都不想死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右手被人用力握了一下。

是崩子。

崩子小声地劝我。

「请别和那人多说话。」

「?」

「她应该不擅长言辞从刚才开始,说的事都是支离破碎的,只是有如噪音的话语,怎样也想不通她不像哥哥那样有喜欢说些拐弯抹角的戏言那样的恶习。」

「恶习」

不是吧。

戏言可不是什么不良习惯。

「啊,想起来了。」

绘本小姐停下来,回头看着我们。我和崩子自然地,摆出迎战架势。不过她对那样的我们豪不介意,从白衣的口袋拿出什么。

然后向我丢来。

「给。」

我反射性地想要接住。不过在那之前,崩子前进一步接住了那个。

崩子用自己的手确认了一下,然后亲手交给我。

那是填有东西的药丸。?

止疼片?

「治奇野的『毒』的药。」

「?」

「喝下那个的话,马上就能好。」

美衣子的事吗?

对美衣子的症状有效的药吗?

是解毒剂?

「撒谎。」

崩子说道。

「你没有理由在这里把那种东西交给我们。」

「受伤了没骗你们」

「哭也骗不了我。」

「呜,不是谎言不是谎言不是谎言不是谎言怎么谁都不相信呢连孩子都轻视我我,我,从没撒过谎,一次也没有,也没骗过人,连那样的打算都没有,啊,我」

「我相信你。」

我对绘本小姐说道。

「哥哥」崩子用力地拉我的手。

「那么简单地」

「好了,崩子。」

我一边劝解崩子,一边再次重复道「我相信你,绘本小姐」。

「呜,撒谎」绘本小姐身体颤抖着。

「只,只是装作相信的样子啊,我知道的。是吧,什么呀,这次又打算利用我干怎样的事?绝对不要施暴呜,撒谎,撒谎」

「不是撒谎。请听理由。绘本小姐,对你来说,在这里给解毒剂的意义是什么?」

「病也是伤的一种。」

想疗伤。

她说过。

「因为看不下去,所以」

「但是」

那是你的理由。

绝对不是狐面男子的理由。

说着最好结束的男人最好全部结束的那个男人,不会理会别人的伤吧。

这样的话,为何

「是你的独断专行吗?」

「呜呜」

她象幼儿一样地摇摇头。

同时转身继续走。

「狐先生给我的,说遇见的话就把那个药给你们。」

「是那样啊」

想些什么?

不是要我,要这个我提起干劲吗?

这样随便地让我不在紧张,到底想要怎样?

「已经没有必要了」

绘本小姐说道。

「现在的话,浅野小姐的事无论怎样都好。怎样都一样。」

「」

「只是让故事加速而已你,虽说得到了解毒剂,回不去也是白搭。」

之后,她一直沉默地前进着……

虽然她那样说,虽然她坚决到放声大哭一样的承认,我还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解毒剂。想知道的话,只有和奇野或者狐面男子相见才行。

所以我在绘本小姐身后走着。

只是如此。

为了解毒剂。

为了美衣子小姐。

要是确认这个是真的解毒剂的话,就马上离开这回去。在这里的理由只有一个。

狐面男子的事

怎样都好。

我可不想如他所愿,回应说『确实是你的敌人』。

一点也不想。

「狐先生在哪里?」

「不知道」

登场时那凛然地声音去哪了?绘本小姐有如幼儿饶舌般的回答。

从声音判断,好象是含泪回答的。

「不是谎言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谁都不相信我说的事呢呜、呜,我只是小职员,是垃圾,纸屑般没有希望的女人,连那样简单的事都不知道不知道狐先生在哪应该在学园中的哪里,不过」

「和在我一起的那二人的去向?」

「不知道」

「」

「真的,真的不知道。去问木之实吧是木之实做的吧。刚才只是偶然发现你们」

「偶然吗」

这如果让狐面男子说的话,就是命运吧?

「那么关于其他的『十三阶梯』的事能告诉我吗?解毒剂的事姑且不论,我还再见奇野一次。」

「那,那个」

「什么?」

「听了别生气啊?我不是坏人。不是辩解?我不同哟,真的,不是我的责任啊,别误解!不是我的原因,不知道对不起!」

「那么,绘本小姐今年几岁?」

「二十七岁!」

为什么弯腰了?

提心吊胆地回头看我,好像在确认和我的距离,然后,又像什么都事没有似的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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