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猫达半卧在地上,手捂着胸口,痛苦万分,显是受伤不轻。
嗨格尔一愣,随即指着阿猫达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你想要刺杀本王吗?”
拉菲色一看形势不妙,立刻出来打圆场,“哪里哪里,三弟你受惊了,哪会刺杀你?不是这样的,误会啊误会!阿猫达,你他吗的还不给我退下!”
阿猫达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恨恨地瞪了叶晓枫一眼,心有不甘地退入了阵营之中。叶晓枫赶忙跑到阿尔米达身边,把他扶了起来,一边帮他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赞不绝口,“好兄弟,你真厉害啊,哈哈!”
阿尔米达极其痛苦地皱出了一张笑脸,“马马虎虎了,这家伙,好猛啊。”说完这句话,便全身一软,颓在叶晓枫的怀中了。叶晓枫犹自惊魂未决,刚才阿猫达瞬间爆发的风系魔力波动比起自己来似乎也是更胜一筹,而阿尔米达竭力施展的波动拳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毛兽斗气呐!这一招波动拳比起那日阿尔米达在角斗场监狱里为叶晓枫演示的砸尿壶的那一拳可不能同日而语。在角斗场阿尔米达这小子是真的有所保留啊,想不到他的真实实力竟然强悍到如此境地,释放出的波动拳几乎和父亲叶文的咏春神拳的拳风也能相媲美了。
叶晓枫略微感到了一丝的耻辱和悲哀,他从来就没想过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自己就好比是一直蹲在水井里拉屎的蛤蟆,以为井口大的天空就是世界的极限,以为自己能随便糊弄下石头,就能横行天下了。想不到啊,真正的高手是从来不会轻易显山露水的,他们,就藏匿在自己的身边……
嗨格尔也没有料到这个一向来被他轻视的阿尔米达居然能释放出如此巨大的能量。虽然没有“料到”,可结果却是自己的眼光真的非常“独到”,慧眼识才呐!嗨格尔不禁有些飘飘然了。他见阿尔米达重伤颓废,亦有些不忍,这个阿尔米达跟阿猫达打了个势均力敌,好歹给他撑足了面子,当即招呼士兵拆下了马车上的一块木板,绑成了一个简易担架,抬着阿尔米达就往回赶了。
被这两个手下胡乱一闹,嗨格尔他们哥仨倒也有些尴尬,也不再相互冷嘲热讽了,安安静静地班师回朝。嗨格尔的目光始终被拉菲色的敞篷马车所吸引,他所关注的倒不是那个香艳的黄毛兽,而是后面的几辆马车上所拖的“货物”。这些可不是一般的乘客,它们居然是西域毛马!
这真是旷古奇闻,马儿坐马车,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嗨格尔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二哥,你这几匹马怎么回事?还装上了车?”
拉菲色一脸得意,“哈哈,二弟,你有所不知啊,我这三匹马可是万中无一的汗血毛马,这一路过来,我一直小心伺候着,每天只让他们跑三个时辰,呵呵,这路途遥远,把我的宝贝马累伤了可就不好了。我呢,原本打算送你一匹,送大哥一匹,这样咱哥仨刚好一人一匹。可谁料大哥跟我说,你小子已经有了好几匹了。呵呵,这回就不送你啦。”
嗨格尔心中有些不忿,暗骂道:“你这家伙也太势力了吧?就因为我或许成不了储君,美女不送了,宝马也不送了,太过分了。”他朗声说道:“你这几匹劣马,我看也就那么回事!”
“放屁!”拉菲色怒了,“有胆量比试吗?”
嗨格尔向来自负,对自己的那三匹汗血毛马更是信心爆棚,拉菲色一说要赛马,他自然是来者不拒的。叶晓枫一听,却又苦恼连连,他的魂早就飞到金屋中婉儿那鲜嫩的**上了,哪还有什么心思看你们赛马?御自己的马子那还差不多。
叶晓枫冷眼一瞥嗨格尔,心想,“哎,你这个不成器的家伙,不知道要搞什么飞机,战又不战,和又不和,老子跟着你迟早完蛋,那个魔头谢斯利还有那个鸟毛拉菲色的一副凶神恶煞吃人的眼睛,老是盯着老子,万一让他们得势了,小爷我还有命在吗?赛马?赛你个头,老子画个圈圈诅咒你,让你逢赌必输,连内裤都输个精光。”
叶晓枫憋了一肚子骚火,慢慢腾腾地跟在那几个主子后面,向钢都之城走去。队伍之中,阿猫达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叶晓枫,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叶晓枫对这个莽夫阿猫达还是心存忌惮的,虽然知道他硬挨了阿尔米达的一记波动拳,已经身受重伤,但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就远远地躲在一边,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手中更是捏了几块材质颇硬的鹅卵石,随时准备应付突然暴起的偷袭。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步入了钢都之城,穿过闹市之后,便来到了皇家跑马场。叶晓枫虽然到了兽地有些日子了,但是除了钢都角斗场还有三皇子府邸,其它地方几乎没怎么去过,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皇家赛马场。
(下面的八十九、九十章描述的是一个关于田忌赛马的故事,您若不喜欢,可以直接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