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铜钱是我偷得下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有本事你打死我,正好让那些钱给我陪葬。”
卢坤知道那个人已经到来自己终于不用死,这些人跟他比起来都是土鸡瓦狗,所以态度立即强硬起来,这也是他给那个人的保证。自己不会说一定要尽快救自己出去。
县令一听怒从心头起,咬牙怒喝让人拉下去打。不过真的不能打死只打了个半死,屁股彻底烂了。这种状况就算是出来估计没有个月很难恢复了。
但是卢坤硬的很虽然屁股打烂了,疼自己咬破嘴唇满嘴是血依然没有招供。最后被押下去择日再审。
过了许久县衙里面才陆续往里面喊人很快到了白武。
白武虽然心中没有鬼但是进到满是肃穆的县衙里面,看着各位大人满脸寒霜依然是有些心惊胆战,这种场合他一个小人物还没有谈笑风生怡然不惧的胆色。中规中矩的见过各位上官。大秦除了天地君亲师之外没有跪拜礼。除非是犯了罪的。
所以他也是站着。
“白武,所司不忠你可知罪?”问话的是县丞。
这等小人物不用县令过问。县令养精蓄锐一会儿还有他要做的事情。
“回大人,小人的打更的职司上个月已经请辞,并且由旁人代替。无所司无所罪。”白武据理不力争的回答。
“诳语,你当本官不知道,那人给你二百钱你便让出打更的司职,不说方便那贼人作案,就说贪财贿职你可知道什么罪过?”县丞冷笑着说到。
一边说着一边提笔就要写判词。更夫归亭长管,亭长归县丞管。他写判词也算是合理。不过要经过有秩备案。
“回大人,此人诳语欺骗大人,小人并未收到钱。只是被他恫吓家中老母不敢与他争辩这才辞了职务。”
白武不是傻子,没留下把柄这个时候不能认。
那可是二百钱,如果自己认了很可能要遭受皮肉之苦,而且根据秦律还会倍反。也就是拿出四百钱还给官府。那可是四两银子不是闹着玩儿的。
县丞眉头一皱,笔悬而不落,一滴墨落在纸上形成一个不好看的污渍。
“你这是要争讼了,再问你一遍有没有收钱贿职?”县丞严肃的问道。
“小人没有,请争讼。”所谓争讼就是当场对峙。
这个一旦提出来还败诉的话惩罚加倍,当然如果对方败诉那一样会承担相应的诬告惩罚。很快那个更夫庞来和那个曾经给过白武二百钱的猥琐汉子就被带了上来,两个人被打的也很惨。
“他不认你所说,你有何话说?”县城问那个猥琐的汉子。
“大人那日小人给他二百钱,他才同意让出更夫的位子。小人这才找亭长办理此事小人绝无谎话。”那个猥琐的汉子指着白武说到。
“可有人证?”县丞问道。
这一点白武知道的清楚,那一日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这个汉子还有一匹驮马。
“没有人证,不过小人给他的二百钱之中有五十是菜钱。”猥琐的汉子说到。
一听这话白武放心下来,五十菜钱已经熔铸成了铜镜,现在想要找绝对找不到了。所以心中底气十足。
县城点点头,立即转向了白武。
“白武你最近可收过菜钱?家中可有菜钱?可用过菜钱易货?”县城冷着脸连环三问。故意不问有没有五十菜钱,而是直接说菜钱。故意混淆让人摸不着头脑。
“回小人买东西一向是给足制钱,遵守大秦律法,菜钱从来不用。这一点大人尽可找人问。家中应该没有菜钱。”白武坦然的说到。
菜钱变成铜镜了,上哪里找去。家中铜钱之中要说一个菜钱没有他自己也不敢肯定。
“再问一遍,家中可有菜钱?”县丞继续问道。
“最近小人做些护院的活计,也去过塞外,赚取了不少铜钱,有没有菜钱不敢断定,小人没数过。不过要说五十枚那么多小人家中拿不出来。”
白武没说没有,菜钱泛滥也不是一两日,偶尔大宗的铜钱之中有几枚很正常。
县城点点头,眼神很严厉。
“可敢置证?”这是要去家中查查了。
“敢···”白武断然的说到。
然后按照县丞的命令领着两个差人到了家中,让母亲把所有的铜钱拿出来。让他们亲自查找。白武家最近积攒的铜钱不少,拿出来整整一堆;两个差人看着眼热不过也就是看。置证过程中敢贪钱那是找死。
仔细查找了一番一枚都没有。实在是干净的很,主要是白武的母亲数钱数的勤奋,菜钱早就挑干净了。再三确认白武家没有其他的铜钱了,甚至还在能藏钱的地方让白武的母亲打开看看。两个人经验丰富自然知道没有其他。自然回去报告县丞了。
白武家没有找到菜钱。铜钱之中也没有菜钱。县城这才对白武点了点头。
“杖五十,分十日打。二百铜钱与白武,没有则用财产充抵。”县丞对那个猥琐的汉子说到。
猥琐的汉子觉得很冤枉,还想说什么但是不敢了。他跟这件案子牵连不大。就是被卢坤一伙人利用了。只不过是从中帮忙跑腿,卢坤他们给他二百制钱收买白武,他则偷偷的换了其中的五十。哪些菜钱都是他平日积攒的跟卢坤他们的菜钱不一样。
这场铜钱案看似跟白武关系不大,但是却影响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