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给我买,是给秀儿买的,挑几件送给她。”木庆莜指着摊位上的玉器说道。
木子白挠了挠脑袋,很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给她买?”
木庆莜:“……”
“唉,你的事还得我操心。”木庆莜一阵苦恼的说道,这孩子,算了,还小。
“就这几件吧。”木庆莜挑了几件看的过去的。
“十三两。”买玉器的那个夫人说道。
十三两?木庆莜看着这几件玉器,都不是什么特别的玉,就是普通的那种,怎么说也要不到十三两,问道:“怎么这么贵?”
难不成当我不识货?木庆莜心里面想到,这臭女人不会是看自己这么大阵仗想要宰自己一笔吧。
“姑娘是外地人吧。”这夫人说道,然后又看了一眼木庆莜身后的士兵,心想应该是个官夫人,说道:“姑娘您是官府的人?”
“算是吧。”木庆莜颔首。
“姑娘您不知道,这益州的税交的高着呢。”夫人小声的说道。
这就让木庆莜疑惑了,各地的税不是朝廷统一了吗?除非是遇到地区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才会降税或者增税,益州也没什么特殊情况啊。
“怎么会?税收是由朝廷统一的,莫不是益州刺史他敢私自调高?”
夫人眼睛一亮,一听这姑娘的口气还挺大的,好像不把益州刺史放在眼里,莫不是是一个朝廷大官的小妾?于是说道:
“姑娘您还真就说对了,朝廷说的是收两成,但是收的却是五成。”
“没人管吗?”木庆莜就纳闷了,这件事情不可能没有人告发。
头发长见识短,夫人摇了摇头,这姑娘一看就是内院呆傻了的,说道:“姑娘您是不知道,上面有人……”
说完这个夫人就不敢再说了。
木庆莜放下十三两白银,就没有在理会她了,继续逛街。
“任忠鹏你乔装打扮去调查一下。”木庆莜吩咐一个士兵。
“是!”那个士兵退下去调查这件事情。
葛旋觉得木庆莜这不是在找麻烦吗,这些事情不该他们来插手的,“王妃这是不是……”
木庆莜不急不缓的说道:“蛀虫能拔一条是一条。”
“娘,我想吃糕点。”木子白看着旁边卖糕点的,看上去很诱人,口水都流出来了。
木庆莜揉了揉眉心,说道:“你不是才吃过饭吗?”
“刚刚还是饱的,可是看见吃的就又饿了。”木子白舔了舔嘴角,满脸的期待。
“你呀你,小吃货。”木庆莜一指戳在木子白的额头。
买了一些糕点,堵住了木子白的小嘴。
这一逛就是一个早上,很快到了正午。
木子白走了一天,实在是走不动了,由葛旋背着,毒辣的太阳当空,木子白热的不行,感觉就像是被烤了一样。
余东拿着一把蒲扇给木子白扇风,木子白这才好受一些。
“让你好好修炼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热了吧。”木庆莜在一旁说道,她可不觉得热,四季对于木庆莜来说没什么变化。
“娘,抱。”木子白伸出手,要木庆莜抱着。
“不想。”木庆莜果断拒绝,懒得抱。
“要抱嘛,娘~”木子白撒娇的说道。
木庆莜奈何不了他,抱起木子白。
“娘亲最漂亮了。”木子白靠在木庆莜的身上,很是舒服,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气息,舒服死了,紧紧抱着不撒手。
“你这孩子。”木庆莜笑着掐了一把木子白小脸上面的肉,迟早要吃成一个大胖子。
……
木氏皇都,金陵城。
早朝已经散去,木寻夜得知木庆学新的办法,气的不行,当朝与木庆学争论了一番,与木庆学吵起来,局面差点失控。
气的木庆学直接退朝,之后木寻夜想要私下面见木庆学,结果木庆学直接不见。
木寻夜站在大殿外面,看着金陵城。
一众大臣出来。
每一个人上前与木寻夜说话,都只是盯了木寻夜一眼,叹了一口气,就走了。
这时候,一个身着羽衣,手拿浮尘的男子走了过来,这是木氏的国师沈启贤。
“雍王爷。”
“国师。”
“雍王爷看上去有心事。”沈启贤始终面带微笑。
“我不清楚陛下这是要闹哪一出,但是我知道如果真的照他这么做,肯定是会出问题的。”木寻夜吐了一口气说道。
“雍王爷可知道陛下为何要这么做?”沈启贤问道。
“我不知道,你知晓?”木寻夜挑眉看向沈启贤,听他的口气貌似他知道。
“自古以来皇帝疏远功臣,雍王爷您功高震主,陛下自然不会事事都让雍王爷做主。”沈启贤微笑着说道,要是换作常人,这话可不敢乱说,但是在木寻夜面前,沈启贤却是就像是唠家常一般说出口。
“国师您这话就让我有些不懂了。”木寻夜盯着沈启贤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透这个人,但是却无法看透,又说道:“我相信他,不会的。”
“会不会不好说,陛下现在是九五至尊,自然会有不同寻常的做法。”沈启贤说道。
木寻夜仔细思考着沈启贤的话,然后说道:“国师我有一事请你帮忙。”