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肆般低头吻落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我亲爱的老婆,只要我不放手,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吗?”
景惜被他一口热气吹过来,耳根顿时像烧了火一般的热,她扭动着身体,想远离他,可她发现,这男人不放手,她是挣扎不开的。
她抬头,迎上他挑逗又多情的目光,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你再不放开我,我喊了!”
他示意她,“嗯!喊吧!我可不介意有人过来围观你jiao床的声音。”
“流氓!”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屈膝要踹他的下面,他好像早有准备一样,不着痕迹的让开,长臂揽在她的细腰上,稍微用点力,她整个人就靠在了车身上,他则骑在她的身上。
她挣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权湛野,有本事你做啊?堂堂权亚的总裁肆意在大街上fa情,我想这则新闻应该很劲爆吧?”
他邪肆的口气唇角,“是很劲爆,不过……我又没打算在这里要你,你这话的意思,是在盛情邀请吗?”
“……”
“好了,就算你盛情邀请,我还得要顾及形象呢,乖乖忍着,咱们回家再做,嗯?”
他拉开车里,推她上车。
她不愿意上去,他干脆抱她上去,景惜快发疯了,从来没遇到这么无耻无赖又霸道的男人,太他妈的神经质了。
她要是有机会,非亲手杀了他不可!
禁锢好景惜了,权湛野上车,发动引擎正要离开时,抬头,蓦然间,车前竟然站了一个人?
景惜一怔,呆滞的看着前面的男人。
权湛野到一脸的云淡风轻,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盯着他,眼睛一眨,一眨,邪魅得仿佛暗夜降临的修罗。
见他不注意了,景惜扯开安全带,迅速打开车门下车。
她下车后跑到车前的男人身旁,急切的拉着他解释,“阿厉,我没有要跟他走。”
祁厉抚抚景惜的手,静雅一笑,表示不怪她。
俩人这一唱一和,叫车里的权湛野怎么受得了,他又打开车门下车来,对着景惜喊,“不跟我回去是吗?”
景惜看着他,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凭什么要跟你回去,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的疾言厉色他丝毫不放眼里,打量祁厉一番,哼笑道:“你跟他在一起,他能给你‘性福’吗?据说那条腿是假肢,只能用作走路,对床上的各种姿势是完全施展不开的,你yu望这么强,根本得不到满足怎么办?”
景惜怎么敢想,这男人说话……简直……
她无法在祁厉面前忍受这样的屈辱,气得脸红脖子粗,转眼似乎看到了旁边的花池里有一根木棍,她走过去拿起来就朝权湛野打去。
那男人脸色一暗,迅速捏住她即将打落在他身上的木棍,他挑眉讥笑,“就这么受不了了?我只是说出了你的心声而已,不是吗?”
他还清楚的记得,有几个晚上,她是变着发的在床上折磨他啊,把他捆绑着,在他身上烧蜡烛,在他身上画女人的器官,还有很多,他都不堪回忆了。
如此说说而已,她还真生气了。
“权湛野,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吗?晴兽!”她打不到他,羞愤得要哭了。
权湛野剑眉一凝,拿走她手上的目光,心疼的去给她擦眼泪,她想推开他,却又一下子被他抱住,肆意在祁厉面前秀恩爱,“乖,别闹了,咱们回家,嗯?”
“不,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了,你放开我!”
他不放,也不生气,低头吻在她秀气的额头,唇角边尽是让人残恨的笑意。
祁厉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冷声开口,“堂堂权亚的总裁,当街性-sao-扰一个女人,这传出去……”
权湛野抬头,迎上祁厉憎恨如炬的目光,依然张狂邪肆的笑道:“这夫妻俩人相爱了,没办法啊,大街上黏着都分不开,祁少您这是羡慕呢,还是妒忌,或者……恨?”
“权总,我奉劝您一句,事情不要做得太过了!”
“那又怎样?她是我的,就凭你……一个残疾人,也想跟我争?”
一句残疾人,彻底伤到了祁厉的自尊,只见他眸色一沉,冷了俊容瞪着权湛野,恨不得有种也让他跟自己一样变残的冲动。
别说祁厉受打击了,权湛野怀中的景惜也受不了了,她受不了了能怎么办?推不开他,只能张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这么侮辱祁厉,祁厉是为了她才受伤的,他的残疾是她带给他的,权湛野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景惜是彻底的疯了,疯得恨不得让他也变残。
手臂上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感,权湛野低头一看,只见景惜狠狠的咬着他的手臂,几乎要咬下一块肉的趋势。
他皱眉,冷了声音质问她,“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