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纬纬大叫:“哎哟!”下意识就想要奔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瞬时沉重坠地之声,灰尘扬起,秦异人已跌卧在地上,半曲卷着身子,轻微的SHEN吟两记。
吕纬纬赶紧过去,却见他白色几分苍白,额头已见淤青,高高的鼓起一个大包。
“你没大碍吧?”吕纬纬有几分紧张。毕竟这是秦国未来的国主,万一怎么个,那得有多少历史在重新改写了。
秦异人挣扎着站了起来,勉强一笑:“我没什么。小姑娘,这纱绢儿好好的拿着吧,可别再轻易弄丢啰。”
小诺怯生生的接过纱绢儿,满是过意不去:“谢谢公子。”
燕生皱了皱眉。
吕纬纬道:“燕生,这位秦国公子异人,你可还曾记得?咱们三年多前,曾经都见过的。”
如此一说来,两人倒是都记起来了,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都说道:“原来竟是故人。幸会,幸会啊。”
吕纬纬瞧着秦异人一身灰尘,心想他这下摔得重,别是受了什么暗伤,还是得帮他请个大夫来看的好。
于是说道:“我们正好有马,送你回去吧。”
秦异人犹豫片刻,竟是拒绝了:“只怕叨扰了贤弟。我并无甚大事,倒是不必了。”
见他一拐一拐的就想要走,吕纬纬不由分说:“你我还讲什么客气话!燕生,你先送小诺回去。我这边送异人公子。”
小诺嚷道:“我要和吕哥哥一齐走!”
燕生目光上下打量着秦异人,眼中满是疑虑:“秦公子伤得重吗?可否上得了马?”
秦异人被他目光一扫,心中微生凛意,说道:“我并无大碍,有劳二位挂心了。我稍坐片刻就能自行回去了。”
吕纬纬还道他客气,那里管由得他,说道:“燕生你送小诺回去后再来柳水大街来找我。”不由分说,硬是扶过来。
燕生无奈,只得点点头:“我稍后即便来。”拉着小诺的手,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若有深思的盯了秦异人一眼。
吕纬纬一手搂着秦异人的背,一手将他臂膀横搭过自己的肩:“上马吧。”
这躯柔软温暖的小身子突然紧贴过来,带着一股淡淡的馨气,一下扑进秦异人心腔肺腑,顿时带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悸。
他愣愣的站在那里,这种心脏怦然撞击的感觉实在太好,却又让他觉得很不自然。
“怎么?可是哪里不妥?要不你好好的坐下,我这就给你请大夫来瞧。”吕纬纬有些担心,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生怕他是内脏受了伤。
“啧啧。。。。”不远处有人阴声怪气的:“两位公子倒是你情我浓啊,大白天仍还这般的亲密。”
秦异人目光淡淡,原来是浪荡贵公子吴典!
也不想理他,低声道:“我们走吧。”
吕纬纬应了一声,将他扶上马背,自己牵着马绳在前。
那边的吴典仍自喋喋怪叫:“吕公子这般个玉人儿,秦国的质子又怎么值得让他为你牵马?吕公子,不如你跟我了。。。。”
见他越说越荒唐,吕纬纬心头火起,冷冷地道:“在下既为平民,而异人公子身为秦国王孙,我为他牵马有什么不妥的?吴公子贵门世家,岂有不识这礼数?!”
一言双关,吴曲直听得心头冒火,但却是知道这吕布纬最近在赵国上层贵族子弟中广结人缘,很是吃得开。就连太子、平原君都对他青目相加,喜爱得很。
这人,实在不太好惹得过。
权衡几番,终于冷笑一声,甩袖而去。
推开秦异人的家门,院落一如既往的破旧,不过却是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各种锄头、簸箕等农田工具竟然样样齐列。
还养了十数只鸡,正困在笼子里咯咯的叫唤。
蓝姐儿和老张却都不在。
秦异人解释道:“蓝姐儿接了些活儿,老张到了城外去了。”
又再三的向她拍胸脯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吕纬纬这才稍稍放下点心,望着他额头上的肿块,沉吟片刻,便亲自为他架起火炉,又到鸡窝里掏了两只鸡蛋放进去煮了。
秦异人还倒她饿了,笑着道:“这大半年里,秦国宗堂送了些物资过来,我寻思着总不能坐吃下去,于是买了一窝子的鸡崽养着,现在都长大了不少,开始下窝抱蛋了。还有后院那块地,自从清了红藏后,我就着那片地开种了些九菜果茎之类的,再过得两月,可就有得收获了。”
说着,心中微微得意。
毕竟,不再靠人同情施舍的收获,总是来得有幸福感。
吕纬纬捞起煮熟的鸡蛋,一边为他烫散淤肿,一边笑道:“这样倒也好,能解了一时之困。不过,公子是打算一直这样下去?男子大丈夫,整日忙于田头鸡舍之类的琐杂,终不是长久之计。”
秦异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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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乜乜最近出差,工作忙,这几天做不到每天更新,抱歉了!
本章内容看着碎琐,其实是全是藏有伏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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