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猪场的路上,杂工虾自言自语的说:“这个世界真的是个不公平,两极分化太大了。有钱人就越来越有钱,穷人就越来越穷;娶了老婆的还有别的女人拥着来,是光棍的,始终是个光棍!师傅呀,你恕弟子直言,其实你有什么好?要样没样,要身材没身材,笨头笨脑,钱也不多,到底玉兰图你什么了?”
“鬼知道她是怎样想的?反正我跟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她喜欢做尼姑就去做个够!”卓木九说。
还未回到猪场,卓木九的电话响了,卓木九接了:“喂,哪位?”
“九哥吗?我是盈谷肠粉店青文呀!”
“哦,什么事?”
“我们养在圩尾鱼塘边那两头猪昨晚上打架,有一头快不行了,你马上过来抢救吧!”
卓木九于是就对杂工虾说:“调转车头,咱俩去盈谷。”
很快,杂工虾就和卓木九来到了盈谷圩尾鱼塘猪栏。见青文拿着一支竹竿,守着那头受伤的猪。
青文见卓木九来了,就说:“九哥,你快来给它抢救吧!”
卓木九跳进猪栏,见那头猪一百多斤左右,被撕咬得遍体鳞伤,流了一地的血,趴地上站不起来,一味喘着粗气。
卓木九摇了摇头,青文见了就问:“还有救吗?它流了那么多的血,要不要给它输血?”
卓木九就说:“不用输血了,你回去叫猪肉坤过来给它放血,今天在你这炆全猪,饮烧酒!”
青文就回去叫猪肉坤了。
杂工虾就说:“怎么好端瑞两兄弟的,也打成这个样子,有天大的仇啊?”
卓木九摸了包烟出来,分了支给杂工虾,说:“唉,人有人的社会;猪有猪的江湖。作为外人,我们又怎么知道它们经历了什么呢?”
这时,猪肉坤赤着膊,腰间插着把杀猪刀,一个铁钩走过来了。
杂工虾见了猪肉坤,就说:“坤记,怎么不带你那个女人来一起帮忙?”
“那女人回娘家了,说是娘家那头搞了个外嫁女统一回娘家活动,叫她回去参加的。”猪肉坤说。
“她回去了,你有没有帮她照管着挡口的生意?”杂工虾说。
“妖,她档口卖的全都是女人穿里面的玩意!我一个大男人去掌档口,试问,又会有哪个女人敢来买呢?”猪肉坤说。
“别说了,趁这头猪还未断气,摆它上台吧!”卓木九说。
于是卓木九猪肉坤杂工虾几个就把那头伤残猪提了出鱼塘边,猪肉坤就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送那猪上了路。
跟着就是破膛开肚,清洗猪杂,斩猪手,起排骨,割花腩……猪肉坤把手中的杀猪刀舞得上下翻飞,刀法已经达到炉火纯青境界。
这时青文拉了台斗车过来,还带了几个大铁盆过来装猪肉。
猪肉坤一边斩猪肉,一边说:“今天炆全猪,得派个人去新南丰酒厂买烧酒回来才饮得过瘾的!你们谁个去买烧酒?”
杂工虾就说:“我跟师傅刚从那酒厂出来的,我们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