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
「这样啊」
还以为只是看上去像大人。
二十七岁的话,不是和光小姐一样吗?
难以想象。
就性格说的话崩子已经是大人了。
嗯。
崩子说的也对,对她过分关注的话,会让其他的『十三阶梯』『操想术士』时宫时刻,『空间制造者』一里塚木之实有机可乘。
「绘本小姐。那其他的『十三阶梯』呢?都是各自独立的吗?」
「不是那样部分如此,不是全部都是那个,『阿伊』,你来是找奇野的吧。」
「是的。」
「奇野今天不在。」
「不在?」
「不是只奇野『十三阶梯』没有全员到齐。有危险。」
「危险」
什么危险?
要做好精神准备。
「狐先生好象打算做非常危险的事奇野先生、古枪先生、还有架城先生和宴先生都没来。」
「那样的话」
现在,在这个澄百合学园内,只有噪音,绘本园树,一里塚木之实,澪标高海澪标深空,暗口濡衣,以及时宫时刻,右下露乃诺吗?
「最初狐先生想要大家一起迎接『阿伊』的,不过」
「是啊,我那样听说过。」
根据哀川小姐的话,架城明乐不是实际的存在,可以不用考虑。那么包括奇野在内,缺席者有三人,真是出乎意料。
怎么回事?
随便地给了解毒剂。
狐面男子,西东天。
说不定他
还没有在这里定终结的心情?
也就是说,现在,
还没到向他自报姓名时候吗?
「总之,在学园里的『敌人』」崩子说道。「绘本小姐,包含你,一共九人。」
「嗯还有在门口被你们撞到的少年。」偶然想起了。「他的伤由我来治,不用担心。」
「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嘿,放置了,刚刚放出为气。
「能治伤真是心情舒畅。治疗被汽车撞了的人,别有风味哟。真是绝顶的感受呼呼。」
「」
「到了。在这。」
绘本小姐停下来,用手指着右侧的教室。门上挂有写着『美术室』的牌子。
这个学园的美术室。
澄百合学园的美术室。
是干什么的?
虽说不是非不可的事,还是有点在意。
「我回来了带来了哟。」
绘本小姐,没有看我们一眼,随便地打开美术室的门,走进去了。
稍微迷惑了一下,我和崩子,有如追赶般的走进教室。
里面有三人。
澪标高海,澪标深空。
以及,
匂宮出梦。
2
澪标姊妹
我瞬间就知道那二人是澪标高海澪标深空姊妹。
不知道她们的外表特征,不能辨别个体。可是,看着那二人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服装完全一样。
样貌也是完全一样。
无法加以区别。
哪边是澪标高海?
哪边是澪标深空?
应该不需要判断吧。
因为她们既是二人,也是一人。
她们穿的是僧衣吧?美衣子巡游神社佛阁时穿过,好像是叫做『僧伽梨』的袈裟。
在停办的学校里穿成那样,看起来很不搭。不过还比不上白衣加泳衣的组合,可以接受。
那二人翻着白眼,失去意识地躺在美术室的地板上。
问题是
站在澪标姊妹对面的少女。
不,是『少年』。
匂宮出梦。
「哟」
出梦看着我说道。
「好久不见。」
「没多久吧」
「是吗。太棒了,医生,真的带来了。」
「嗯。」『医生』绘本园树害羞地垂下头,头发遮住了眼睛。「没想到会这么快找到,只是偶然遇见的。沿着足迹走时遇见的。」
「那样或许能碰见木之实。」
「啊,还希望我叫木之实过来?」
「不,我讨厌那个家伙。」
「那样啊,对不起。」
「不用道歉啊,忘说了。」出梦用脚指着躺在地下的二人。「拜托医生找鬼先生之后,被她们袭击了。为了消磨时间而击退了。」
「那样啊」绘本小姐说道。「难怪高海和深空会在这里睡着,可以诊断吧?」
「随你喜欢。不过我既没有杀,也没有伤害。今天的屠杀还保留着。」
出梦哈哈地笑了。
「出梦」
「什么?」
「杀戮奇术匂宮杂技团,团员No.18,抚育议会第十三期的功罪之子,一人即为二人,二人即是一人的匂宮兄妹,与『汉尼拔』的理澄相对的另一个人格,『食人魔』出梦自上月的事件以来一直脱离社会隐居生活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吧」
「没什么。」
是说给崩子听的。
不过崩子说不定已经由其外观特征而认出来了。
「在认真问一下,你怎么这?」
「啊?我决定帮助鬼先生了。你一个人应付不了的她是谁?」
出梦看着崩子。身体娇小的她一直站在我背后,所以到现在才注意到。
「是鬼先生的孩子?」
「看起来有那么大了?」
「好像如此。」
「」
该怎么说呢?
不说不好吧。
出梦应该是讨厌『暗口』的虽说已经和本家没什么关系,『暗口』出身崩子不好介绍
「啊,是帮手?个子虽小,感觉却不是一般人。是谁?真过分呀,鬼先生,那么见外。难得我像英雄那样来帮你的。」
「就算你这样说,我还是不认为你是来帮忙的,出梦。」
「是真想要帮你才来的至少,现在的我打算当狐先生的敌人。」出梦恶作剧般地笑了笑,然后用脚指着倒在地板上的澪标姊妹。「倒下的这二人不就是证据?」
「绘本小姐。」我向毫不介意地蹲在满是尘埃的地板上治疗澪标姊妹的『医生』绘本园树打招呼。
「在!」
绘本小姐发出有如被暴力教师教训的小学生般的声音。
「啊,什么,什么我,我,只是在看病哎呀,坏事之类的什么都没做哟。啊,那样啊,是我的言行不符这气氛吧,感觉我慌慌张张地样子很碍眼吧,感觉迟钝,对不起!」
「」
不妙。
好像要哭了。
「绘本小姐,那二人情况怎样?」
「什么怎样」
「真是昏迷的?」
「为什么问那种事?啊对不起,只是随便问问,别那样瞪着我啊,虽说讨厌我,但是残酷啊,为什么那样啊,残酷,残酷,为什么老是对我老是用那么残酷的眼神瞪我呀,平常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像医生那样好好努力着,认真地活着。」
「昏迷的原因?」
「脑震荡。」
「谢谢。」
我转身看着出梦。
出梦默默地笑着。
「这样就认可了?还有医生和我是一伙的可能吧?不管怎样,我们原本就是伙伴,关系还相当好。」
「没怀疑到那种地步。只是想你和澪标姊妹是本家分家的关系,有点好奇罢了。」
「所谓的分家就是脱离本家另起门户的人呀。分家的人,本家最讨厌了。不过我已经引退了重新想想,狐先生真厉害啊,居然脚踏这种小杂鱼和我两只船。这二人的话,鬼先生也有取胜的可能。」
「但是」
我看了一眼专心致志地治疗二人的绘本小姐。
「没有杀。」
「杀戮是一日一小时。」
「不只是那样吧。」
「我很累啊,不想做徒劳的运动。」出梦郁闷地说道。「我没有和这些弱者认真的心情,好好劝告她们说凑齐五十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人再来,可是她们不听。」
「正看都不是劝告只能认为是挑衅。累了?为什么累了?」
「刚刚才到这个学园的。想不到这里路那么复杂。刚才有听见汽车事故那样的声音,那是鬼先生做的?我本想早到的,结果迷路了。偶然遇见医生,便托她找鬼先生,然后在这里休息。那时我已经非常疲乏了。汗如雨下,气喘吁吁,非常凄惨的样子。感觉好像要先行一步了。」
「出梦的噱头真有个性。」
谁都样想吧。
「知道你是从福冈强行军过来的。不过,如果是那个更拿来富余不是就行了。」
「富余吗鬼先生离开我家之后,我就象飞出一样地出发了。」
「」
啊。
福冈到京都,
跑了三天
因为那是二天前发生的事。
跑!?
「真蠢最近距离都超过五百公里了」
「关口海峡很危险。」
「游过来的!?」
「真是笨蛋啊,鬼先生。没必要在那种地方浪费体力。不是有海底隧道吗?利用了一下。」
「坐电车不就行了!」
在那种状态下和澪标姊妹战斗?
并且打败她们的?
要重新认识了这个刺客。
「也就是说,」崩子作出结论。「特意冒险从关口海峡的海底隧道跑过来了。」
「」
啊,出梦转移视线了。
好像害羞了。
有点可爱?
「对了,出梦」绘本小姐穴嘴道。「不回『十三阶梯』了?我听狐先生说出梦和理澄死的时候很吃惊。不知该怎么说,不过,既然活着的话」
「理澄死了喔!我的缘故。」
出梦断然说道。
一副不要在劝的口气。
「理澄不在的话,就没有做狐先生手下的意义。」
「啊,那样啊出梦也讨厌我了,是那样啊说了些任性的话,抱歉,麻烦吧,是啊,我真是笨蛋啊,是吧,老是失败呜呜呜」
「又哭了。这事先不提。真是让人为难的性格。鬼先生也那样想吧?」
「不有点中意了」
是什么呢?
这种在胸里沸腾的发痒的感情
视线无法离开她。
「说不定恋爱了」
脚尖被踩了。
正好踩在小指头上。
是崩子。
「哥哥!」
「是。」
哎呀。
可怕的面无表情。
「那个请更正你那古怪的嗜好太没紧张感了。」
「我可没有什么古怪的嗜好。」
「是吗?」
崩子一个劲地用力踩着。
相当痛。
「咦?」
出梦歪歪头,对我们的行为感到疑问了。
「那个孩子是你的妹妹?你不是说妹妹死了吗?」
「啊,这是邻居的孩子」
「暗口崩子。」
简单地
崩子自报姓名。
「祝您一切顺利,匂宮出梦先生。」
「暗口吗」
笑容从出梦的脸上消失,
不好,平心静气只是姓的话应该不能那样断言。到前天为止,我一直不知不觉地全然没有注意到。初次见面的出梦,不可能那样简单地识破的。现在应该半信半疑吧
「这样啊,是『暗杀者』呀」
「」
轻易地看破了。
好像那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怎么回事,鬼先生?」
出梦把矛头指向我。
既然暴露了,没办法,我只有好好地说明。
特意多次反复地强调崩子已经和本家『暗口』完全断绝关系,现在除保留『暗口』的名字以外什么的关系也没有。
「是吗」
出梦有点稀奇地看着崩子。
崩子也看着出梦。
「看样子」
不久,出梦说道。
「虽是鬼先生的伙伴,说不定也是我的敌人。」
「出梦」
「有关崩子的出身。」出梦向崩子说道。「身为鬼先生敌人的『暗口』暗口濡衣,我会全力消除的。」
「请随意。」崩子酷酷地回答。「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同样是『妹妹』,好象和我妹妹的类型相当不同。」
出梦抬头仰视,好象对崩子的反应很吃惊。
其实『哥哥』的类型也相当不同
幸好出梦是恋妹癖。
「这样的话,在这个学园内留存的『十三阶梯』包括绘本小姐在内只有五人。」
什么都没做就相当减少了。
这就是人品?
「是厄运。」
崩子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想也是。
剩五人的话,以哀川小姐的做法来看,估计会留一到二人给我吧。然后崩子和出梦在参战的话
就要变成这种情况了。只剩下那个狐面小子的事不过既然已经拿到解毒剂,就该走了。老实说,由于正面突的时的冲击,哀川小姐的敞篷车冒火了。对那车而言真是过分的临终,总之,现在没有回去的交通工具。
只有这种程度?
狐面男子以我为『敌』,
以我为目标而做的,只有这种程度?
这种程度,六年前就经历过了。
六年前就这样了。
尽管如此
这就是狐面男子期盼吗?
这就是西东天期望的故事吗?
如果这种程度就是世界的结束。
如果这种程度就是故事的结束。
拼命想看的东西。
「怎么了,哥哥?」
「啊,没什么。」我随意地挥挥手,回答了崩子的提问。「那么,出梦打算怎样?想要怎样?我打算继续寻找狐先生。」
「我也那样。」
「一起来吗?」
「信任我好吗?」
「好哟。已经习惯背叛了」我回答道。「不怕被背叛的话,就能轻易地相信人。」
「是戏言吧」
「是戏言。」
我说道。
「爱你哟,出梦。」
「真是最恶的甜言蜜语。」
出梦吃吃地笑着,从我们身边穿过,走出美术室。
「医生。那二人拜托你了。」
「哎啊,交给我了。会努力的。」
「请多关照。」
说完,出梦一个人先走了。既然有『空间制造者』在,就不能在没电的地方晃来晃去,还是跟在他身后比较好。我正打算追上去,却被崩子拦住了。
「」
「?」
「」
「什么?」
「」
「怎么了,用手指着自己的脸?」
「!」
用可怕的气势踩脚。
勉强避开了。
不然脚一定会被踩坏。
「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很可怕啊。」
「戏言玩家哥哥,是钓鱼不给饵的类型吗?」
「啊?我不怎么钓鱼。虽说钓过几次」
「不知道就算了。」崩子把我从美术室拉出来。「那么走吧。」
「啊,等等。」
莫名其妙。
真奇怪。
这个已经废弃的澄百合学园里净是怪人。像我这样的正常人反倒像笨蛋了。
走出美术室,关上门。
「」
「哥哥?」
「稍等片刻。」
为慎重起见,试着探听了内侧。于是就听见了「呜呜呜,看,看,都走了,都出去了,一定是讨厌我,不想看我吧,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呢,大家讨厌我的话,我出去就行了,真笨哟,明明打算搞好关系的,大家都在应付我,啊,啊,不行,不能哭,在,出梦都说别哭了,哇,不笑,啊,啊,呜呜,但是出也,这样的挪开人那样的的,过分啊,反正大家,这时候都在说我的坏话吧,都在说我可笑吧,啊,怎么老是这样」的声音。
「」
还会再见吧。
有机会在两个人好好谈谈吧。
在心里偷偷发誓跟她再会,我离开门牵住崩子的手,沿着出梦的足迹追去。
马上就追上出梦了。
也许一里塚木之实已经不在这了。
「对了,鬼先生。」
「什么?」
「哀川润在吗?」
「嗯。来了」
「这样啊。」
「哎?」
「只是随便问问,想当然而已。」出梦说道。「那女人不会放过这机会的。」
「这样啊。」
「真在这里啊。」
「怎么了?想做复仇战?」
「不,没那种打算。」出梦有点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想见她。」
「?狐先生和哀川小姐?为什么?」
「」
「那么,那样的恰当。」
「之前也说了,我没有父亲。不过,父亲是怎样的东西,一想知道了。」
「嗯。」
「身为父亲的狐先生」毫无感情地冷静的声音。「那人不是父母。那个人可没有养育之情哟。」
「我知道」
「不养育,不教育,不介意。那个人应该忘记女儿的事吧?我没听他说过『女儿』这样的词。」
「嗯」
我也是几乎没听他说过。
他称哀川小姐为『女儿』这话。我只听过一次
「那个人,与其说淡泊,倒不如说是偏执,偏执狂。对某件事过于专注,周围的事都不放在眼里。上月也是那样。那个副教授和不死身少女,那二人一直想着狐先生,而狐先生早就忘记她们了。」
「好像吧。」
「很普通的样子。」
「一般不会那样的。」
哀川润
恐怕对狐面男子来说,哀川小姐的事在十年前就终结了吧。
那个男人不拘泥过去。
不止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也是。
对那个男人来说,过去、现在和未来都一样。
只有结束。
在世界的结束面前,不适合谈养育孩子之类的言词。
「那个人不拘泥于过程。副教授也好不死身少女也好,哀川润也好MS-2计划也好,当然我和理澄也好零崎人识也好,谁都没在放在心上。」
「出梦」
出梦一个人走在前面。
我和崩子挽着手在后面追赶着。
出梦目的明确地没有迷惑的前进着。
之前也想过出梦认识零崎人识?有关『零崎』和『杀人集团』的事,出梦几乎什么都没说。不过,从刚才的那番话来看,应该是出梦告诉狐面男子零崎人识的事吧。
只是直觉而已。
出梦来这里的理由和零崎人识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是直觉而已,不过也有根据。
三天前。
在公寓告诉出梦说,狐面男子的『敌人』不是零崎人识而是我这个戏言跟班的时候,出梦看起来非常郁闷。
郁闷且不高兴。
而且出梦曾说过。
『鬼先生与零崎人识完全不同』。
完全不同。
毫无相同之处
「对了,出梦。」
「什么?」
「毫无迷惑地前进着,应该有确实的目的地吧。去哪里?」
「体育馆。」
「为什么?」
「刚才的澪标姊妹说过『哀川润去第二体育馆了,死过一次的刺客』、『要嚓嚓地简单杀掉。拉下你引退之幕布的是我们哟,匂宮兄妹』这些的的确确是小杂鱼的台词。」
「是吗。」
应该不是小杂鱼吧。
可惜对手是出梦。
脑震荡的话,至少今晚她们什么也不能做了,可以暂且放心吧。
仔细一想,照料澪标姊妹的绘本小姐也是敌方的吧?
就交给她好了。
「要是她们醒着,可以找她们带路。」
「是吗,我累了,没有考虑这些的功夫。」
「这样啊。那么到第二体育馆的路,从她们那问出来了?」
「没有,应该是这边吧。」
我从后面踢了一脚。
出梦滚下台阶了。
「哥哥。对方可是凶暴刺客,你这样就和自杀一样。」
崩子吃惊了。
「呜呜,干什么这么突然?」漂亮地着陆之后,出梦这样抱怨着。好象连受到攻击这样的认识都没有。我和崩子也走下台阶,围着出梦。
「出梦。」
「什么?」
「去体育馆的话,要先出校舍吧。」
「是呀。」
「出校舍的话,不该走上楼梯。」
「是,有理。」
「出梦。」
「什么?」
「向后走吧。」
『空间制造者』一里塚木之实应该不在了吧。
呜
再迷路就麻烦了
说起来,这里是几楼?
想起随身带着的小姬的『线』。以前曾用这个『线』作绳索而逃出不过,崩子也好出梦也好不用『线』也能跳下去,而我早就决定不做第二次了。因此,先保留此建议。拿『线』的事也保密。
好在知道哀川小姐在体育馆。那么萌太也一定在那里吧。体育馆是相当突出的建筑,正好作为会合地点。对方剩下的人已经很少了(绘本小姐,可以除外了那人是不分敌我的专注『治疗』的人),已经没有分开行动的意义。
虽然那么说
这里真的宛如迷宫一般。
急急忙忙地击破(确实是击破,可恶)向导噪音,说不定还是失策。那人做什么都过度
那样的话,现在时机刚好好
小杂鱼被淘汰。
演员聚集。
然后,女儿的失策,父亲的失策。
就算再怎么被因果放逐
『客人』的向导也该由主办者担任吧!
「哟,我的敌人。」
狐面男子在台阶的更下方站着。
特意出来见面?
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
真是像女儿那样急躁。
「聚会,好好享受了吗?」
「还什么都没做呢。」
「如果这样」狐面男子说道。「请跟我来。让什么都没做的你做点什么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