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矩,第三杯酒以后,喝口酒都随意了,多少不问。
但当有人议喝的时候,不你自己酒杯里还有多少酒,必须要喝。
又顿了一下,朱占把烟灰轻轻地抹掉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烟头说:“朱长票的事情不解决看样子是不行了,他在朱家寨带来了非坏的负面影响。”
朱占是老狐狸了,他能够摸准文校长的心。
他明白,要想让文校长插手这事情,必须要把这事情升到“影响朱家寨声誉”的高度行。
除了朱文韬外,其余三个人都看着文校长。
文校长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又下,说:“关键是老票这样好像不违法吧。”
“至少违规。”朱备山似懂非懂,看到文校长开口,紧紧连声附和。
“狠狠训一下他算了,他妈隔壁的,在朱家寨好像他谁也不睬!”朱斌借着一点酒意说。
“我和备山也想过这个办法,但怕不好场。”朱占着话说。
“怕么!在朱家寨他还能翻出么样!”能够看出朱斌对朱长票也是忍耐已久了。
朱备山看着朱斌说:“不是怕他,是怕他弄出事情。”
“他能弄出啥事情?”朱斌反问。
朱备山说:“你不道周寨的二和尚吗?”
朱斌不语了。
“来来,咱们把第三杯喝掉。”朱文韬也学会见机行事了,率端起了酒杯,看着大家也都端起自己的酒杯,朱文韬一口喝下。
其余人也酒杯见底。
大家忙着夹菜,吃上几口。
朱斌为人倒上第四杯酒。
下酒壶,自己用手拿起一块比较大的牛肉吃起来。
朱文韬看着朱斌吃牛肉,端起自己的酒杯朝向他,说:“大斌哥,来,咱们哥俩干一个!”
朱斌端起酒杯,和朱文韬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干!”
“咕咚咕咚”,两人喝杯中酒。
朱备山也端起酒杯朝向文校长,议说:“老文哥,咱俩一起敬占叔一杯。”
他们之间喝酒从来没有多余的客套,彼此的酒量也明明白白,我醉了你也不会醒,我醒你也绝不会醉了。
文校长积极响应朱备山的号召,也端起酒杯两人同向朱占:“占叔,干!”
“干!”虽然年过甲,但朱占一点都不含糊。
“咕咚咕咚”,转瞬三个酒杯内滴酒未剩,如也。
“好酒!”朱占抹了一下嘴,声音中荡漾着豪气,“妈的,如没有朱长票这个龟孙子在朱家寨捣鬼,这日子过得多舒坦!”
“占叔,朱长票的事情我们晚就想个办法,想个稳妥的办法,给解决了。”朱备山一挥手。
很多时候,朱备山说话都爱伴随着手势动作。“老文哥,你说对不对?”
“必须是稳妥的办法。”文校长终于开始表态了。
“必须的,必须是又稳妥、又有效的办法。”看到文校长表态,朱备山仿佛欢实起来,“大斌,倒酒!我和老文哥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